“我早说了你不适合养孩子,为什么非要给自己挑这么难搞的小孩,是我不能满足你吗,到底为什么和我终止关系?”这声音充满活力,生命力永远也用不尽一样,用调侃的调子讲出埋怨的话,让我忍不住放弃伪装,想看一看她的模样。
可我还是放弃了。
病确实不是装的,可也没有到必须请家庭医生的程度。我承认自己耍了一点小心机,可先生抱我回房间的时候,我想,这是被默许的吧。毕竟从小到大,我使这一招,爸爸也从来没有对我生气过。
“你仔细看过她吗?那么无辜无害一张脸,五官Jing致,眼睛很大,哭起来也一定很美。可媚气是生在骨子里的,她的泪痣、胸型、甚至是Yin阜,虽然还没完全长开,也不差了,我不会看错的。你别这么看我,是你要调教人家小姑娘,她的身体健康状况你应该了解的。多让她运动晒晒太阳,你很久没去我的俱乐部了,怎么样,答应我去一次,我就给你私人订制一套……”
被一个陌生人如此评论身体让我羞得不行,被她提到的身体部位竟然也有感应似的叫嚣起来,空调的风很凉,我听见她的下半句话渐渐被深水淹没,没一会,一声响亮的抽打炸响在耳边,我吓得一激灵,猛地睁开眼。
映入我眼中的,是妆容Jing致的一张脸。全然没有说话时那种进攻性,女人的五官温柔,淡妆将包容她的气质全都勾勒出来。此时,因为趴在先生腿上,她的半个身子悬空着,脸朝向我,一双丰满的ru球从制服坠出来,胸罩也扯到一边。拍打声落下时,她疼得五官都皱缩在一起,却仍然规规矩矩地数了一声“1”。
先生是背对我的,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从他不断挥动的手臂动作猜测他的情绪。
第二声抽打响起,比第一声更加响亮。女人抽叫一声“2”,因为被我看见,脸也红了起来,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带,只能用叫声抒解羞耻,她漂亮的胸部随着身体荡漾,竟是说不出的yIn荡。
先生没有停下动作,我一瞬不断地看着,在女人高亢的哀鸣声中变得口干舌燥,不断地吞咽并不存在的口水。她的手没有被捆绑,而是紧握住手腕搭在自己腰上,她渐渐没了力气,把身体重量全部倚在先生腿上,支起的上半身也塌下去。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哀求先生停手,她连续地报出数字,耳根红透,脸上始终挂着痛苦混合着满足的笑容。
先生打了她35下,到最后,她哑了嗓子,妆容被眼泪冲花,几乎出不了声,只能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
“知错了吗?”
我心脏一抖,仿佛被问得是我自己。
女人呜呜咽咽地点头,从先生膝盖滑坐到地毯上。她的tun瓣通红,布满了交错的掌印,层层叠叠,肿得像两颗桃子。包tun裙松松垮垮地挂在膝弯,她只能趴伏着,翘挺的ru头红得发紫。
这副发情的模样是我不曾见过的,我下意识地舔舐着下唇,突然发现,先生的眼神正停留在我身上。
我慌乱地坐起身,薄被从身上滑落:“我不是故意装病的,至少……至少最开始不是。我不想回孤儿院,我会做好的,所以先生……”
“何沐然,工作之余,我是个调教师,像她这样的特殊性癖者,我见过许多。她们也许光鲜亮丽,也许只是平凡普通,可当她们的性癖被满足时,都会是这样一副发情的模样,很美。”先生起身走到女人身边,食指指节轻轻顺着女人的脊背刮过,女人浑身过了电一样战栗,迷乱地呻yin了一声。
床头柜上放着一只打开的药箱,先生抬手拿过来随意翻找,拿出一管软膏在女人眼前晃了晃,他说:“药都带了,你就是故意激怒我。我跟你说过的,我们的关系只维持到你认主之前。”
女人竟然红了脸,她不太敢看先生,嗫嚅着,声音很低:“他……不懂after care,我在他眼里,大概和普通变态没有区别吧……”
先生挤出软膏在掌心揉开,覆在她的tun瓣上轻轻揉着,另一条手臂把人拢进臂弯,动作柔和得像是在安抚一只受委屈的宠物。他听了女人的话,短暂皱眉:“和他解除关系了吗?我可以帮你找律师。”
女人忽然大哭起来,仿佛这几天的Yin霾都在这一刻蒸发殆尽。
所有一切落在我的眼中,那一刻,应茹所说“不必为自己的身体和性欲而羞耻”突然有了具体的形象。
我忍不住仔细看向他,三十多岁,西装革履,斜飞的眉毛下面,一双眼睛里总是没有太多喜怒。多半时候,他讲话温柔,会细腻地记住我每一次考试的成绩。我的心砰砰直跳,在这样尴尬的境况之下。我有点害怕,赶紧把目光转向一边。
先生亦没有追究我的唐突,沉默着完成了剩下的安抚。
他站起身走过来,扶着我的肩膀按我进床铺,唇角在我的额头落下极轻一个吻,像是沉入了无边深海,我的心脏几乎都要跳出来。
我想,我是有了一个秘密,无法向人剖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