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擅长交际,入学之后没交到什么朋友,高二课业很重,我成绩中等,没有突出的课业,更没有什么学霸的烦恼。偶尔在监控死角撞见热吻的情侣,心底也会一阵激荡,再默默带入自己的形象。只是与我接吻那个人的形象始终模糊,如同沉入迷雾,总不真切。
“你走神了。”
我被应茹冷漠的声音提醒,整个身体下意识地急促颤抖几下,才怯怯地看回去。
应茹居高临下看着我,两颗充血的ru头从黑丝网格中间凸出来,巨大的ru球也被网格包裹住,雪白的肌肤掩映,更是说不出的色情。她的私处被刮得干干净净,两片rou唇紧闭着,缝隙交散发着熟欲气息。
“对……对不起。”
我被要求服从和诚实,不断学习陌生的礼仪,在一次又一次机械的命令和冷酷的注视中习惯裸身,像一件商品似的被把玩摆弄,所有的抵触和反抗,都在应茹的责打中烟消云散。我被她按在大腿上,撅起屁股,像个犯错的小孩子一样被打屁股,稍有反抗,就会迎来疾风骤雨的惩罚。
有时先生会沉默着看,可无论我怎么哭喊挣扎,都得不到半点怜悯。那太疼了,又羞耻又疼痛,钻进我的身体,骨头缝里都是。我的屁股像是有火在烧,先生全看见了,我哀嚎着,大喊着再也不敢了……
应茹的手指熟悉我每一寸身体,而且对我的ru房格外感兴趣。揉弄几乎成为必修课,我每天都看着自己的rurou在她的手指间不断变形,ru球竟然也渐渐胀起来。她从不允许我自己碰,被她揉得浑身燥热时,还要羞耻地将全部感觉说出来。
习惯真的是最可怕的。哪怕是伴着长时间的疼痛,可她用温热的口腔含住我的ru头时,那种酥麻快感席卷全身,我爽得浑身打颤。应茹一定也发现了,她有时会恶意地忘记给我“按摩”,再静静地等着我将ru房贴过去,求她。
我不敢忤逆她,即使ru房痒得发疯,也不自己揉。
“小sao货……”应茹冷冷地嘲讽我,弯腰狠狠捏了一把我的ru房。
我这才发现,刚刚走神的功夫,我的ru头竟然悄悄地挺立起来。
应茹审视着我,看着我的脸行为羞耻而发红,才满意地调转视线。她从身后拿出一只小皮箱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给我看,直到将我所有的情绪变化都收进眼里,才懒懒发问:“知道这是什么吗?”
红色皮革散发着柔和光泽,辅以金色金属配饰,无不显示着这枚项圈的Jing工细作。
应茹蹲下身,与跪坐的我平视。
时至今日,我仍清晰地知道自己的身份。一旦戴上项圈,我就会变成某个人的所有物,如同猫狗,如同宠物。我内心是抵抗的,隐隐约约明白,可应茹把项圈坠着的金属牌翻过来给我看时,我又犹豫了。
“喜欢红色吗?”一只手探过来接过项圈,我顺着声音看过去,默默地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