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温热热的水流从被注射器撑开的xue口渗入,刺激着内壁不断收缩。身体在浴缸中飘荡着下沉,只留脸颊仰在水面之上,神宫寺恍恍惚惚的,又想起饴村刚刚为他灌肠时,泛滥的yIn水浊ye沾shi了他的双手,淌得满地都是。
尿ye也是饴村亲手清理的,他弯腰伏低身子,让花洒喷出的温水裹挟着赃污流入下水道。然后用手掌轻轻托起tun瓣,水滴淅淅沥沥的,全淋在Yin部。直到彻底清理干净了,才温柔地用干毛巾一寸一寸沾掉水痕。
饴村买了全套的灌肠设备回来,消过毒的注射用具盛放在塑料袋中,他拧开瓶子,将灌肠ye通通倒入扁平的白色容器中。
为神宫寺解开一条手腕的束带,饴村扯住他翻个身趴跪在地上,解开颈部链条环扣,将金属杆横在后腰,再捉住手腕重新锁好。额头触碰地面,tun部高高翘起,尾饰则shi漉漉垂落,被饴村猛地一把拽掉。
“刺啦”一声,塑料包装被撕开,饴村将注射口伸入容器中抽取灌肠ye,一边对神宫寺说:“别怕,不痛的。”
确实不是刺痛。那是比疼痛还要折磨人的憋胀,噗噗水声就深埋在身体里,肠道不断被注入,不断被撑开,每一寸褶皱都存着灌肠ye,另一种可怕的失禁感凿开身体,任凭神宫寺如何祈求,2000ml灌肠ye仍旧分两次全部注入他的身体。
毫不夸张,等待就像是凌迟。那之后的记忆,神宫寺都记不清楚了。等他被取下所有道具shi漉漉地丢进浴缸时,小xue已经被饴村仔细清理了3遍还多。
人类在生命之初便是与水接触,沉沉浮浮的,神宫寺这么想。饴村慢条斯理地褪去全部衣物,赤裸地站在浴缸边俯视他。神宫寺看着他,Jing致完美的身体比例,Yinjing胀得可怕。对未知事物的恐惧是与生俱来,可看见饴村,神宫寺便不那么怕了。他甚至在浴缸中舒展身体,小腿微微屈起。
“你要我做什么?”
饴村矮下身,听见神宫寺发问,却没有急着回答。他反倒轻柔地用手背扫过神宫寺脸颊,手伸入水中拂过ru头,再握住Yinjing缓缓撸动。情欲的花朵盛放出诱人的模样,神宫寺露出水面的脸颊chao红,情不自禁发出呻yin。
“我要你忍耐。”
这倒是神宫寺擅长的。可饴村用成年音说出这句话,神宫寺连汗毛都打颤。
饴村捉住神宫寺的两手搭在浴池边缘,屈起他的小腿,给身体留出更多空间。
神宫寺突然明白了饴村要干什么,握在浴池边缘的手指猛地收紧,眼里满是恐惧。
“你会为我做到的,对吗?”
神宫寺拒绝不了饴村,哪怕是交付生命。他缓慢而坚决地点点头,垂下眼神,水珠shi漉漉地挂在他的睫毛上,紫色长发贴身坠入浴池中散开。
饴村握住他的肩膀,第一次把他压进水里。
没有告知,神宫寺胸肺间也没有足够储存。他紧抠住浴池,五官沉入水中,一串细腻的气泡浮上来破裂,氧气很快就用尽。他痛苦地收缩五官,胸膛起伏也越来越快。饴村趁他失去意识之前把人捞出来,不等他把气吸满,就再一次摁入。
神宫寺的身体开始抽搐,窒息的时间比上一次更长。他惊慌失措地吸气,大股温水呛进气管里,刀片似的切进气管,渗入每一个肺泡。不知道是不是喊了饴村的名字,他的话音支离破碎,溅起的水花把饴村打个半shi。
饴村乱数不自觉地勾起唇角,深沉的眼神却滚烫,将神宫寺所有的痛苦挣扎收入脑海。他第三次将神宫寺沉入水中,双手牢牢握住他的肩膀,惩罚他,控制他。长久以来的压抑仿佛都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他想象不出神宫寺脑内画面,脑海中也只剩下此刻,他和神宫寺两个人。
出乎他预料的是,神宫寺会在水中睁开双眼,如黑暗中的炬火,望向他。遥远又无比贴近,神宫寺温柔地注视着他,露出一点笑容。
饴村慌乱地将他提出水面。
剧烈地咳嗽声穿过饴村耳膜,水从神宫寺耳洞,鼻孔和口腔中涌出,说不出的狼狈。也是反应了一会,他才劫后余生般紧紧抱住饴村。他用了仅剩的力气,连同心脏的震颤,一并传递给饴村。
饴村缓慢整理着他漉shi的长发,享受着他的绝对依赖,上天为什么会制造神宫寺这个人呢,坚韧又包容,强大又执拗,这个人不属于别人,只属于他饴村乱数。
饴村猛地起身跨入浴池,扑下身子把神宫寺铺展,一只手扶住自己Yinjing,人畜无害的笑容盯得人发毛。
“自己掰开yInxue。”
神宫寺靠住浴池屈起双腿,两手掰开tun瓣,让小xue对准饴村。手指抠住xue口按压,嫩rou也一下一下翻出来。
“主人,请……请用。”
殷红柱头挤入后庭,被xuerou细细密密地包裹阻隔,虽然被各种道具调教开发过,甬道仍紧致得迷人。饴村缓慢抽身,再猛地顶入,十几次后,也才让神宫寺吃进一大半。神宫寺忘情的喘叫激得人难耐,饴村耐着性子细细研磨,柱头在甬道里翻搅,猛地戳住前列腺。
xuerou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