饴村出门之前,喂神宫寺喝下大半瓶水。
黑色皮质束带绕过腿根和脚踝,将大小腿紧紧捆扎在一起,饴村盛赞神宫寺身体的柔韧性,力道却一点不因此打折扣。固定在束带上的金属环勾着链条,另一端被牢牢锁在神宫寺项圈上。神宫寺顺从地听任自己双腿被固定成完全打开的姿态,Yinjing翘起竖在中间,两手平放在身侧,一根附有扎带的金属棍贴着屁股横放,将手腕也捆住。神宫寺蜷缩在浴室狭窄的空间里,却yIn荡地向饴村敞开全部身体。
“很舒服对吧?”yIn性开发很成功,经过调教的ru头硕大红肿,异常敏感,微微一碰就有感觉。饴村凑近了,含着笑向它们吹气,再伸出两指轻轻一拧,神宫寺嗓子里拔出一声喘叫后,侧过头咬着牙浑身打颤。
“主人好痒,它们一定坏掉了,越来越痒了,救救我,唔……”神宫寺的话音被彻底打断,是因为饴村同时将两颗ru头捏住扯高,他本能地挺起身子,抵抗指纹摩擦的阻力。
饴村用舌尖儿一蘸,重新将胶带固定好,安抚他:“怎么会,我就是想要它们一直挺立着,顶起你的深色上衣,摩擦着,你的病人也许会奇怪,你这具yIn荡的身体要一直为我发情,明白了吗?”
“是……”神宫寺话音渐弱,一定是想到了自己在病人面前yIn乱的模样,那画面折磨着他,摧毁他一直以来的清冷禁欲。
饴村轻轻吻了吻神宫寺的脚背,手指顺着大腿内侧游走,落在肛塞上:“每天,我都会让你换上不同类型的肛塞去上班,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排泄,不能自慰,更不能高chao。”
神宫寺沉醉在饴村强硬的话语中,随着饴村轻摇肛塞的动作跳起yIn舞,yInye泛滥,混杂着“啵啵”水声,差点就逼得神宫寺泄身。他从未像现在这样肯定,一般的爱抚,再也无法使他到达性高chao。他挺直的Yinjing就是明证,它摇摆着,应和着,无止境地呜咽着。他无处躲藏,被看得清清楚楚:“没错,我属于主人,请尽情使用我的身体吧!”
承认这一切给了神宫寺莫大的快乐,饴村都知道了,一切都知道了,包括他红肿的屁股和腿内侧,yIn水直流的小xue和甬道,都被饴村看到了。
饴村搜了搜神宫寺微微鼓起的小腹,包裹着水声响得沉闷,命令神宫寺仰面躺好后,他起身打开浴缸入水阀门,轻缓细润的流水声连绵不绝,他转身走出浴室。
神宫寺不知道饴村走了多久,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流水声不断剥蚀着时间。跳蛋也用尽了电量,萎靡不振地抽跳着。勃起的Yinjing渐渐疲软,积聚在膀胱的尿ye侵蚀神经,尿意却越发强烈。头顶传来的水声切割着rou体,加剧了排泄的欲望。
可饴村说过,他不能排尿。
拼命忍耐着水流声的冲击,神宫寺想要并拢双腿,可束带锁链打破了一切可能。几乎马上想到,这一定是饴村的手段。可意识到这一点又有什么用呢,他越是不想让饴村看见他狼狈的模样,尿意就越明显。
饴村为什么还不回来?神宫寺发现,对饴村的依赖远超他的认知。也许是这一夜的调教终于有了成果。神宫寺害怕他,却也不可遏制地需要他。饴村就是要彻彻底底的驯服他,神宫寺明白。
仅剩的一点坚持告诉神宫寺,不可以屈服,不可以沉沦,可他最后的门户敞开着,防御低得可怜。他无法阻挡chao涌一样的生理需求,尿ye都冲向尿道口,只要他一放松,就会彻底失守。
没事的吧,饴村又不在。
有个声音这么劝说。神宫寺艰难地忍耐,水流渗进rou里,骨缝里。眼神胡乱打转时,他绝望地发现,Yinjing竟然再一次充血抬头。
时间放慢,每一秒都像是一世纪那么长,膀胱马上就要炸裂,脆弱的神经绷紧,神宫寺的抵抗就悬在一线。
“寂雷同学,我回来啦!”
也许是太过专注,饴村什么时候出现在浴室门外,神宫寺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欢快的话音投下重磅炸弹,浴室门转动,一滴尿ye顺着尿道口渗出后,竟然一发不可收拾地喷射出来。
饴村推门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尿ye仿佛永远排不尽一样高高溅起,落在地板上化成一片。神宫寺哀鸣一声“不要看”,可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他在饴村面前失禁了,温热尿ye淌了一地。尚存的一息理智彻底崩塌,神宫寺大哭出声,不断地叫着饴村名字。
饴村勾唇将神宫寺扶起身,自己坐在浴缸边沿,探低身子用两手绕过大腿掰开神宫寺的膝盖,用一个接近给孩子把尿的姿势靠近,下巴搁在神宫寺肩上:“没关系的,一点也不脏。”
如柱尿ye射得更远,神宫寺彻底被掌控,脑海里空空一片。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躲进饴村怀里。水流声,排尿的沙沙声,尿ye溅落地板的噼啪声混杂在一起,将神宫寺彻底击落。
只剩下顺从这一条路可走了,神宫寺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