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琴几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逃离案发现场的。
当他在凛体内射完Jing后才朦胧的意识到自己都对凛做了些什么。看着倒在床上遍体鳞伤已经失去意识的凛,恐惧和无力感迅速地淹没了他。
「凛?真琴?你们没事吧?」门外传来的声音让真琴如梦初醒。
真琴立即回答道:「阿姨,没事我们等会下去,凛他睡了。」
「哦?他睡了?晚饭都还没吃呢…」凛妈妈嘀咕了句,继续道:「那好吧,就让他歇着吧。真琴你也快来吃饭吧。」
「好的,马上就来。」听着渐远的脚步声,真琴心中的大石块算是落了下来。
真琴把凛的身体翻了过来,满身的狼藉看得他触目惊心,手上的动作也不禁放轻。替他盖上被子之后,逃一般的冲下了楼。
和凛妈妈客套了两句便把晚饭糊弄了过去。在凛的家里待的时间越久,只觉得罪恶感越是强烈——虽然表面上没有被凛的妈妈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真琴一路疯狂的跑,直到跑到了泳池旁边,把衣服一脱,就钻进了水里。
现在是还是冬天,就快1月了,天气还是冷的不行,更别说是这样的室外游泳池了。
然而现在的真琴脑子里一片混乱,这样的温度对他来说正是镇定剂一般的存在。猛地来回游了好几圈,真琴才停下来,浮在水面上大口地喘气。
为什么会对凛做出那种事呢?太不像是自己了。
真琴对于凛的感情一直都很复杂,复杂到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小的时候,真琴见到凛,第一次知道有这样一个爱笑的漂亮孩子,笑的十分耀眼,和自己还有遥一样有一个仿佛女孩子一般的名字。和他一起游泳真的非常开心,开心到快要爆炸那样。
可是凛这次回来,却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带着笑容的他了,而是满身戾气,时不时的散发出高傲的气息,笑的那样猖狂。他似乎只是一昧地追求速度、记录还有追赶那被他视作对手的遥。凛的眼里似乎只有遥。每一次,凛都是看着遥的背影,不断的努力试图超越他,战胜他;他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从澳大利亚回来,就只是为了与遥一战;现在他再次回来了,为的却还是遥。
真琴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他经常害怕哪一天凛和遥会离他越来越远,他们在前方奔跑,而自己却在后面拼命追赶,然而无论怎么样都追不上。
真琴也从不知道,原来凛的归来会给遥带来这么大的变化和动摇。他所认识的遥,从不执着于速度,只是像个无法离开水而生存的人,不,美人鱼一样,静静的游泳。无论是泳姿还是内心都纯净地如同水一样,什么都不去想。但凛回来之后,一些都开始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一定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对凛做出那种事的。
真琴安慰自己。
想起不久前自己还跟凛纠缠在一起,做着那种令人羞耻的事。温度似乎还停留在身上,气息吐纳都仿佛还在身边,白嫩Jing瘦的肌肤弹性十足…光是回想了那个画面,他就感觉下身一整热流涌动,竟差点又要勃起。
实在是太差劲了。
自责和反省过后,真琴才慢慢感受到一点真实感。开始担心起凛的身体来。凛小腹、大腿上的淤青,后xue的伤口还有大大小小的碰伤,都是真琴自己一手造成的。作为罪魁祸首的自己却是逃得最快的,把凛一个人丢在那里,不知道有没有事。
会不会被他妈妈发现?后xue的撕伤要怎么办?他明天要怎么游泳?会生病吗?
一连串的疑问冒了出来,真琴赶紧从游泳池里出来,穿上衣服,想返回凛那儿去。
但是,他要怎么面对凛好呢?
真琴觉得眼前的路一片漆黑。
他终究没有回去,只是第二天起了个大早跑去鲛柄打听,才知道凛果然是请了病假没来学校。担忧不禁又加深了一些。
就这样心不在焉地过了好些天,估摸着凛应该也去学校了,真琴还是没能忍住,一到放学就跑了个没影。在去鲛柄之前,真琴仍是不放心凛的伤,还鬼鬼祟祟地跑去便利店买了些专治跌打损伤的药。
「似鸟,你不是说今天不回……唔!」伴随着寝室房门的打开,凛烦躁的声音传了出来。毫不意外地,凛被来人吓得不轻,可脸上也仅仅闪过了一秒不到的尴尬,立刻就摆了一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是你啊。」凛移开眼神,靠在了门边上,漫不经心地道:「有事吗?」
「……」真琴原本准备好的说辞一时间完全被堵回了心里。
看着真琴一脸有话说不出的尴尬表情,凛只是淡淡地笑着,瞄了一眼真琴手里的袋子,转身回了房间,又说了句:「先进来再说吧。」
「你的伤……」真琴犹豫地开了口。
「哦,你说这个啊。」凛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感情,他继续道,「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淤青还没完全退掉。退了就能游泳了。」
「袋子里是什么?」凛问道。
真琴的脸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