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Gloria柔声说,“我同意,但会有人向你提议霍格沃……”
“绝对不行,”他答道,“我宁可把她送还反巫师团体也不会让她接近那个疯子教书的地方。”
有人在她肩上一拍,她转身看见挑眉的Geneva。被抓现行后Modesty内疚地溜走了,然后她跑过走廊去找她的堂兄弟,很快就忘了这段对话,但只忘了一小段时间。
现在Modesty把手肘放在窗台上凝望月亮,心里在想那些话都是什么意思。她的名字怎么了?它有什么不对吗?她希望Percival在家,那样他会提醒她他关怀她并且想保护她,无论她叫什么。
不过在他回来之前,只有月亮能安慰她。
关于天空有个有趣的事实。它永无止境,却又古怪地自带边界,因为它存在着,就像某种挂在头顶的巨画。所有人都能看向它,只要他们在户外或者窗边,但很少有人费心去看。这是Modesty有时对死亡的感觉,它可见,但她是唯一一个站在窗边仰望的人。
她仍能感觉到在梦中看见死去的James先生时的寒冷,他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回来。那次一定是他在离去的途中所做的某种短暂停靠,她曾找了又找,但他无迹可寻,现在只剩下天空了。
此刻还有谁在仰望这同一轮明月呢?
她对月亮眨眼,然后又眨了眨眼,因为似乎有什么黑色的东西从月亮前面闪过了。一团她以前见过的破碎黑影。
她什么也没想,直到她意识到自己张开了嘴巴,自己的嘴唇在动。她在无声说话。她惊恐地喘了一声,然后话语随呼气传出。
她在说,[你好,Credence,你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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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很快就会是你的天下了。”Percival说。
芝加哥有某种野性的东西:挑战性。她记得Percival提过这是他调任纽约之前的最后一站,但这并不是她去的原因。她在这里会是一个陌生人,而不像在新奥尔良那样有一段她尚不确定自己准备好要面对的历史。有段时间她曾被洛杉矶的魅力和萨凡纳的神秘所吸引,但到了最后,洛杉矶感觉太远了,萨凡纳也太沉闷了,是芝加哥在呼唤她。
她暂时还会住在纽约,每天早上幻影移形到MACUSA用飞路网去新办公地。不过她在伍尔沃斯大楼的办公桌就没有了,她的人生和注意力会放到Chicago去,那个充满了凶杀和sao乱的城市。这里有美国第一个连环杀手,有不同于别处的夜生活,这里的麻鸡匪徒甚至在魔法界的民间臭名昭著。近来麻鸡和巫师之间的紧张关系愈加激化,芝加哥的法律部门工作气氛热火朝天。
“很好,”她告诉Percival她的决定时他说,“芝加哥需要更多你这样的傲罗。”
他们是一起离开的派对,它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时二人大摇大摆地走了。Percival提议去散步,她提议去芝加哥,于是现在他们手挽着手沿着林肯大道向前走去。不像新奥尔良,这里很冷,她紧靠着他,呼吸着他的气味,融化在他的温暖中。虽然能看到街的尽头,但不知怎的,她觉得他们可以永远走下去,[将会]永远走下去。
他们途经华丽热闹的传奇剧院*,也许下次她会说服Percival跟她一起进去,但眼下她毫不迟疑地走过了它。
*Biograph Theatre:建于1914年,2006年更名为Victardens Theater。
“Modesty还适应吗?”她问,她最近基本没有见过他,原因既是两人工作都忙,也是她想给他些空间,让他习惯突然有一个被监护人和一个居家幼师占据了自己家里的空间。“Geneva呢?”
“她俩相当和睦,”他回复,“其实我比较担心我会被撵走。”
“才不会,”她说,“我相信你的意愿就是法律。”
他搂住她的肩膀拉近她,她依偎在他的身边,为他的存在而陶醉。
“我怀念独享你的日子。”他忽然说,仿佛在回应她的情绪。她抬头垂目看向他,然后凑过去亲他的颧骨,他的脸颊因风吹而冰冷,但从心底她感觉到他的皮肤温暖了她的嘴唇。
他在此时此地止步转身面向她,双臂环绕上来。他吻她时路人传来了几声偷笑,但很快她能听见的只剩自己耳中血ye的轰鸣和提至喉头的激烈心跳。她在他的大衣下抱住他,双手放在他背上。他是她的,只是她的。她感觉胸膛满载临近爆炸,她颤抖着,像一朵即将熄灭的烟火。
噢,她是多么爱他啊。
“带我去别处,Graves先生。”她轻声说。
他如其所愿。
Chapter End Notes
作者说:
请记住Albus Dumbledellert Grindelwald的老朋友,并被认为是唯一强大到能打败他的人,然而他却选择成为一名教师,并且字面意义上地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