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什么样?”最后她问道。
“从出血量来看,Gallo死得很慢,”Seline直白地说,“她一直强撑着,但人死如烛灭,生命就这么溜走了。”
“她说什么了吗?”
“她对那个女孩说话了,Geneva Rawley,”Seline说,“内容关于她在商店的工作,会来试图得到她死讯的人,还有关于她的葬礼和如何摧毁她的尸体的说明。我猜盗墓活动在这一带很风行。”
“哪里都风行,多亏了麻鸡的医学研究。但我能想象到这一带的魔法师这么做的另外数个理由,”Tina说,“还有别的吗?”
“算有吧,”对方说,“我不得不阻止Tobias Mope大吵大闹。Gallo挖出了他的眼睛,你听说了吗?又或许是Rawley干的——一个死了,其他两个不肯说。但那是黑魔法,没人能让那只眼睛再长回来。”
Tina唇角闪过一丝冷酷的微笑。她可以想象,对狂妄自大、以自我为中心的Tobias来说,这是一个多么大的打击。也许这就是目的所在。“她死的时候,这里有没有……”她斟酌用词,“征兆?“
“比如什么?”“
“气压的变化,或者噪音,与她的死亡同时发生的事。”
Seline摇了摇头。
Tina又看了看院子,她觉得她在空气中吸了一口花香。她转过身来。“我们去圣文森特吧。”她说。
她们离开时,她感觉到自己手腕上有一只手。Seline Marcos大步走在她前面。
穿过这所医院的大厅是个有趣的经历,因为几天前自己还在这里当病人。但她在这儿有种莫名的新鲜感。她觉得自己在大厅尽头看到了一眼Antoinne,但自己是朝另一个方向走的,下次一定要打个招呼。
Kate Masters的病房周围都是空房,就好像是为了把她隔离得更远。Tina经过看守们进来时看见这女人在床上靠着几个松软的枕头听收音机,她面色苍白,没有了以前的快乐表情,她还是很美,却是那种幽灵般的美。
但她看见Tina时脸上有了暖意。“你好,骗子。”她招呼道,小心地把自己撑坐起来。
Tina淡然拉来最近的椅子放在床前,“早上好,Kate,”她说,“气色不错。”
“谢谢,”Kate歪头看向Seline,“你带这位美人来了啊。”
“我是美人?”Selina被逗乐了。
Tina挥挥手,“别撩了,”她说,“Jade怎么样了?”
“哦,Jade啊,”Kate叹气,“恐怕这一整片混乱把她吓坏了,也怪不得她。无论如何我又变回疯狂任性的样子了。我猜你是来问我更多问题的,我不明白为什么,因为我的每一寸人生都已经被刨根问底了,”她示意病床,“如你所见。”
“领导相信你对Tina还有话要说。”Seline淡淡微笑。
“哦?”Kate挑眉,“那是你的名字,Tina?我更喜欢Mariana。”
“你当然这样,”Tina说,“还有别装得好像Geneva Rawley没有溜进来告诉你一切一样,她肯定也卑躬屈膝的道歉从一开始让我们所有人卷进这个烂摊子了,MACUSA无所不知。”
Kate露齿而笑,“是这样,那么,Goldstein小姐和漂亮小姐,我能帮上你们什么忙?”
Tina示意Seline也拉把椅子过来,不要在后方徘徊。“我们刚去过Mope家,”她说,“我知道你……收到通知了,关于那里发生的事。”
就这样,Kate脸上的笑容垮了下去,Tina预料到了,但事实避无可避。“Ronny死了,”她说,“身受诅咒,血尽而亡。”
“是的。”
“所以呢?”
“那里的土地出了状况,”Tina说,“它好像……活了过来,或者说不知怎的生机盎然。”
“Mope家族进不去,”Selina说,“我们好奇是不是有什么原因,也许是阵法所致。”
Kate沉默地看向自己的被子,收音机广播了一首新歌,轻快的爵士乐充满房间,她最终开口道,“你记得我们第一次一起吃午餐吗?你,我,和Veronique?”
Tina微笑,“我记得,但为何提点我的记忆?”
“我们聊了一下黑暗技艺,”Kate轻声说,“Veronique说了我们能够运用之前是多么需要适当控制它,但即使如此,它还是像一把双刃剑,如果不给予足量敬畏我们还是可能伤害自己,你记得吗?”
“我记得。”Tina说。
她能感觉到Seline在认真听,可她尽力无视她。如果太依赖他人对自己行为的看法,那她的人生和事业就无法进步,是Percival真正教会了她这点。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