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他说。
“我行动受限,没什么能做的,”Seraphina说,“儿童福利部开始不满我把她放在圣文森特了,他们想让她尽快回归家庭。可我不能四处走访领养家庭,何况是为了有这种天赋的女孩?找到愿意承担这个责任的人需要时间。”
“不过肯定有比那个托儿所更好的选择吧。”Percival反驳。
他知道他在惹火她,但这话不能不说。站在Seraphina的角度,她似乎没被激怒,相反,在这样的时刻,他们为彼此的分歧而相互尊重,分歧使选项更明晰。“那就给我建议吧,”她坦率地说,“请说,如果你有更好的主意,我向你保证我洗耳恭听。”
考虑到面前的难题,他俩都陷入了沉默。一想到Modesty要重返另一所机构就令人不安。Talon女士之家是她的最佳归宿不假,在那里她受到保护和照顾,没有人能保证她会在其他地方得到一样的待遇。但是那里对她来说不再安全了,而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不幸的是,他想不出任何能给她那种程度的安全的地方,无论是现实上还是情感上。
只除了一个。然后,突然之间,他豁然顿悟。他想大笑,却以言语代替。“我带她走。”他说。
Seraphina对他眨眼,“我不明白,”她说,“先前你才说不会带她去加州,现在又会了?”
“我不是要带她去那儿,”他承认,“但我要带她回家,我家。”
“我刚刚掉进兔子洞了吗?”她脱口而出,“你想说什么,Perce?”
“我什么也没想说,”他说,“我感觉我的意思很清楚了,Modesty会跟我回家。我的收入无疑足够养活她,我的房子是国内最安全的地方之一,而且她信任我。”
“养活她,”Seraphina重复道,然后又重了一遍,“养活她。”
他耸耸肩,“我看不出为什么她应该成为Talon女士之家——或其他人——的财务负担,只要我要收养她。”
Sera十指相扣,手肘立在桌上,很长一段时间内两人都没有说话,但她直视着他的眼睛。他感觉她在搜寻发疯的迹象。
“你得雇个保姆,”她忽然说,“全职的,至少雇到Modesty开始上学之后,人选必须严格审查。”
“当然。”他同意道。
“你准备好了掏钱付她的教育、生活、健康以及可能与她能力相关的任何其他费用?”
“绝无问题。”
“我们都知道她是Grindelwald感兴趣的人。”
“我也是。”
“Percival,”她的声音忽然非常温柔,“这不是可以轻易做下的决定,你确定要这样吗?”
他猜想从客观来看,对Sera来说是相当突然,他不能责怪她的关切。“我想了一段时间了,”他诚实地说,虽然自己都不曾意识到这个想法一直在他脑子里,“我确定,尤其是假如James对她先知能力的推测是对的的话,她会需要稳定的生活环境和能教导她的人——或者能付得起钱找人教导她的人,这人还得不以她取利。”
“哎呀呀,”Sera几乎是在自言自语,“MACUSA高层的单身汉领养了一个孩子,你可能比以前更招某个类型的女人的迷恋。”
“我以为你会反对得更厉害。”
她耸耸肩,“我们知道你跟孩子相处得不错——多数情况下,”她说,“而且坦白说,Percival,你家是她最好的选择,你也是我们当下拥有的,并且是可能拥有的最好的选择。但我必须劝告你,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要建立的是很多新的、严肃的人际关系。你突然之间有个孩子要负责,Goldstein会怎么想?”
他想起了Tina,那天他不愿意讨论找一个陌生的家庭收养Modesty时她那神秘的微笑,那天她便相信时机一到他就会知道该怎么做。“噢,Sera,”他笑着说,笑他能用两天前她对他说Tina的晋升时同样的方式揶揄她, “她已经知道了。”
Seraphina也惊讶地笑了一声,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可喜的变化。人们总说Percival工作太拼命,但他个人认为Seraphina很容易在这方面超过他。她使解决问题看起来如此简单,但他知道真相。“我能说件事吗?”她问道,还在微笑。
“你知道你能。”
“你记不记得两周前,你在我办公室跟我一起吃早饭来着?”他点点头,“那是在这一切发生之前,那时你脸上的表情我无论何时走进房间都能在MACUSA的所有新员工脸上看见,在数命啊。”
“我仍然认为你夸大其词了,”Percival手托下巴,“但你说了算。”
“我只是,”她顿了一下,“我感觉很内疚,作为朋友我辜负了你。”
“我们已经谈过这个——”
她挥手打断他,“我不是要说那个,”她说,“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