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无权随便提起正在调查中的案情,”当针对Tina的问题浮出水面时,Vidal直截了当地说,显得比平常被询问时更恼火,“特别是与非本部门的人员。”
那个人笑了,就仿佛他不是在刺激一位高级傲罗和魔法法律执行司的头儿。“嘿,我只是好奇而已,”他说,“毕竟我们过去很亲密。”
“是啊,我知道,”Vidal说,Percival这才意识到那个人是Tina的前男友之一——而且Vidal对他看法不佳。Tina和Vidal从不亲密,但据风评所言,他对本司大部分年轻傲罗有点过度保护。
“我只是想为她的名声辩护,你懂的,”那个人继续说,“我们部里所有人都知道我俩的事,所以他们一直来问我。他们说的有些事——很疯狂。”
“怎样疯狂?”Percival问。
“呃,”那人不敢相信地摇了摇头,“有一次,她救过你的命。”
“假的,”Percival说,“不止一次。”
“Marcos来了,长官。”Vidal指出。
Percival把烟头扔在那个张目结舌的人鞋上,和Vidal一言不发地离开了。从那以后,流言大为增加。
他因Marcos说了些关于Kate Masters的事而回神,她正在建议他们推迟与其再次会面,待Tina回归后再去。“我想那样最好,”Percival点头,“我们已经在调查中找到了关键点,需要保持耐力不断推进,而不是从每一个角度仓促地向前冲。最后总会有回报的。”
“那么我想今天我们没别的事可做了,”Seraphina说,“谢谢你们二位,继续工作,明天再谈。Percival,能请你留步吗?”
Marcos和Vidal走后Seraphina长叹一声,她不像上个月默默然肆虐纽约时那样压力大了,但她手头的破事也不少。ICW和欧洲政府在逼问她不能说的情报,狗仔队在日以继夜地跟踪MACUSA的每个人。所有人绝对禁止绕过Seraphina和Percival与媒体交谈,如有违反立即解雇,可这并未阻止记者尝试。
“我只想让这星期结束。”她说。
他点头同意,“我知道,但还有太多事要做。”
“是啊,”她揉揉太阳xue,“你知道你不在时出现的所有问题了吗?”
“知道了。我很高兴审阅文书比实战好干多了,不过,一旦这一切过去,我会多分些Jing力继续履行我的部长之职。”
“只是太可惜了,”她喃喃地说,“除非他们能给我们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否则三个人全要处死。”
他低下头,这个念头令他发冷,但那三个傲罗犯下了太多罪行,死刑大概是他们唯一的终点,除非其中一人以情报换命。“人各有志。”他平静地说。
Seraphina摇了摇头,就好像想甩掉脑海中负面的想法。“好吧,”她轻快地说,“暂时只能等Vidal和Marcos的进展了,不过——噢对了,我想跟你谈谈Modesty Barebone。”
“哦?”他问。
他最近对Modesty的事想了很多,Seraphina昨天把她的档案交给了他,她的未来比以往更令他担忧。对待一名先知不可掉以轻心,但额外的健康问题完全是另一回事。毕竟先知更容易丧失神智,如果Modesty必须面对预测未来这种不稳定的能力的话,那么她需要稳定的家庭生活。
他每天上班之前,下班之后去见Tina之前,还有有时的午餐时间都去看她,Queenie尽可能地与他一起,如果他忙她也会单独去。大部分时候他们只是陪她而已,跟她散步或吃饭,因为Modesty在大多数大人身边都很害羞,她很高兴能与他或Queenie聊起她脑海中闪过的任何事。她总是问Tina的身体状况。
他在想要怎样对她提起她的预见的事,她会吃惊吗?她是理解自己的能力呢,还是对其只觉神秘?
“我一直在试图给她找个长期解决方案。”
“我猜你跟Lawrealon谈过了?”他问。
她叹了口气,“是的,谈了。没有了James,他不确定机构里还有人够资格应对她的天赋,我们在考虑找个专家照顾她,但我们想先跟她谈谈,我不想瞒她。”
他歪了歪头,“我同意,我相信她面临的信任危机已经够多了。”
Seraphina干笑一声,“绝对的。无论如何,这事我们不急于求成,最重要的是我想要她幸福平安。当然她现在就是这样,但她还住在医院里。”
“所以你需要我怎样?”他问。
“这个嘛,”她说,“眼下我给她找了个地方,在加利福尼亚,是替要工作的母亲白天管孩子的托儿所,距离上我们可以随时去,又远离她在这里遇上的风波。我跟老板商量过了,他们愿意接受她夜宿和我们要求的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