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去讨着
吧,给自然是会给的,时间问题。
那么他考虑的,就是他押进去这些钱,换成干点别的,能赚多少。
摸透他的心思,我这时自然就得改唱红脸了,「L总啊,这年头,干点别的,
保不齐连本钱都没了,这国家的钱,总归少不得你一分,总比你吃银行利息多吧。
事到如今,我也跟你摊牌,这档子破事,是市里面渝公子要我做的,不然你
老L,跟我吃不上这餐饭,也罢也罢,别说我们本地人不帮着本地人,我从钢铁
厂搞这单玩意,钢铁厂的规矩,是给我千分之十五的回扣,我当一回热心市民,
让给你了,啰嗦的话,我就不想听了。」
这L总本来就是涨红着脸,搜肠刮肚的想着怎么说服我,这一下,听着我提
到渝公子,又听着我又让出回扣,这回真就是老脸一红了,一时间,「这」啊
「那」啊,半天说不出个完整的词,良久,重重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拿定了主意,L总也就是落下心里的石头了,这种场面的破事,认了也就是
认了,比签字画押还管用,别说什么反复无常的气话,这样干的人,不是在地里,
就是在河里,保管上上下下,无一人过问。
这就是,无规矩,不成方圆。
L总自然也称得上八面玲珑的人,招呼着又吃喝一阵,哪敢装疯卖傻,席间
就假装开玩笑的,问我的喜好了。
我可是要摆谱到底的,做戏做全套,小Y这机灵鬼,就会来事了,无外乎就
是「嫩的」,「大的」。
这L总也是哈哈大笑,这些破事情,懂的都懂,估计也就父子俩之
间,不会
谈论,别的任何场合,但凡有俩男人,都免不了。
L总自然也是深知酒桌上的规矩,也深知有些酒话,比啥都管用,后半段,
基本就是缠着我,无外乎是求着我,照拂照拂。
这种话,原本我是不敢点头的,既然我是以这种规矩来说事的,自己也得守
这规矩,我可没有喝昏头,我没真把自己当老板了,认真的说,也就是开场碰了
一个,单独碰了一个,此后全是小Y挡下了。
我此时的能耐,拿什么去照拂L总,不过我仍是点了点头,因为我后面还有
沪公子啊,他搞的那些东西,可是低于市价的,囤得多了,也不是个事,倒是可
以甩给L总这些二道贩子,我们赚我们的,他有能耐去转手,赚他的。
这可不是吹牛逼了,确实能办得到,才能点这个头。
那接下来,也就是朋友们期待的场面了。
市里这些地方,按说起来,还真没有我不知道的,毕竟我就是管着玩嘛,场
面上喊一声严打,难道我就没办法了吗,那就不称职了,所以这L总一带路,我
就门清,这老货挺谨慎的,也真有点把我供着的意思,这地方,来头不小,具体
就不说了,总归就是有人罩的,外面扫翻天,这里照样奏乐照样舞,消费自然就
不会低了。
L总的花样还不少,也是,能点头垫出这个数目的,要说是个身家清白的,
怕是大伙能把我喷死。
进门就点个全套,这全套可不是那个意思,这是我们这里场子的暗语,意思
就是我们自己玩,你们别瞎啰嗦,按着全部包下的价钱收就行了。
那也就是说,妹子也不是场子的了,场子里就管着我们安安全全的,出了啥
事,背着护着让我们先走,我们三个人,就当成点了三个妹,按着往死里玩的价
钱收,喝多了对着什么屏幕啊,茶几啊,可劲砸,都没问题。
当然了,酒也不是这些假酒了,场子心里有数的,问清喝什么酒,他们自然
有路子送来,也都是正儿八经的酒。
到了这里,我就跟小Y使个眼色,不用给我拦着了,这点破酒,还真弄不翻
我,真的喝醉了,也不至于说,L总趁机又改口,因为离了饭桌,就等于离了规
矩,我在这里跟他说,把纽约华盛顿送给他都行,不作数。
倒也还没有介绍一下,L总年纪挺大,怎么也是个四十好几的了,保养得还
不错,就是头发稀疏了些,看着显老,也是难为他了,我这三十多的,让他个老
哥,点头哈腰的,频频敬酒。
可世道就是这样一个世道,素不相识,我得喊声老哥,让个道,让个位,都
是理所应当,在这场合,三两杯下肚,我可就称呼着老L了,「老L啊,你这也
太客气了,可不是我看轻你,老L你还是留着点肚子,不然小姑娘来了,你可吃
不消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