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地方,我也深知今时
不同往日,渝公子之前还只是一个局级,现在我可得请示我老板了,我老板想得
比我深远,推断着是带着人的,但是渝公子不想掺合,等于是组个饭局,让我们
见一面。
事实也再次证明,什么叫吃的盐比你走的路还多。
我老板的猜测,基本是一点没错。
酒过三巡,我也知道为什么渝公子懒得去掺合,别说是渝公子,这
跟我们企
业,有个毛的关系啊,无论哪朝哪代,没点好处的事情,谁给你办。
这渝公子带的客人,也就是前言里提到的,OVM公司的一个副总,但是各地有
各地的习惯,这客人的名字里有个「全」字,所以是称呼为全总,这会儿,酒是
真没少喝了,我们渝公子也就往凳子一靠,这就是不喝了,要说事了,「阿全,
你的这个事情,得跟X总说说,X总是我老弟,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说起渝公子,我可是比沪公子更熟悉,他这是在抬我呢,我当时算个毛线的
总啊,全身都肿了才对。
不过经过我老板的指点,加上渝公子这一抬,我就明白了,渝公子暗示着我
自己看着来,我这个X总是拿主意的,他不管这些破事。
那我也就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模仿着我老板的架子,也就把酒杯筷子一放,
浅笑着看向全总,看看是个什么事。
全总年纪可比我大多了,场面功夫实在了得,先是吹捧一番,什么年轻有为
之类,这其实也是有多种解读的,比如现在,全总可是笑着对渝公子说的,那他
的这个意思,就是有点不太相信,认为我年纪小了,不信我是拿主意的人。
渝公子更是老谋深算,压根不搭话,这就是以退为进,你爱信不信,人我给
你找来了,你爱说不说。
倒是我,我可是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货的,年纪确实不大,摆谱也摆不出什么
样子,眼看我这不靠谱的「哥哥」,推得一干二净的,也只得举杯,「不知全总
远道而来,有什么指教。」
这全总也没法啊,既然他能找渝公子出面,肯定也是有人的,不然我这「哥
哥」,现今也是个不小的领导了,你这一个外地企业的副总,还真请不出他来。
于是也就跟我碰了杯酒,我也就知道了原委。
原来这个OVM公司呢,真是了不得,承接了某座大桥的一些零碎玩意,说是零
碎玩意,可这个标准属实牛逼大了,真不是吹牛逼的,单单就这些零碎玩意,在
全世界范围,真就没有别的公司,比他们专业。
不仅是专利技术牛逼,这个工艺也是属于秘密级的。
这也插个题外话,按我们国家的保密级别,是分很多种,还细分成民用等等
很多类别,大致上,通常说的就有,秘密,机密,绝密,其实是不止的,为什么
我能知道呢,恰好我的企业,也有秘密级别的技术专利,现今就更广泛了,包括
一些食品药品的配方,都能算进去,比如什么老干妈啊,云南白药,无论什么行
当,一旦划分进去,就牛逼大了,泄密一律都是叛国的重罪。
这一听挺吓唬人,实际上也确实吓唬人,因为我至今还不懂全总的意思,我
认为他是不是想找我们企业代工,难怪渝公子都懒得去搭理了,这可就是吃力不
讨好的事情了,所谓的吃不着羊肉,反惹一身骚。
为什么呢,这个大桥我自然是有所耳闻的,这可是举世瞩目的政府项目,这
玩意,你想捞钱?就算你牛逼,胆子大,捞吧,拖你个十年都算短的,这就是现
实,这就是大实话,别怪我说得难听。
我自以为心里有数了,这点破事,渝公子都不愿招惹,我跟我老板吹吹风,
凭我当时的身份,保证就能吹黄掉,所以我刚想说话,一口拒绝,这全总也没等
我开口,继续接着说。
全总还真不是要代工,他们这个工艺,可是划分了级别的,也不敢找代工,
而且当时呢,这个大桥都差不多完事了,我们就是有心出点力,也晚了。
那全总是什么意思呢,又是这个材料的问题了。
他们有技术,那也得是一等一的好材料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破铜烂铁的,
敢拿去给大桥做垫子减震吗,这可是杀头的事,还不止一两个头。
原来渝公子不掺合,是出在这里了,那你渝公子这个哥哥,可就不地道了,
这破事你就不该往我们企业领啊。
再往下一听,还真不能怪渝公子了,事情又得绕回很久以前,也就是我之前
写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