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天扭头看他,他还摆弄着那几块形状不太好看的软饼,露出一个小巧的鼻尖和长了点rou的下巴,江逢心挑出一个递到他嘴边:“再吃一个!”
“不吃了,太甜。”闻天把那块软饼拿走放在盘子里,然后把人抱到自己腿上。
江逢心一直都瘦,身量比一般男生要纤细很多,手腕脚腕都细,用力一按就能留下暧昧的一圈红。
只有屁股rou多,这阵子在家似乎又长了些,这时两人离得近,闻天问他:“换沐浴露了?”
“换了,我觉得上次那个味道有点腻。”
仔细闻,确实是,很淡的柠檬味里混着一股不太明显的甜nai香,跟软饼nai油的味道有些像。
闻天把人抱在怀里,盯着那块白得晃眼的颈侧,然后凑过去浅浅地吻。
距离上次去医院过去了有小半月,这些日子也没怎么做太亲密的动作,这一下子弄得两个人都有些血热。
到了床上,闻天不让江逢心脱外面的围裙,里面衣服都被扯了下来,露着光溜溜的两个肩膀,骑在闻天身上,嘴里吃着闻天的舌头,屁股吃着闻天的性器。
性爱从来都是不错的放松方式,闻天跟许初浔也这么说,家里有个干净的,还乐意倒贴的,用不着费心思讨好,勾勾手就能过去的献屁股的货色也不错,省心省力,何况江逢心长得这么好看。
他扶着江逢心rou不少的屁股一点点进去,看他的身体崩成一张弓的样子,露出一点满意的笑,自上而下审视着被他干得嗯嗯啊啊叫着求饶的江逢心,眼睛里除了情欲以外鲜有其他情绪。
“他都够可怜了,”许初浔那样说,“你现在这样对他,以后可怎么办?”
闻天沉默地Cao干着,被紧致的xue口夹得冒出额角青筋。
实际上那饼干烤得有些糊,况且闻天从来也不爱吃甜食,甚至也不喜欢混杂nai香的体味,而江逢心总是自以为是,一脸讨好地贴过来。
以前他每靠近一步,都会提醒闻天他是江家的人,不管他境遇如何,闻天都要顺着这根藤艰难攀爬。
江逢心的头被闻天用一只手狠狠按在被子里,双手被他覆在身后牢牢把控,用这样罪犯一般的姿势被按在床上抽插,活脱脱像是一个人形飞机杯。
他最后被内射时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嘴角还流着涎ye。
一只手抱着闻天的脖子不肯撒手,直到意识终于恢复,才模模糊糊发现对方挣脱自己,下床时把他也捞了起来。
每次做完闻天都会给他做清理,形成了习惯,江逢心便舒服地靠着后面的胸膛睡着了,直到耳边响起淋浴声时才醒来,让闻天拎了出去,说是泡时间太长会不好。
江逢心看了眼对方被磨砂玻璃挡住的下身,有些讥诮地说:“好吧好吧。”
时间不过十点,睡意不浓,他窝在薄被里,闭上眼睛没多久就听到沉闷的嗡嗡声,循声去找,发现了掉落在衣物里的手机,显示的来电是方皓,于是拿起来朝浴室里的闻天告知了一声,刚递到门口就自动挂掉了。
此时闻天也恰好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江逢心便把手机给他:“会不会有什么事,回他一下吧。”
闻天没看他,点了点头,擦了下手上的水,当着他的面输入了手机密码。
在闻天打完电话后,江逢心想了想,还是在入睡之前坦白:“我看到了你的输入密码。”
他等待对方的回答。
而对方只是看了看他,不置可否,然后把人揽在怀里,熄灭了床头灯:“看到了就看到了。”
江逢心环住他,过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问:“是你的生日吗?”
说来也是奇怪,也怪他们谈恋爱的时间太短,也没赶上谁的生日,而闻天平时又忙,谁也没记起来。
江逢心在上糕点课时,同班的一个三十几岁的姐姐说要学习做蛋糕,以后做给爱人吃。
闻天沉默许久,黑暗中看不清表情,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那就在不久之后了,江逢心在心里默默记下。
在家的清闲日子过了又一周,江逢心跟闻天求了几次,对方还是同意他去继续实习了,呼吸到外面的空气时,江逢心舒服得眯起眼睛。
同事们都看他长得乖,脾气又好,就纷纷对他表示关心,费力跑腿的活再也不敢给他做,江逢心倒也不像以前那样累。
哪里都还好,只是他现在不太敢走之前江逢轩找他的那条路,于是只好绕路走,但也要经过前门,只是不经意地往玻璃墙外一瞥,寒意就从脚底冒了出来。
那辆跑车是最新款,花哨到俗气的气质很符合一旁打扮得像只花孔雀的付雨松,对方头发还特意抓过,抱着捧花靠着车门,即使脸上带着墨镜,江逢心也发现他现在正对着自己的方向,有些邪气地勾了下嘴角。
“嗳,小江,你走那么快干什么?等等我啊!”
江逢心不敢回头,一边快步走着一边掏出手机,又不敢打给闻天,情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