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又变成了羞恼:“裴思言,你……你怎么在我的房子里?”裴思言面色不虞,少见的阴沉,二话不说,走过来,一把抓住简小兮的手,扯进房里,随手关上房门,将简小兮抵在门上,语气急促:“简小兮,你昨晚去哪里了?啊,竟然夜不归宿,电话还不听,短信也不回,差点没急死我,担心你在房子里煤气中毒,又找人撬开了锁,里面没人,又打车到处找你,连Y公司所有能找到的人都快问遍了,你到底去了哪里……”
简小兮再次道谢:“这一次,真是多谢你了,请多保重!”雪灵笑了:“弦子,别跟我这么客气,能再次见到你,你还能理我,还能再叫我一声小手指,我已经很高兴了,这一趟,也算不虚此行。”
两人又说了两句,便各自收了线。简小兮望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草木,静静地呆了一会,后来困意上来,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简小兮不敢挣扎了,却见裴思言并没有将自己抱进卧室,而是到了客厅的沙发旁,坐下来,让简小兮躺在自己身上,伸手从茶几上提了茶壶,倒出一杯白开水来,递到简小兮唇边:“喝吧。”
裴思言忽地靠过来,一脸威胁:“简小兮,你说我是你什么人?”简小兮理直气壮:“什么人都不是,我们早就分手了,顶多算
直到简小兮的泪水流到嘴边,裴思言才意识到自己激烈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把简小兮拥在怀里,简小兮觉得自己缺氧缺得厉害,浑身发软,见裴思言一把抱起自己,向外走去,心里一下子慌了,裴思言像是吃了什么药,刚才的动作那么暴烈,前所未有地不顾及自己的感受,现在如此,该不会是要把自己给……
简小兮惊恐地叫到:“思言,你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一边踢动着双腿。裴思言也不看她,闷声说:“小兮,你要是不想让我有什么更剧烈的行动的话,就乖乖地,别动,否则,我可忍不了……”
一晚上都没睡好,简小兮其实很困倦,此时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回答说:“我没事,谢谢!只是这个地方再呆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我就先离开了,担心太早会打扰到你,本想晚一点打电话给你的,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
简小兮紧贴在门板上,被裴思言的身子拘在里面,一动也不敢动,只盯着裴思言,两个人像两只即将搏斗的豹子,互相试探,却又谁都不肯先出击,也不肯先举手认输,就这么暧昧地僵持着。
裴思言已经平静了下来,出声问道:“水也喝了,该告诉我你去哪里了吧,简小兮,今天你是不给我说出个道道来,我……饶不了你!”简小兮哪里见过他这种口气,心下不爽,口气也硬了起来:“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这是我的房子,你凭什么找人撬了我的锁?还有,你是我什么人哪,我去哪里为什么要向你汇报?”
接了半杯,刚要送到嘴边,却被突然伸出的手一把夺走,转脸看到裴思言狠声说到:“简小兮,你个该死的女人,就这样对待自己啊,还敢喝生水?!”说完把杯子大力地顿在灶台上,将简小兮一把扯进怀里,咬牙切齿地说了句:“简小兮,我要咬死你……”便使劲地吻了下去。
雪灵嘘了一口气:“嗯,你没事就好,这会也没啥可开的了,你路上要注意安全,万一有什么情况,马上通知我,我等会也收拾一下回B市,你都走了,我一个人还留着,有什么意思?!”
在飞驰的火车上,简小兮接到了雪灵的电话:“弦子,你是不是已经走了?我去叫你吃早餐,敲半天门都没人应声,服务员说你已经退房走了,没事吧?”
简小兮不好意思地直起身子,伸手接过杯子说:“谢谢!我自己来。”水是冷好的,不热不凉,简小兮咕咚咕咚地灌下去一大杯,这才觉得好受了一点,却又想起刚才自己的想法,脸上不禁飞了红霞。
简小兮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起来了,裴思言就像是铜墙铁壁,怎么推都推不开,又呼吸不到空气,直憋得满脸通红,眼睛里也泛起了泪水。裴思言对她一向温文有礼,就算是之前偶尔亲近,也没有如此猛烈,都是温柔的,让人安心的。简小兮知道,这一次,自己是撞到了裴思言的枪口上了,令他动了真怒。
回到W市,大汗淋漓地走上3楼,简小兮站在门前,把背包取下来,从中掏出钥匙,正要塞进锁眼里,门却突然从里面打开了,把简小兮吓了一跳,蹬蹬蹬直退了好几步,待看到里面的人是裴思言时,才抚着胸口说:“是你呀,吓死我了……”
终于,还是裴思言叹了口气,收回了一直撑在简小兮脸侧的手臂,走到沙发前坐下,简小兮也取下背包,愈发觉得渴得要命,快步走到厨房里,拿起烧水壶,发觉是空的,这才醒悟昨天临走的时候把水都倒空了,此时再烧热水,明显等不及了,就直接端了杯子,伸到水龙头下面。
简小兮这才觉出不对来,神色羞赧:“我……我把你的号码……屏蔽了……”裴思言火冒三丈,看样子要吃了人,只狠狠地瞪着简小兮。
情,但是简小兮已经厌恶极了这个所谓的诗会,也不想再欠雪灵更多的人情,索性早早退出,不告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