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普通朋友,你再如此……就连普通朋友也不要做了,我只当你是个陌生人,哼。”
裴思言突然笑了,伸手摸简小兮的脸,一副色迷迷地样子:“真的么?小兮,既然你如此狠心绝情,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不如先把你办了再说……”说完便将如饿虎扑食,将简小兮压在了身下。
简小兮吓坏了,大喊:“裴思言,不带这样的……唔……你怎么可以跟那个马……一样德性……唔……我让小手指……打死你……”裴思言停止了动作,眯起眼睛,一把将简小兮扯起来:“哈哈,又长能耐了啊,还打死我?!简小兮,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给我把这一切说清楚,尤其是这个马什么和小手指什么,否则……哼!”
简小兮用手抹了下嘴巴,狠声说:“真没想到,你也是一个破人、烂人、色狼、混蛋……”转眼看到裴思言危险的表情,赶紧住了口,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弱女强男,还是不要对着干的好,该低头时就低头……
却又不甘心被裴思言的气焰完全压倒,先说了声:“我还渴,要先喝水。”裴思言吐出硬邦邦的一句话:“别磨蹭,少废话,快说!”却还是出手替她倒了一杯水,递了过来。
简小兮握着茶杯,向后退了退,自认为退到比较安全的位置,才停下来,喝了两口水说:“嗯,是这样的,昨天我差点没被人给那个强……”裴思言的眼睛瞬间放大,惊呼:“谁?该死的,到底对你了做什么?”
简小兮虽然嘴硬,但想起裴思言昨天为了找自己,肯定闹得天翻地覆,内心还是非常感动的,便平静了神色,将昨晚发生的事,大致讲述了一遍,虽然用语简单,口气也尽量清淡,尤其是后面关于雪灵的部分,更是三言两语带了过去,却还是令裴思言大吸冷气,血脉贲张,恨不得马上奔去,将马艾诗剁成肉馅。
裴思言这次没再过来揪简小兮,心里却是一阵子后怕,只咬牙切地地说:“简小兮,还好你不是个笨女人,否则你就哭去吧,早就跟你说这社会上到处都有饿狼,你偏不信,非得一个人逞能,跑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来,还屏蔽了我的电话,好好……”
他越说好,简小兮越觉得心中发凉,只讪笑着,不敢接话。裴思言又转换了话题,却是一副探究的神色:“告诉我,小手指跟你怎么回事?想不到你这么一个清冷的人,还这么多男人眼巴巴地瞅着,倒是出人意料,你可别跟我说你走过的一路都是桃花……”
简小兮这次知难而进,迎头而上:“怎么,就一路桃花了,关你什么事?谁像你,就是一棵空心菜,没人采,没人爱……”
裴思言怒极而笑:“哈哈,说,你继续说……”简小兮缩回自己的脚,又努力往后挤了一点,这才笑着说:“你让我说,我就说啊,我又不是按键收音机,哼……啊,别过来,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简小兮阻止了裴思言前进的步伐,喝了一口水,才慢慢地说道:“五年前,也就是我大学刚毕业,到报社上班没多久,有了一台专用的电脑,报社的工作又比较清闲,一周的工作一天就基本可以做完了,于是每日就在网上乱看,后来认识了一个写古体诗词的朋友,带我第一次上了论坛,我对古诗词虽然热爱,写了一些便觉得太受韵律限制,看见该论坛有新诗版块,就跑进去玩,于是,就遇到了小手指。”
“他那时挂着新诗版的斑竹,诗歌写得沉稳有力,就是有的我看不懂,太深奥了,见我无所事事,每日在论坛上瞎逛,就抓我做了版主,其实那个时候,我的诗写的很幼稚的,句子简单,偏重于直白的抒情,但那时只是为了好玩,就同意了。”
“后来一来二去的熟悉了,就在QQ上聊天,他也是工作时间极其自由的人,几乎每天都在网上闲扯几个小时,他的真实身份也没有瞒我,还发了照片给我看,我才不管这些呢,反正他也比我大不了几岁,就只当是同龄人,见他叫我弦子,就顺口叫他手指,又觉得手指不够可爱,还特地加了个小字,他抗议了几回,习惯了也就只好接受了,这就是称呼的由来。”
“就这样过了好几个月,除了没见过面,已经成了熟得不能再熟的朋友,后来,他见我不对劲,就追问我怎么了,我一时没忍住,将检查结果告诉了他,他便四处打探,在SARS最严重的时候,跑遍了B市,说实在找不到那种增强免疫力的药,我当时很感动,后来朋友说,他或许是骗你的,反正你又没见到药,怎么知道他跑遍了B市。”
“我说宁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在心里只当他是一个值得信任的朋友,后来他因为一些原因出了事,在网上再也见不到人影,打手机也没人听,短信也没人回,问过了他同在B市的妹妹,说是他受了重伤,不肯见人,或许是我从小受武侠小说影响太深,过于重视情义,愈觉得在这种时候,更要关心他,于是跑去看他,却同样失望而归,但我觉得不管怎样,我做了朋友该做的事情,从此之后,不论怎样,都问心无愧了。”
“过了一段时间,他又在网上出现,只不过换了名字,与另一个向我打探他的消息却借机捏造我的不是的女子打得火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