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易厌的沉默似乎让男人很生气。这体现在了男人报复性的举动方面。
他报复性地用手挤压和套弄他的rou具,动作快而用力,顾易厌的五官痛苦地纠结在一起,想要逃躲却无路可去。
到他快高chao的时候,他才遏制不住地发出零散的碎音,带着哭腔说:“快…松开……”
Jing体的不能释放给他的感官带来了痛苦的压制感。
他双手无力似有力地搭在路忱朗的壮硕的双肩上,有些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冷逸的脸。
路忱朗面色Yin沉,深深地盯着这张无助的面孔,先是抽离了后xue的手指,然后狠狠地咬住顾易厌的双唇,舌头直攻城池,填满他整个口腔。
顾易厌还在状况之外路忱朗便撒开了手,他便在这猝不及防下射了。
路忱朗快速挽住他下滑的身体,手臂勾住他的后腰把他一个翻转,顾易厌便改为了趴在墙上。
顾易厌回过头来便看见路忱朗扶着他的巨物顶在了他的后xue口,他只稍看了一眼内心就慌了起来。
他想要转过头去,被路忱朗眼疾手快地阻止了。
他躬下身体,满是肌rou纹理的滚烫胸膛贴着他的后背,他的唇贴在他眼角上,鼻息热乎乎地打在他脸上。他亲吻着他的眼角沉声说:“给我好好看着,看我是怎么占有你的。”
说罢,顾易厌被他一手捏着脸亲眼看着他扶着他的巨物侵入他的身体。
痛,撕裂般的疼痛。
顾易厌几乎是立马呻yin出声。
他挣扎着想要逃离,手脚并用挣扎得厉害。
路忱朗眉头疑惑地皱起来。
他当然不会放任顾易厌逃跑,紧致的甬道卡得他也不好受,他故意不用润滑就是为了让他吃点苦头好让他长点记性。
不过他没想到顾易厌反应会这么大,在水火两重天训练了这么久都未曾听他哼过两声,反倒是到了这里,他才进去一个gui头便喊痛。
不过他路忱朗可不会顾及这些。
再者,今晚还是顾易厌勾搭的他。
顾易厌的腰间横亘着路忱朗粗壮的手臂,他几乎完全被箍住,他不听话之余,路忱朗还会狠狠地用巴掌拍打他的屁股。
顾易厌感受着来自身上男人的浅出浅入,渐渐地那里也没那么痛了,就在他刚缓了一口气后,路忱朗双手改为握住他的腰,突猛地一个用力撞击,一撞到底。
顾易厌冷吸了一口气,眼泪立刻跟着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
痛……痛……除了痛还是痛。
“啊……哈……”十指在光滑的瓷砖上留下十个抠印。
没等他缓冲过来,男人便开始蛮横地Cao干了起来。
无尽地痛楚加快感刺激着顾易厌的脑神经,他双眼通红的可怕,泪腺像被打开了一样,低密的哭泣声夹杂着呻yin声让他像个被人欺负的孩子。
他想要开口让路忱朗轻一点,然而嘴巴刚张开便不可抑制地变成了连绵的呻yin声,羞耻令他满面通红。为此,顾易厌紧咬住牙关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偏偏男人要和他作对,路忱朗在他体内快速地抽插十几下,然后像抱着婴儿嘘尿那样将顾易厌整个抱起来,一边走一边任由插在他体内的性器上下抽动。顾易厌遏制不住地仰起头,实在是太刺激了。
路忱朗抱着他走到洗手台前才将他放下来,镜子里头的他们身体亲密地连在一起,路忱朗从后面亲吻着他的后颈、耳垂,暧昧地往他耳朵里吹热气。
他说:“你是我见过的最愚蠢的人,今晚我很享受。”
此时的顾易厌艰难地找回了自己一丝的理智,说:“没到最后,一切都还没定论。”
路忱朗啃咬上他的肩膀,说:“那便让我好好瞧瞧你的本事。”
说完,顾易厌顿觉体内的家伙突然爆涨大了起来,路忱朗不紧不慢地在内壁碾磨着他,就着最里面往深处撞,刚开始速度还平缓有节奏,到后面简直像机器一样无缝衔接地快速顶撞了起来。
顾易厌双手紧紧地抓住洗手台的边沿,脑袋被高涨的情欲冲得一片空白。
路忱朗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面对面进入他,他把他的双腿打开到最大,用最狠的劲儿在他体内驰骋,顾易厌被上下颠簸,十指张开了又收紧,像抓住救命浮萍一样抓住路忱朗硕实的双臂,他的脸上布满了泪痕,两边嘴角也衔挂着津ye的细丝。
他努力张开泪眼婆娑的双眼看着路忱朗,断断续续笑道:“你不是问我这十几年来有没有人被Cao过吗?呃……我告诉你……没……没有,一直只有你。”
路忱朗双瞳圆睁,一种心理上的满足迸发出的肆虐洪水般涌来,“今晚这火你灭不了。”
他的手掌插入顾易厌脑后凌乱的头发里头,下身狠狠地砌入那紧致温暖的甬道,在他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一枚枚紫色的吻痕和咬痕。
顾易厌死死挣扎不行,他高仰着头痛苦地喘息,语气竟带些哀求:“轻……轻一点。”
路忱朗可听不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