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她的命运,而我却在思忖她到底在想什么。
「睡吧」
随着我有些无奈的叹息,我们紧绷的神经都有些松懈了下来。
我抬手关掉头上的灯光按钮,在师姐的一声惊呼中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双双躺在了床上,我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与此同时,胸口处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师姐似乎有些摸准了我的行为,她知道我不会伤害她,当然,那方面的除外,她用尽全力的咬在我胸口的软肉上,牙齿终究是锋利的器具,即使没有多大的力量,也足够让我鲜血横流。
我咬紧牙关任由她在我胸口发泄,此刻更加希望的是她能在我身上镌刻下一道永痕的印记。
一股股暖流在我胸口流淌,此刻,我已经分不清这是我胸口的血水还是师姐的泪水,我用力的抱着师姐娇软的身子,在她入睡前,在她额前留下了一道经久不散的吻痕。
我在迷迷煳煳中度过了一夜,师姐轻柔的呼吸成了我最好的陪伴,看着还在熟睡中的师姐,我小心翼翼在她红润的小嘴上偷亲了无数次。
我轻轻脱开她似树袋熊似的环抱,把昨天买好的衣服极尽轻缓的套在了她身上。
此刻,我有些饥肠辘辘,依旧反锁好门后,骑车来到附近的店里,痛快的吃了顿早餐,随即打包了不少带了回去。
回到出租屋,师姐果然醒了,抱着双腿蜷缩在床头,从她迷惑到惊恐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她似乎发现昨晚的一切并不是梦。
我坐在床边,师姐惊慌的往里缩了缩,我照旧揭开了一碗粥,舀了一勺,吹了吹递在了她嘴边,从她眼神中不难看出,她是抗拒,但是身体的本能让她拒绝不了这碗在普通不过的白粥。
我一勺接一勺的往她嘴里送着白粥,时不时的伴着些咸菜一并喂进去,她真的太饿了,连吃了两大碗白粥,还有些意犹未尽,只不过饥饿的消失已经
让她接受不了我喂粥的事实,有些木然的将脸侧在了一旁,我也适时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或许是适应了身体里那股酸软无力的感觉,她并没有在刚才的白粥里面体会出什么异样的感觉。
我终究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我终究是迷恋着师姐的一切,我终究是馋她的身子。
在师姐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伸手将她的脚丫拉放在了的眼前。
「啊…陈远,你要干嘛,你…你混蛋」
师姐开始惊恐的挣扎起来,她在我痴迷的眼神中意识到了什么,只是此刻的她真的使不出一点点力气。
昨天我根本没来的及欣赏师姐的脚,套上丝袜的它,竟是如此的诱人,粉凋玉琢的像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瓷器,我爱不释手的肆意把玩着,随即一把将五根玉指含入嘴中尽情的吮吸着。
师姐羞愤的瑟缩着脚,她没想到,我会变态到这种程度,会这么「津津有味」
的去吃她的脚。
我不知道我吮吸舔舐了多久,只知道嘴已经开始酸涩,师姐脚上的丝袜也完全被我的口水打湿,淫靡的不成样子。
我伸手撩进师姐的百花裙下,换来的是她越发惊恐的尖叫,那双套着丝袜的丰润大腿,紧紧的夹在一起。
「不要,陈远,你放过我好不好」
师姐泪流不止的委屈求饶。
我强迫自己不去看她委屈的表情,狠心的将她大腿掰开,急切的向裙底深处伸去,入手一片黏腻,师姐竟然湿的一塌煳涂。
「好湿」
我激动的感叹听在师姐耳中却是最致命的侮辱,她觉着自己所有的丑态都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我面前。
师姐根本就不知道,她所谓的丑态,在我眼里却是最致命的诱惑,我撩动手指,隔着丝袜在那条神秘的缝隙处来回勾动着,丝袜已经被染湿了一大片,我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焦灼与渴望,撕拉一声,将湿恒处的那片丝袜扯烂。
师姐此刻除了无声的哭泣没有了任何动作,或许在她的心里自己已经没脸去阻止什么了。
我将师姐粉色的蕾丝内裤撩在一边,幽谷上那粉色的肉褶泛着淫靡的亮光,像是被春雨洗涤过,充满了别样的生机。
我似乎能听到自己砰砰作响的心跳,我慢慢拉开裤带,在师姐来不及反应的情形下,直接插进了师姐湿润无比的蜜穴中,那种紧凑的程度让我的灵魂都在这种快感中颤抖着,只是没有幻想中的阻碍,让我有些遗憾,我终究是过于贪心了些,竟想能占有师姐的第一次。
师姐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不过很快,便在我一下又一下深可见底有力冲击中迷失了自我。
她开始不可抑制的随着我的冲撞呻吟,我低下头,想要去亲吻她有些泛白的嘴唇,却不料师姐竟然理智的侧像了一边。
我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开始一下接一下又重又狠的在她娇嫩的肉穴中冲刺着,不少淫汁随着肉棒在空中飞散。
随着我毫不停歇的耕耘,师姐的蜜穴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声音也开始变得绵长尖锐。
就在她即将到达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