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个段位的人,几乎不会支援,不会控资源,不会补尾刀,更不要说对整体局势的运营了。
找别人借了个砖石的号,随即便被邀请进了房间,看着两人的情侣名称,心尖再次被苦涩填满,不过很快我便无所谓了,早已经千疮百孔,即使再多几道裂痕,也就无关紧要了。
看着师姐选了蔡文姬,我竟意外的拿到了当时ban率极高的澜。
这种局没什么好说的,节奏从头到尾都牵在我的手中,全图都是我闲逛的峡谷海滩,走到哪里都能随意将那些迷途羔羊斩落脚下。
在师姐一声声夸赞中,我挺进了敌军的腹地,在对方扇形的戈壁上肆意游荡。
敌人的临死反扑让我怒火中烧,我怎么忍心看着蔡文姬那双圆润纯净的小脚丫被
鲜血浸染,我扑身投入敌人的合围之中,如同艺术般华丽的收割着一条又一条生命,在我挺着满身疮痍跌跌撞撞的奔向她时,在她畏惧却伤感的眸子中,我心满意足的倒下了。
「我保护你」
我在心中呢喃,指尖轻触胜利的触键,再次进入了排列界面。
「师弟,好可惜啊,你死了一次」
师姐有些遗憾的声音传进我的耳膜,我微笑着抿了抿嘴,心里却是呢喃着:「为了你,死上一万次又算得了什么」,而嘴里却只能故作随意的回应道:「没事」
在接下来的几局里,我再也没有拿到澜,但是这对我这种拿手各种打野的人来说造成不了任何困扰,我依旧亦步亦趋的护卫着师姐拿下一局又一局的胜利,从她完美无瑕的背影中,我能看得出她小小的欣喜,只不过,这些都是出至对那一颗颗增长的小星星而言,并不是出于我对她的捍卫。
从那以后,我们之间的交流开始直线上升,任何一天的说话量都能超过之前的总和,但我们的交流多半限于游戏,我开始逐渐了解到,师姐似乎没有我想象中对学术抱有多大的执着,更多的想的是如何顺顺利利的毕业,或许是我把她想的太过完美,从那时起我才发现,她其实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女孩子,只不过我时常的幻象,硬生生的将她推向了神坛,我开始窃喜,因为我知道,她并不是遥远到触不可及。
后面,我们打游戏的时间少了,研二期间,导师不断催促的小论文让她有些焦头烂额,看着她时不时微蹙着黛眉坐在电脑荧幕前茶饭不思的翻阅论文的娇弱模样,我心急如焚。
我没有任何理由或是借口去为她拿出一篇完整的论文,我只能在她闲暇时,旁敲侧击的对她不断做些必要的提示,不过对于我的提示,她也只是礼貌性的微微一笑,并没有太多的关注,毕竟我们并不是一个专业,即使我时不时推荐让她细看的论文让她美眸微亮,但也改变不了她在学术上并不信我的事实,亦或是我推荐的方向和她思考中有出入,她并不打算另辟蹊径。
我知道,我说的那个方向,工作量稍微大了那么一点,但成果却是显着的,至少,那种论文,在国内知名网站上发表,应该毫无问题。
师姐研究的那个方向,在我看来,普普通通,即使发表了,也只会在无数学术论文中被淹没的踪迹无寻,我太想把世界上任何我能办到的好的东西给她了,我只想她能在我精心呵护下快意人生,可是令人可恨的是,我实在找不到任何顺当的理由去呵护她。
不知不觉,五一到了,我们理所当然的被导师留在了学校,即使他并没有任何安排,也改变不了他要随波逐流的性子,他不能落人口实,因为做教授的这些年,早就让他迷失在资本的世界里不可自拔,什么学术之流,都是浮云罢了,专研学术能让他开得起八十多万的豪车?能让他在球场上肆意驰骋?不,不能。
因为早就有了心里准备,我们并没有多少怨言,但少不了口头上对他日常的贬低,我本就一点不想回去,师姐来我们工作室的次数与日俱增,我不想放过任何与她接触的机会,即使只能在背后肆无忌惮的凝视她,我也心满意足了。
在每天与她越发熟络的闲谈中逐渐迷失了自我,我似乎忘记了她是别人女朋友的事实,当听到师兄今天会去她家时,我再次被这冰冷的事实伤的体无完肤。
为什么,为什么,我在心里疯狂呐喊,一股异常暴戾的情绪在我的心中蔓延,我知道,我再不做点什么,我们之间只会渐行渐远,最终形同陌路,看着她娇俏的背影,我灰败的眸子被一层深邃的幽暗浸蚀。
「我要得到你,无论什么代价」
我不知道老天是否听到了我不断呐喊的心声,师兄意外的被导师安排到了外地出差,那种能与师姐单独见面的机会让我欣喜若狂,算好时间后,我刻意等在师姐回寝的必经之路上,即使隔着万里和汹涌的人潮,我也能感觉到她的身影。
等到师姐走到近处,我故作巧遇似的欣喜的唤停了她,随即便是拿着手里早就备好的珍珠奶茶向她走去。
师姐也是惊讶的停滞在原地,看着我极为自然递过去的奶茶,略微犹豫了下便接了过去,我知道她拒绝不的,以她羞涩轻柔的性子,不会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