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的。”头上的上对我微不足道。现在只想赶快找到他。“爸,你让我去吧,就像你说的我要学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我拉下父亲的手。
父亲不在阻止我,我点点头,转身往门口跑去,却又在离开是忽然回头。
“妈,在这以前不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不曾怪你恨过你,可是现在我真的好恨你。”我看着母亲,“妈妈,你好像忘了,爸爸也曾是个一无所有的孤儿,是在孤儿院长大。”
雨夜里的独角戏(一)
淋shi的衣服服服帖帖的黏在身上,浑身都是冰凉的感觉。
站在雨里好久,头上的伤在雨水的冲击下,开始有疼痛的感觉涌上心头。酷儿看见雨中的我,让我进屋去,我固执的伫立在原地不言不语也不懂。起的她跺脚,转身跑去房间叫来宁皓。
雨幕里,两个人的对视是模糊地清晰地。雨肆无忌惮地浇在我们身上,雨声肆无忌惮的伴着风声在耳边疯狂地咆哮。
看着雨幕中的他,是心痛还是太累,我终于顺势倒下去。酷儿尖叫着跑在我身边,大声的质问我们又怎么了,我知道他这次把自己受到的羞辱隐瞒着所有人。
宁皓抱着我走进房间,靠在他胸膛,冰冷的身体有了些温度。
宁皓把我放在床上,拿着毛巾细心地为我擦拭头发上的雨水。尾随而至的酷儿看见我浑身shi透的样子,低声责怪一句,转而跑出房间。抬头看一下帮我擦拭头发的人,他的眼神空洞却又带着心疼。明明还是会心疼我的不是我吗?垂下眼睑在心里说,祈祷着自己看见的心疼不是错觉。
这时,离开的酷儿有着回来,手里多了一套衣服。
“你看你,快把衣服换下来。”酷儿把衣服捧在我面前。
我摇摇头。没有力气,也不想换。
“先把衣服换下来,免得着凉了。”酷儿耐着性子轻声说。
摇摇头,“不用了。”身体的冰凉不及心里的冰凉让我难受。
“我要你把衣服换下来!”酷儿的耐性像到了极限,大声对我吼道。“你这样叔叔会担心的,把衣服换下来好吗?”她做在我身边,又轻声的说。
看看酷儿,又看看拿着毛巾“沉默不语”的宁皓,点点头。于是她大吼一声,叫宁皓去外面沾着,我知道她现在满心的怒火正蓄势待发,他也知道。他放下手中的毛巾,“沉默”地看我一下,“沉默”地走出去。
房门“咔”的一下关上,我猛地闭上眼睛,好似关门的声音在敲击着我的心。
“你干吗要这样糟蹋自己?”酷儿边帮我换衣服边责怪我,“把好好的自己弄成现在的鬼样子,你说我该说你痴情呢,还是该骂你是笨蛋是白痴啊?”
我对她笑笑,脸上的而肌rou却一下抽搐的好痛。我知道自己的笑有多难看。因为在我笑时我看见她拧紧着眉头。
“老天,你这是怎么了?”酷儿突然惊呼道,我知道她看见我头上的伤了。
“是妈妈弄的。”我说,“我们吵架了。”
“为了皓吗?”我没有回答,她拿着毛巾小心翼翼地帮我擦着头上的伤。“可可,这样一次次为了一个人伤害自己,值得吗?”
“我不想放弃。”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她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摇摇头。
酷儿转身打开门,与外面的宁皓对峙着,几分钟后开口:
“皓,还记得上次我对你说过的话吗?可是为什么你没有做到呢?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又发生了什么,可为什么你又让可可伤心了?你和可可都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希望你们会杂一起,可可是值得你喜欢的人,可为什么你要一次又一次的让她伤心呢?”
宁皓看看我,又看着酷儿。
“我不想你会受伤,不想可可会受伤,更不想让可可受伤的人会是你。我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所以不想责怪你。你好好看看现在的可可的样子,想想她都为你做了些什么,重要的是问问你这里,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酷儿指指宁皓心脏的位置。
酷儿侧身让宁皓进屋,在关上门后又突然打开。
“你们好好谈谈,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受伤。”她又看着宁皓,“记住,你再让可可伤心,我发誓我会永远不原谅你。”说着,她带上门走了。
酷儿,我的妹妹,谢谢你。
我坐着靠着床头,宁皓站在我面前。
房间不大,却在这时显得是那样的空荡。我知道那是自己心理的作用。窗外的雨哗哗的下个不停,雨水不断撞击着窗户,好似想要敲开它一般。听见外面风呼呼经过地声音,闻到了从窗隙里偷跑进来的shishi的味道,还闻到了那一丝奇异的淡淡的青草味道。
轻轻闭上眼睛。想要享受它们,也想让自己的心平静一下。
沉默,沉默。
外面哗哗的雨声在这时似乎突然变成了嘲笑声,像在嘲笑着房间两个沉默的人。我豁然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站立的人像是一尊雕塑,没有挪动一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