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鹤沉默了片刻,反手抄起长枪,就要往他身上捅。
秦渊急忙躲开,一把抵住枪身:“我就问问,你干嘛这么生气?”
“我生气?”
萧远鹤Yin冷一笑,枪头‘咚’的一声扎透床板,震得整张床都抖了抖。
“我有什么好气的?”
他抓住秦渊的手,力道忒狠,都能听见骨骼转动的声音:“我都躺平了,你还不会cao,不如直接给你一枪来得痛快。”
两人滚做一团,在床上闹腾了好一会儿,才算消停。
萧远鹤白了他一眼,抓着他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探去。
那里早已shi润,因为动情的关系,花蒂微微突起,两片花唇也充血发红,不再像之前那么干涩了。
萧远鹤捏住他一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指尖一片温热。
但正如刚才秦渊尝试的一样,手指进到途中,就被某种东西挡住了。
秦渊说:“你看吧,进不去。”
萧远鹤嗤笑一声:“原来是为这事,我还当什么呢。”
说完,他松开手,转身对着秦渊,将两条腿折叠起来,几乎与肩膀齐平。
“这样看清了吗?”
萧远鹤枕在一片铺开的黑发中,xue口敞开,露出里面深红色的软rou:“你看到了什么?”
昏黄的烛光下,秦渊看到在腔道的尽头,有一层浅色的薄膜。
“好像有东西挡着…..”他实话实说。
“直接进去就是了。”
萧远鹤放下腿,不耐烦地拉过他,压在身上:“这么点痛弄不死我,你拖拖拉拉的倒是让我心烦。”
秦渊十分纠结:“那可是连着rou的。”
“我在战场上受的伤比这重多了,也没觉得有多疼。”
萧远鹤将两条腿缠上他的腰,挑衅他:“还是说,你其实不行?”
是个男人,都不能说自己不行。
秦渊气成河豚:“你看我行不行?”
说着,再次将萧远鹤的两条腿架在了肩上。
他皮rou白嫩,下身那根也生得好看,像玉质的一根,抵在shi软的入口,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萧远鹤猛地睁大眼睛,脸上红chao褪去,瞬间变得惨白。
强烈的疼痛过后,两人都觉得有什么顺着交合的地方流了下来。
秦渊伸手一摸,是血。
混杂着透明的体ye,倒不再那么暗沉,而是淡淡的一层浅红。
萧远鹤深吸了几口气,指甲陷进被褥里,留下两道极深的抓痕:“进去了吧?”
“…..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秦渊有点不知所措。
“动吧。”
还是萧远鹤先缓过神来,推了他一把:“第一次进去难,之后就容易了。剩下的也不必我教你,你知道该怎么做么?”
说完,察觉到他身体僵硬,又换成了温和的口气:“不是你弄伤了我,先前我也没被人cao过,那处本来就要遭一回罪……算了,这种事说不明白,回头你去翻翻小册子,自己搞清楚就好了。”
尖锐的疼痛已经缓解了不少,秦渊倒是个狠的。
萧远鹤被他一柄长剑贯穿,躺在床上不上不下的,十分不爽。
“动啊,”
他催促秦渊:“你真想磨死我才罢休?”
秦渊问:“要找医师来吗?”
“找。”
萧远鹤森狞一笑:“你要丢得起这个脸,我有什么不敢奉陪的?”
他在朝中的名声本来就不好,房事不顺不过是再添一层罢了,他怕个屁。
只怕秦渊被人撞见与他这般鬼混,倒是把昭国的面子和里子一并丢了个干净,让史官再记上他一笔。
秦渊果然识相:“算了,还是我帮你上药吧。”
“做完再说。”
萧远鹤闭上眼睛,一手抓住床栏,主动抬起腰肢,吞吃他那根:“……你现在卖力点,指不定明年就当爹了,还娶什么王妃?”
这话说得颇有深意。
秦渊想了想,也是,于是抓住萧远鹤的腰,再次抽插起来:“那我动啦。”
“动吧。”
萧远鹤皱紧眉头,眼角渐渐染上了红晕:“我的腰都快断了……..”
两人都是第一次干这事,做得磕磕巴巴,毫无旖旎可言。
慢慢的,被撕裂的痛楚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食髓知味的愉悦。
秦渊的那根粗长,但还没到他无法忍受的程度。
一阵毫无章法的律动之后,他掌握了诀窍,也会循着萧远鹤体内敏感的地方反复顶弄。
不适感褪去后,萧远鹤终于尝到了情欲的快感。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仿佛整个人沉浸在温暖的海中,随波逐流,每一次浪chao都带给他极上的舒爽和刺激。
“嗯…..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