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心态不好,可以减少人生的损失吗?我这叫止损,懂不懂?”
“我唯一懂的是你的Party开不成了,我终于可以顺畅的呼吸了……”
“你就这么怕见腾羽之?你是属驼鸟的吗?”
“嗯,请让我一辈子不要见!”
“嘿嘿!”玲琅坏笑着:“Party时间我已经定在正月十五了,一起赏灯、喝酒、撩帅哥……”
“你……”
“对了,我已经和周立深通过话了,我会给所有受邀的人发正式邀请函,敬请期待吧!”
“玲琅……”
“哦!来打我吧,我发地址给你!新年快乐!Bye喽!”
我没日没夜的练习吉他,累了就小区院子里转悠,房前和楼后的绿化带,原本是草坪,现在都被开了荒,或种菜、或种花,其它季节也是一派田园风情,只是现在天寒地冻的,只余荒凉。
闷了几天,正觉无聊,忽一日,父亲在阳台上叫我:“夏夏,楼下这个小伙子是不是来找你的?”我走上前探身望去,楼下空地上,周立深跨着一辆自行车,有路人给他指向我家阳台,他正向楼上张望,看到了我灿然一笑,大声道:“初夏,我们一起去骑车吧。”
我和周立深骑着自行车徜徉在在冬日明媚的阳光里,城外新修的路面宽畅整洁,一侧是静静的河水,另一边是大片的农田,呼吸着清洌的空气,我们欢笑着使劲的踩着脚蹬互相追逐,时而跑在前边,时而落在后面,时而并肩而行,车轮“嗡嗡”的旋转着,带我们奔向未知的远方。
第10章 第 10 章
“春chao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今年立春早,“立春”这个字眼仿佛含着一口缥缈的仙气,吹向风里的凛冽,倾刻裂作万千碎片,化成纷纷细雨,飘落起来。
我捧着一本书读的累了,望着窗外,脑子里没有来由的蹦出这句诗,我开始在眼前描绘着诗中的景象,神思越发恍惚起来……电话铃忽的响起,我怔了一会儿,才接了起来。
玲琅未语先笑:“初夏,你怎么这么沉得住气?还在家没动身呢?!”
我厌厌道:“时间还早呢……”
玲琅:“咦?腾羽之和林一凡回来好几天了,你就一点就不好奇?”
我:“……”
玲琅:“你快来,他们一会儿就过来了,我可不想自己面对他们,太受刺激了!”
我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哦,这么刺激的事必须分享,我分分钟飞到!”
我把衣柜里所有的衣服铺摆在床上,左右比划,竟没有一件可心的,此刻痛悔没从宿舍把玲琅留下的那一天一地的衣服带两件回来……随着时间流逝,心里不由的焦躁起来。这时候忽然想起年前父亲收到母亲寄来的一个箱子,除了有父亲要的书籍资料,还有给我的衣服,我并不等穿,就没有拆包装随手塞在柜子里了……想到此,我急忙去柜子里拨拉,包装袋完好的躺在角落里,我怀着拆盲盒的期待打开了包装—居然是一条齐膝的小礼服裙!
淡淡灰紫的颜色,随着角度变化闪着微亮的光泽,款式非常简单,胜在裁剪一流,一字领口,腰身紧致,下摆前短后长,大方又不失活泼。我迫不急待的套在了身上,居然很合身,我忽然一个闪念—母亲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她寄给我的衣服品味不错!
来不及胡思八想,我匆匆扎起了头发,抓起外套就往外跑,时间不过刚过五点,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春寒料峭,我裹紧了大衣,紧了两步跑向公交车站。
玲琅家住在郊外的别墅区,但并不偏远,不过六七站的距离,虽然冬未远去,却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一派中式庭院风格,别有一番风情。我寻着门牌找去,但见玲琅家朱门大敞着,院子开阔舒朗,铺满鹅卵石,木制的地灯光线柔和,照着一条石径通向主屋下的走廊,走廊上的房间对着院子的一整面墙是一组落地窗式玻璃,天气暖和的时候应该每一扇都可以随意打开,现在虽然紧闭着,但灯火辉煌,人影绰绰,映着檐下挂的几盏灯笼,我才恍然觉得,传统的元宵节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啊。
我沿着小径走到廊下,上了三级台阶,推开中间的玻璃门,一股混合着花香的热气扑面而来,也许是我携带的清冷水气涌进了屋内,几个人好奇的向我看过来,有眼熟的,也有陌生的,应该都是玲琅的同事,我微微颔首打了个招呼。环顾了四周,我认识人却都不在。正纳闷,周立深沿着一侧的楼梯走了下来,一看到我,三步两步紧上前来,拉住我的手说:“正要去接你,就知道你又不打伞,冷不冷?”一边说,一边拂去我发梢的雨珠。
我瞬间脸红,借口问道:“怎么没看到玲琅?”
周立深说:“几个同学刚来,玲琅陪他们在楼上书房和父母说话,你现在上去吗?”
我“嗯”了一声就要上楼,周立深拉往了我,笑道:“你先到玲琅房间把头发擦一擦吧!”
我环顾四下,看整个房间的布局,想寻找玲琅的房间,这才看清楚,房间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