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怎么回事?”宫则一听林妈要自己开车送韩晨西去医院,当下心一紧。
“这些天,先生总是胃痛,也不去看医生,现在又痛了起来,哎!真让人担心。”
“这是要去查一下,先生呢?”
“正在吃早餐。”林妈用手指了指餐厅。
在医院回来的路上,宫则一脸的悲痛,而韩晨西平静的望着车窗外,但眼神却跌宕起伏。
就这样,车内一片凝重。
当车子缓缓驶进林依院时,韩晨西突然转过头,一脸平和道:“今天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
“连太太都不讲吗?”宫则哀伤的望着这个一向遇事冷静的男人。
只见他双眸迷离的望向车窗外,挤出无奈的一笑,同时微微颔首。
别墅的大门打开了,韩晨西拖着艰难的步履向屋里走来。
“是先生回来了,怎么样?没什么吧?”林妈正在打扫卫生,见韩晨西从医院回来,关切的上前问道。
“噢,没……没什么。”韩晨西故作轻松的摊手一笑。
“好,好,没事就放心了。先生,以后起,吃饭一定要定时定量,不能再废寝忘食了。”
“是,知道。林妈。”韩晨西笑着闭起双眼,轻轻点着头。
“好了,那林妈去忙自己的事了。”林妈笑着对韩晨西说,看他的眼神就像看自己的儿子一样。
“嗯,去吧。”他依然脸带微笑,但眼中始终有那么一丝忧伤。
不一会儿,韩晨西来到楼上,站在婚房与林依儿的房门中间,他的心深深的拧结了起来,疼痛在体内渐渐漾开。曾经,他是多么想放弃一切追随林依儿去。而如今,他又多么不舍离开这个世界,因为在这个世上又多了一份牵挂,那不是他的财富与地位,是秦子凝。一个已经潜移默化地侵入他生命,透入他骨血的女人。
直至今时今日,他才真真的彻彻底底认识到自己爱这个女人,并不是因为她的神韵像林依儿,林依儿是林依儿,而秦子凝是秦子凝。他发自内心的爱这个女人,而且深得让他震撼。
站在两扇房门中间,就好像站在两个女人中间,他爱她们,他终于体会到林依儿当初的心境,她无法在他与莫寒两者选择。
所以,当两个男人互相残杀时,她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去挡,谁伤亡都会使她痛不欲生。
韩晨西想到这里,泪水悄然而至。他仰起头,深深吸了口气。
依儿,我真的很想你,但我又舍不得子凝,我真的好痛苦好揪心。我终于体会到你当初痛苦的两难抉择。在这一点上,我要比你幸运,因为,我不用选择,上苍已帮我做了选择。
在以后的几天中,韩晨西也不在客房睡了,而是搂着秦子凝柔软的身躯,这样他才能忘了一切恬静的入睡。
而秦子凝怀着悸动的心跳躺在他温软结实的怀中。说实话,她喜欢这个胸膛,因为他温暖,因为他能让自己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但是,这也令她不得不想起汪亚lun,是的,她想他,因为她爱他。有时候,泪水会从她的眼角不知不觉中流出。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泪,也许是因为汪亚lun,也许是因为韩晨西。
这天早晨,韩晨西先秦子凝醒来,看着依然在自己怀中沉睡的娇容,他只是露出迷人而欣慰的一笑,在她脸颊亲吻了一下,如蜻蜓点水,如春风拂面。
为了不吵醒她,韩晨西从床上轻轻爬起,轻手轻脚的下了楼,准备去花园散散步。
刚要开门出去,林姨走过来,笑道:“先生,一早小海打电话来找你,可是你还睡着,我让他过一会儿再打来,或者等先生下楼来,让先生回个电话过去。”
“哦,知道了。”韩晨西回过头,道:“那我现在就回个电话给他。”
说完,转身来到客厅,在沙发旁坐了下来,拿起茶几上的电话,拨了个号码。
“喂,小海吗?一早打电话有事吗?”韩晨西平淡的问道。
“哦,是先生啊!前些天你要我调查一个叫汪亚lun的一些情况,我已经调查到了。”
“是吗?”一抹光亮从他的眼底闪过:“你快说。”
“汪亚lun今年二十三岁,就读于锦绣学园大三法律系,出生在一个很有钱的家庭中,他有一个哥哥,好像是双胞胎,在他们三岁的时候,哥哥被人诱拐走了,至今下落不明。而这个汪亚lun也在前二个月去世了,好像是为了一个女孩而出去散心,结果飞机失事,死于空难。”
“原来如此。”韩晨西微微转动着眼眸,点着头:“辛苦你了,小海。”
“这是我该做的,先生。”
“好了,我挂了。”
“是,再见,先生。”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秦子凝根本不认识莫寒,她只是把莫寒当成了汪亚lun,因为他们是一对孪生兄弟。一切都是莫寒的圈套,他想报复自己,因为三年前,自己介入他与依儿的感情,但他是怎么知道秦子凝的前男友与他长得一模一样呢?难道他为了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