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凝回到林依院,见所有的房间都一片漆黑,心里有那么一丝失望,又有那么一抹安心。
她拿出钥匙,打开大门,蹑手蹑脚的爬上楼……
她绝对没想到,当她打开房间的门,进到房里,韩晨西早已在房里等她。
房里没开灯,漆黑一片,唯有他冷冷的噪音飘来。
“海边玩得还尽兴吗?”想起她在海边跟人约会,而且那人有可能,也许,一定是莫寒,韩晨西的心既痛又酸。
“我……”他突然出现在婚房中,着实吓了秦子凝一跳,她以为他在客房睡觉呢。
他怎么知道她去了海边,难道他跟踪她?
这时,床头灯被打开了,韩晨西笑着走近她,那微薄淡黄的光晕在他因愤怒而显得狰狞的脸上:“这是什么?你是不是和这个男人约会?说——”他突然拿出汪亚lun的画像,往秦子凝面前一挥。
秦子凝吓得骤退了数步。
“你……你乱翻我的东西,还跟踪我。”本来因莫寒脱去她身上的衣服而对韩晨西心存内疚,现在这种内疚转为了怒意。
“说,这男人是谁?你们什么关心?你接近我是有目的的是吗?”他咬着牙说,怒视着秦子凝。为什么那么巧,认识林依儿是因为白猫卡儿,而认识秦子凝也因为卡儿。林依儿接近自己的目的只是为了诱杀自己,想不到她却放下屠刀,爱上了自己。可是她同时又深爱着莫寒。而秦子凝她竟然有莫寒的画像,这么多的相似点,难不成秦子凝也是杀手团派来诱杀自己的?
“他……他是我以前的朋友,我们已经过去了。”秦子凝平静的说道,眼中掩不住有些伤感。
“过去了,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他幽会?而且还那么晚回来,说,你到底瞒着我多少事?”他低吼着。
一手伸了过来,擒住她的颈子,大掌落在她细瓷颈脉间,用力一掐。
“我……跟……他……什么……都……。没有,真……的。”秦子凝惶恐地瞠大眼,血色由她柔美如花的脸庞一点一滴地消失。
秦子凝想不到韩晨西会发那么大的火,他在吃醋吗?是的。
但同时,他像受到了屈辱。因为他认为秦子凝和他结婚是一个Yin谋,另有目的。跟林依儿一样,是有Yin谋的接近他。
韩晨西看着眼前泛白的脸,感觉她的气息在他的大掌下,一点一点的消失……但,目光却望着他手中的画。
他看在眼里,气愤得恨不得杀了她,让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冷静,漠然,溃散。
他骤然收回手,抚上画纸:“嘶——”的几声,画像被他撕成碎片。
“咳,咳咳……”差点被掐得断气的秦子凝因突然恢复了呼吸,而呛咳起来。
这时,只听“嘶”的几声,秦子凝抬头一看,她的画,她为汪亚lun画的画像没了,被韩晨西无情的撕毁了。
“不,不,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说过我和他已经过去了,你没必要这么做。”她痛苦得尖叫,想冲上阻挡,但已经完了。
韩晨西见她这般紧张,万般苦楚,更是气愤。将碎纸揉搓成一团,狠狠的砸向她脸上。
“既然过去了,那留着画干嘛?我不允许你跟他有任何瓜葛,更不允许你想他。我才是你要想要爱的男人。”说完,冲过去,一把抱起她,往婚床上一扔。
然后,三下五除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秦子凝满脸羞红的望着他,惊恐得手脚并用,直往床的另一侧缩:“你,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细小而颤抖着。
“我想干什么?”韩晨西揶揄的一笑,但目光森冷得让人恐惧:“我想干我们应该干的事。”
说完,爬上床,伸手将秦子凝轻而易举的拉向自己身边,将身躯压向她不断发抖的娇躯……
“不,你……你放开了,放开我……”她声嘶力竭的喊着,双腿乱蹬,双手拼命将压在她身上的韩晨西推开。
而韩晨西根本像一只失控的猛兽,将猎物死死压在身下,低吼道:“我凭什么放了你?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妻子,妻子就应该履行对丈夫的责任。”
忽然,秦子凝停止了一切挣扎,一双美眸纠结,凄美的望着韩晨西。是啊!他说得没错,他是她丈夫,她能拒绝他吗?如果能的话,也是一时,而非一世。她慢慢闭上双眸,睫毛如蝶翅轻颤间,泪水从眼角缓缓溢出,一滴滴滑入鬓角……!
[正文:第七十五章]
对不起,亚lun。我不能为你守身如玉了,只因我不是你的妻子,对不起了,如果有来生,希望能圆我今生的梦。
仿佛知道了秦子凝的无奈,韩晨西脸上露出胜利者的一笑,有些孩子气,却同样透着孩子般肆无忌惮的残酷。见她眼角的泪水缓缓流下,他心中微微一怔,她哭了。她为谁流泪,为自己,还是为他?
一想到莫寒,韩晨西又一次怒火中烧,大掌抚上秦子凝的衣领,用力一撕,胸襟的一排纽扣不解而开,露出ru白色的内衣和白玉般的玉肌。
韩晨西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