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君澈敲开门后,楚和川做的第一件事是扇了他一巴掌。
楚和川早就脱下了礼服,上身穿着一件修身的白色衬衣,轻薄的材质下隐约可见浅粉色的ru晕。下半身被包裹在一条黑色的包tun裙里,紧致挺翘的tun部曲线在他叉腰的动作下显露无疑。卸妆之后的楚和川少了些雌雄莫辨的Yin柔,多了几分属于男性的清俊。台上妩媚多情的丹凤眼现在变得充满侵略性的挑逗。他黑色的长发用宝蓝色的发带松松束起,搭在肩上。
他并不近视,但却戴着一副厚边黑框眼镜。他手中拿着一根教鞭。
季君澈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然后笑起来,觉得自己活像个什么也不懂的男学生。或许这正是楚和川的本意?
“今天你要叫我老师,听懂了吗?”楚和川歪着头,用教鞭抬起季君澈的下巴。他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因此比季君澈还略高一些。
楚和川拉着季君澈的手走进客厅里。整个客厅漆黑一片,只有墙角的一盏阅读灯亮着。他把季君澈按在沙发上。
“手摊在腿上。”
季君澈乖乖照做了。在这种时候,楚和川通常是说一不二的暴君,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像他在星空剧院幻想的那样,让楚和川完全照他的指令去做,可能是一辈子也不会发生的事。他也不觉得有让幻想成为现实的必要。楚和川说过了,“你要懂得控制自己。”
“为什么迟到了?”
“因为在剧院睡着了。”他诚实地回答。
啪。鞭子在空中变成一道黑色的残影,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落到他掌心。他倒吸一口凉气,狠狠咬住嘴唇不让惨叫溢出,眼角立马红了。掌心处的疼痛像是撒了一把辣椒面在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比用刀割伤还要疼。这疼是疼在rou里的。
“叫出来。我唱的第一首歌叫什么名字?”
“等······呜!”
啪。
“那个在第四首歌和我同台的男人叫什么?”
“这个我知道!”季君澈心中一喜,庆幸自己草草地看了一下节目单,“约翰逊,是个美国人。”
啪。啪。啪。啪。啪。
“唔啊啊······嗯······我······不要······嗯啊!”痛苦让他脸上泛起病态的红chao,嘴哆嗦着,半天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像是发烧后胡言乱语的孩子
“你记得那个美国佬的名字,却不知道我唱的第一首歌?”楚和川曲腿压在季君澈平摊的手掌上,把他毛茸茸的脑袋往自己胸口按,漫不经心地揉捏着他发烫的耳垂。
“嗯?你喜欢那头白皮猪吗?现在我都满足不了你了吗?”
“没有······啧,好痛,不要压我的手了······”
季君澈的脑袋在楚和川胸口不安分地扭动着,试图挣脱,但楚和川越发使劲地用膝盖磨着他手掌上肿成一片的红痕。季君澈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然后小声呜咽起来。
“老师······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嗯啊······啊······求老师,求老师轻一点······”
楚和川爱怜地抚摸着季君澈发质偏硬的头发,它们像小刺猬身上的刺一样扎着他的手,弄得他心里痒痒的。他觉得自己下身隐隐有起身的倾向,后xue里似乎也有热流将要涌出,打shi他的裙子。他没穿内裤,裙子柔顺的材质贴在他tun瓣上,像是有一双微凉的手试探着在触碰。
他把季君澈推倒在沙发上,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条粗糙的绳子和一个蜡烛。
“哈啊······不要绳子······会磨得很疼······”季君澈起身,看着楚和川慢条斯理的动作,心中却全无恐惧只有纯粹的兴奋。
楚和川挑起眉,一手举起教鞭停在空中,另一只手轻轻按在季君澈胸口,又把他按回沙发上,“乖乖的,老师给你奖励。”他在他耳旁吐出带柑橘味的气息,为他脖子上骤然泛起的红晕和鸡皮疙瘩笑眯了眼。
他把他的手拉到头上,用绳子捆住手腕。他的手腕上还留有上次欢爱留下的细微伤口。楚和川舔着那些伤口,舌头上微小的颗粒碾磨着伤口,带来极其微妙的痛意,像是微小的电流顺着毛细血管直击心脏,让它停滞了0.01秒。
楚和川撩起季君澈的毛衣,温柔地狎玩他内陷的ru头。季君澈身材Jing瘦,胸其实很小,颜色偏暗的皮肤上,ru晕的颜色甚至更深,但是在楚和川的玩弄下,它们沾上了充满情欲的光泽,像是巧克力一样诱惑着人把它们含进嘴里。
季君澈的手在头顶难耐地抽动着,“用力点······老师······嗯······”他带着哭腔恳求他。
歌唱家的手本是细腻光滑的,但楚和川却不一样,他的手粗糙而温暖,指腹上都是凹凸不平的纹路,是属于干体力活的那种人的手。光是用指腹不经意地滑过就让他很不好受了,遑论重重地、仿佛要把整个手指按进他nai子里的那种手法。
季君澈低头看着自己的ru头被楚和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