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牲,你是男的,我也是!”
“男的不就是用来草的吗?”
霍卑怒不可遏,他也是会玩的,但是还第一次听这么嚣张的话,想到自己喜欢的画中美人,不仅是个男的,还趁他昏迷时玩弄了他的屁股,事后没有一点愧疚之心。
是可忍孰不可忍。
霍卑抬手扫了一巴掌,无人右脸颊上刺剌剌冒了层红印,吐出一口血沫笑道,“才吃完自己鸡巴就有力气了?”
“你说什么?”霍卑不敢相信地问。
无人直接从案子拿下一截“rou虫”,血淋淋的,依稀可以看出是根鸡巴,只是下半截消失,只有白漆漆的gui头,像是在水中泡久了,颜色呈现出灰白。
他捏在手里,示意霍卑,“这是剩下的,另外一半你刚才吃掉了。”说完伸出舌尖色情地舔了舔下唇,不等霍卑反应过来,他已经把那小半“豆虫”放进了嘴里,用牙齿衔住gui头部位,其余的耷拉在外面,上头沾满了凝固的血和一些碎rou组织。
霍卑被恶心到了,说不出话,但看到无人露出了满意的笑,他忍不住大骂,“贱人敢动老子的鸡巴?”
“不让我动,想自己吃完吗?”无人叼着半截鸡巴靠近霍卑身边,“吃海狗丸吃成傻屌了?你知道自己屌什么味道吗。”
“你不许过来!”霍卑吓傻掉,趴在地上,往案下钻,晴天白日,他却赤裸身体瑟瑟地跪着
“怕我?”无人耸了耸肩膀,后退了几步,赤裸裸的和霍卑对视着,袒露着脐下三寸。无人在霍卑面前有足够的资本,他有一根绝世好屌,约为成年男人手掌长,gui头颜色浅嫩,屌柱微微上翘,最妙的是油光发亮,整体色泽呈浅淡的rou色,rou柱青筋恰到好处爆起却不狰狞,屌头像个大鸭蛋,屌柱略细于屌头,型号乃是极佳的T字型。
无人长的这根屌,霍卑看着心里不舒服,女人不会鉴赏屌,但作为男人他清楚,哪个男人长了这根屌,在男人窝里基本横着走,在女人面前更有了自信。而且,也不用绞尽脑汁去找劳什子的海狗丸了。
霍卑又恨又嫉妒,想把无人的屌拽下来,和自己的换一换。
“你到底还想做什么?”霍卑没有觉出来,他的语气先软下来了,这就是男人的天性。
小鸡巴男见大鸡巴会臣服、跪拜,虽然少数男的会反其道而行之,说自己厌恶大屌,但其实他是另有居心。女人不能理解这种心理,不妨试想一下,在每一个男人的世界里,都把自己屌排在仅次于他的位置,他最“屌”,他的屌第二“屌”。
所以天性使然,霍卑内心已经对大屌跪拜,但口头依旧拒绝臣服,他想抵抗天性,他又怀念从前处过的女人,好像只要有女人在,他就可以把自己对大鸡巴的崇拜发泄在女人身上。
“对你新长出来的不满意?”无人问他,然后径直拎着黑箱走到霍卑面前,盘腿坐下,又从箱内拿出了一根黑色的棒子。大概有拇指粗细,棒子上布满了螺旋上升的刺,若是插去尿道里,不死也要丢半条命。
“问这个有什么用,你在意过我的心情和喜好吗!”霍卑对新长出来的鸡巴,肯定不满意,只有绿豆虫大,虽然gui头还算圆润,但却是紫色的,唯一卖点是包皮切割口整齐干净。
霍卑不知道的是,新屌的马眼呈小小的点状,是没有被玩过的“新屌”。
“发情了?狗公。”无人拿脚撵了撵他的下体,然后用腿把霍卑放倒在地,霍卑双手握成拳头、放在肩窝处,两腿屈膝仰躺着,无人用膝盖分开他合拢的腿,脚快要挨到他下体,却挪开落到了地上。
霍卑喘着粗气,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吃半根鸡巴长出一根屌,”无人语气认真地发问,“另外半根吃了才能壮阳增粗,想要吗?”
霍卑心内五味杂陈,他羞怒自卑,根本无从抵抗大屌的诱惑,现在无人告诉他,只要吃掉他以前切下的鸡巴,就能长出一根粗大的,他确实长出了一根新的。再吃掉剩下的,是不是他的鸡巴也能变得即长又粗?
“给我!”霍卑嘶吼着。
无人听到他的哭腔,笑了,转身从黑匣之中拿出几根一寸长的银针,银针头部镶着碧玉。在阳光下,通体透亮,“脱下剩余半根,还要同时辅之以针灸”,说完又交代了一句,“有点痛,忍一下。”
霍卑为了壮阳,没有什么苦不能吃的,他从无人手里接过血淋淋的半截屌,随手摘下几片左手边的菜叶,简单裹了两下,做了一个菜包屌rou,青绿莹白的菜叶、脱水后软踏踏的屌皮子,还有碎血rou块,和一些冒着黄脓水似的组织ye,构成一道“难得一见”的菜肴。
一整条海绵体,没有进行细化的切割处理,霍卑放在门牙处磕了一口,咽下不少脂肪,浓重的血腥味,让他想要吐出来,吞下去后经过食道有股酸臭的后味。以前他是个名人,即使偶尔想吃“新鲜的”,也会做消毒处理。第一次生吞“人rou”,又是从自己下体剥下来的,霍卑心里不舒服极了,他,已经为了自己的大屌梦付出了太多!
霍卑做出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