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卑晕过去了,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木簪挽的发髻散落,浓密的头发在肩膀两侧铺开,他的脑袋沉沉地垂落,脖子扭成了畸形的弧度。
“霍相公醒醒!”
虫子重新塞入他的下体后,无人用手扛住霍卑的左臂,拍了拍他的后脑勺。
但是霍卑失血过多,只有一点清醒意识,他借力往温暖的地方靠去,却因为乏力,扑在了无人的大腿。发丝往无人腿根里钻,无人被刺激得勃起了。
他抬起头左右看了一下,此地静谧。
“霍相公还能起来吗?”
霍卑把脑袋转到右侧,露出红彤彤的左脸,大概是虫子起了效用,此时他脸上就像画了一层淡淡的妆,脸颊绯红,唇色也呈桃红色,看得食指大动,他唔哝着答应,试图起身,却不小心踢翻了脚边的玛瑙杯。
无人连忙去接,但是迟了,叮铃铃,清脆的声响起,杯子摔碎了。
“我草!”无人低骂道,这是主人最喜欢的一套酒杯。他把霍卑一脚踢开,弯腰去捡碎片起来收纳好。
霍卑的脑袋左右摇摆,无力控制自己身体,一下子撞到了亭中心的柱子,说里还念着,“别拉我,我能起来!”
无人捏他的腕子,将他提起。
霍卑甩开,倚靠在柱子上,脑袋耷拉着,委顿在地,嘴巴微微张开,只剩下了一口气,手臂软绵绵地扒拉上无人,嘴里哼哼着。
“不行了。”无人把他拉到怀里,来回抚摸他肚脐的位置,“得喝点Jingye补充一下。”
霍卑面向外,斜躺在无人的怀里,意识已丢了七八分,隐约感到一根硬物顶住了他tun部,难道无人不是女人吗?
支棱起耳朵,想听无人在说些什么,可传来的声音嗡嗡嗡的,怎么都不清楚。而在他肚皮来回摸的手,从肚脐到胸口逡巡一会,开始向下摸去了。
他听到无人拉着他的手肘时说了一句什么,好像在叫自己的名字,可惜霍卑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他还没完全晕过去,却还是错过了听到无人那句,“想吞一下吗?”
霍卑甩了甩手臂,像个破布娃娃,身体左摇右晃,找不到着力点,接着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起来,然后他就被扔进了水里。
就在他以为这次会死掉的时候,那个手臂的主人又把他捞了上来,只是一个头浮出水面其余身体继续浸在水里。
简直死了一样,靠在背后温热的胸膛里,周围的水都有了生命似的,往他下体钻,尤其是私处,那些水花循着霍卑的tun沟往里挤,在他直肠里巡游一圈后,摸清每一道褶子,才呼啦啦地冒出来。
眼睛睁不开,只感觉到眼前的巨大黑影在向他逼近,是无人吗?
霍卑心中恐慌,即使他曾因为失去了鸡巴而下定决心要去死,但是真正死亡来临的这一刻,他还是怕的要死。
一只手在引导无数的流体往他体内钻,甚至那根不知道属于谁的手指也进去了,在他直肠内扣扣挖挖。
异物感太过明显,霍卑从没让别人进过自己的身体,更别说从拉屎的地方进去了。
可是他阻挡不了,那只手不仅越深入,角度也越刁钻,一时有不知道摸到了哪处,让他的身体变得又酸又麻,太奇怪了。
最后彻底失去了意识,无人把霍卑抱上岸,掰了一下他的上眼睑,瞳孔开始扩散了。无人没有管他,而是把他放在塌上,一只手拎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掰开他的routun,鼻尖凑到腚口闻了闻,大概算是洗干净了,已经闻不到酸臭的屎屁味,无人这才解开自己的裤子,从裤子里扯出一根粗长的马屌,在洞口前蹭了蹭,然后腰腹用力一顶,破开了紧闭的恬约肌,直接入了进去。
噗呲噗呲捣了上千下,虽然霍卑死猪似的,没有任何反应,但是他身下的洞口已经被捣得合不住了,无人射了一大滩脓ye进去,扒出来后,霍卑tun沟的洞口开得有拳头那么大。
大约又过了一刻,霍卑醒来了。
“感觉好吗?”
无人就躺在他左侧,俩人都赤身裸体,而且他的头还枕在无人胳膊上,至于发生了什么,不用说也知道。
霍卑感到下体火辣辣的疼,像是憋了一个月的干屎一次拉完划烂了屁眼一样。
“舒服你马勒戈壁!”霍卑一拳打在了无人腹部,继续骂道,“臭不要脸,你为什么装成女人骗我?”
“你并没有损失,不信摸摸自己的裤裆!”无人挨了一拳,依旧面不改色。
霍卑又气又恨,却还是摸了自己一把,他的那玩意真长了出来,还没来得及高兴,霍卑又体会到了苦涩的滋味,
“为什么还是这么小????”
之前还有大拇指大小,现在新长出来的只有指头那么大,跟个花生米差不多。
“你是在侮辱我吗?”霍卑颓废地坐在无人面前质问道。
“其实有一个办法可以增大。”
无人从一旁的黑箱里拿出一串血淋淋的“腊肠”,交给霍卑,“你只需要把这个吃下去,就能长到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