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珩垂着眸,细密长睫掩去琉璃色眼珠里倏然闪过的一抹戾色。但心中到底是意难平的,呼吸也不由得纷乱了几息,难以抑制地加重了力道,将那人本就干燥得开裂的唇瓣吮出几滴血来。嘴里尝到甜腥血气,方才清醒几分,怜惜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庞,轻轻用舌尖舔舐那干裂的伤口。
姜离被这密密麻麻坠下的吻压得快要窒息,眉心不自觉地皱起一丝细小折痕,虚弱地挣扎着。伏珩只感觉这人全身柔无无骨似的直往下滑,两条长腿便攀了过去,牢牢锁住对方腰身,往自己怀里勾。他不慌不忙解着身上繁琐的衣带,另一只手继续握住男人的rou根轻柔撸动。
总算将那些碍事衣物都除去后,便将自己下面那支早早便已挺立,却迟迟得不到安抚的玉柱拨到一旁,狠狠掐住了下面那只还流着水的bi。
猛烈的疼痛和渴求一并袭来,伏珩闭了闭眼,将修长柔韧的一双腿直直掰开,腿心处藏着的那颗花蕾已经shi得不成样子,像是因过于成熟而微微裂开的饱满果实。这只形状优美而小巧的嘴,白净无痕,泛着淡淡的rou粉色,触感软腻,光滑如玉。可他看也不看,手指粗暴地按上去,将它撑开,两瓣娇嫩的软红rou唇shi滑不已,渴求地翕动着,淌出了泪滴般的蜜ye。
得不到满足的灼痛和空虚几乎要把人逼疯,伏珩闷哼着,微微喘息了几声,把男人肿大翘起的阳根夹在双腿间轻轻摩挲,那坚硬和灼热的触感仿佛能一直从腿间肌肤渗透到骨子里,引起他阵阵的颤栗。
少年用那只纤长雪白而没有一丝瑕疵的手,轻柔地抚摸着这根形状狰狞的阳物,指尖无意识地揉搓着最敏感的阳心,硕大圆润的gui头顶部已经沁出几滴滚烫的浊ye,rou根受了这刺激,又胀大一分。他握住它坚定地往bixue里送去,平静地,癫狂地,带着一丝满足和迷醉的微笑,温柔而冷酷地,一点点吞纳了这根朝思暮想的鸡巴。
rou刃进来得很顺利,可能是他渴得太久了,shi得太透了,也可能是他太用力了,用力到恨不得把这个人都揉进自己骨骼里,吞进自己身体里。似梦似幻,如痴如醉,他像小时候那样蜷缩在男人怀里,低泣着渴求垂怜:“帝君……你疼疼我……”
却从来,都得不到回应。
少年眼角落下一滴滚烫的泪,双眸布满血丝,猩红得有些可怕。但他却笑得温柔甜蜜一如往昔,捧着男人的脸轻轻啄吻,舌尖辗转吐出一句呢喃:“没关系,帝君……那就换阿珩来疼你好不好?”
rou棒还有好大一截没有进去,柔嫩脆弱的bixue就这样粗暴地被破开了,rouxue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痛无比,连接处鲜血淋漓,但他仍是不管不顾,强行要吞下这根对于小巧bixue来说是庞然大物的存在。
而姜离半昏半醒间只感觉下体一痛,那个敏感的部位被挤压得十分难受,眼角不由渗出一痕shi迹,抽气声里也带着哭腔:“别这样弄我……灵照……疼……”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极了,像是粗糙的磨砂纸轻轻划过赤裸肌肤,激起阵阵总也得不到满足的刺痒,偏偏语气又这样软,像是在撒娇,勾人得不自知。
伏珩明知道他喊的是谁,满心酸楚嫉妒愤恨,恨得咬牙切齿剜心刮骨,这苦痛无处发泄割得自己遍体鳞伤,却也狠不下心真正弄疼这个人。
那声求饶让他放轻了呼吸,胸腔里那颗狂跳不已的心脏都为之滞了滞。终于能稳下心神,抱住男人清瘦的腰身,充满爱怜和占有欲地抚摸着他身上每一个部位,动作再次变得不急不慢。没关系,来日方长,不必急于这一时。他这么想着,脸贴过去,依恋地蹭了蹭男人的鼻梁。
手掌扣着对方的后颈,顺着脊骨外那层被汗水浸得油光水滑的皮rou下滑,一直滑到尾椎,覆上两瓣尖瘦得有些咯人的tun尖,不带任何欲望色彩地掂了掂,最后绕到大腿内侧,摸上两人交合的部位。
满手黏腻。里面已经够shi,软,热,最深处那些birou还羞答答的黏在一起,燥乱不安地收缩绞紧相互摩擦着,从蕊心里绞出更多汁ye。bi嘴柔韧地箍着rou根,不知满足地翕动吞咽着,阳物上的青筋磨得嫩rou生疼发痒,有种粗砺的快意,那点鲜明的热度填补了内心的空洞,身体仿佛要融化在火焰里,又像是陷在了水中,随着欲望起起落落,浮浮沉沉,腰身上上下下地摆动着,吞吐间发出噗嗤的水声,在交合处堆出层层白沫,由慢到快,逐渐深入,一点点的磨开了那些阻碍。终于,吞进了大半。
但还不够。姜离已经被逼出断断续续的呻yin,伏珩骑在他身上不断起伏吞吐,看着那张陷入情欲里的,chao红的脸,听着他灼热急促的喘息,遗憾地想,自己还是不能让他满足,就像父皇那样。否则他为什么不给自己Jing水呢?要是不留下Jing水的话,就没法为他生孩子了啊。
他更加用力地收缩birou,交合绞磨的频率也逐渐加快,恨不得用下面的rou死死绞住这柄尘根,让它永远留在自己身体里,男人被绞得狠了,闷哼一声,却是被这紧窒闷痛又爽利快活的感觉送上极乐的顶峰,泄了几泡滚烫的浊Jing在胞宫深处。
终于被灌满,伏珩颤抖着抱紧了怀里的人,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