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褚容思离家,岑琰就整日恹恹不乐,好像整个人的Jing气神都随着褚容思走了一样,有一次给孩子喂nai,孩子呛nai呛得脸都通红他还在那儿不知道想什么。
要不是安杨担心他进去看看,这最小的孩子能不能活都是问题。安杨责备他两句,他就瞪着眼睛无声落泪,担心他出问题,安杨就让柏柏给勤王妃去了封信。
勤王妃收到信火急火燎的就来了。一见儿子,就发现他的状态确实不怎么好,王妃一生刚强,就是对勤亲王都没扶过软,不知道怎么安慰儿子,只好拜托褚家人。
安杨也犯愁,其实两人成婚以后,褚容思要去京郊大营,有时也回不来,有一次生产都是他自己生的,也没见俩人平时多黏糊,怎么这次岑琰反应这么大?
不过也没用安杨烦恼多长时间,过了两天,吃饭的时候岑琰被清蒸鱼一熏,就跑到院子里吐了起来,“呕——呕——呕——”
“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吐…”话没说完安杨就反应过来,“豫瑾,你…这…不会是,又有了吧?”
岑琰扶着树慢慢站直身体,有些意外的看着安杨,“爹爹…我,我不知道啊!”他吐得胃有些抽搐着疼,头也晕,安杨就就赶紧扶着去了屋里。
安杨安顿好他,就让岑琰带的大夫过来诊脉,果然是有了,才一个月。只是他近几日心思郁结,胎像有些不稳,所以得放宽心思。
一听这话,安杨就安下心来,岑琰对孩子有多重视,这几年下来他看得清楚,既然有了,他定然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果然,从那天起他整个人就恢复了正常,不再失魂落魄的,这样家里人才放下心来。
其实北境战事在这两个月里已经打的差不多了,这几十年来,徽朝对北境一直保持着震慑,连年打击下,北胡人早已实力大减。
这次之所以派如此多的兵力出征,一是想将北胡彻底赶出徽朝国境,免我北境百姓战乱之苦;二是为了练兵,毕竟除了北境还有西羌和南夷;三就是为了震慑,彰显国力。
不出三个月,北胡就被打的七零八落,从各处抽调的大军回城都需从阳京出发去往各个大营,一时间阳京城热闹非凡,不过也有些兵痞惹事,五城兵马司最近非常忙。
褚容思他们是最后一批从北境撤离的。这次他立了一个小功,他娶了岑琰,也算是宗室中人,圣人自觉他为宗室长脸,赏他做三品怀化将军。
虽是勋职,但那也是官升一品,褚容思倒是挺高兴,接了旨,欢欢喜喜地回了家。等褚容思回家的时候,就看见岑琰在院子里散步。
招呼他一声:“豫瑾!”就上前搂住他,亲了亲他的额头。“子玠?”岑琰被他搂住,在他胸膛闷声道,“你回来了?”
虽知他这几日回京,但谁也拿不准他能在哪天回家里,所以一见他,岑琰也很意外。“嗯,回来了,等我去跟爹爹们打声招呼。”说着褚容思就快步走进了爹爹们的正房。
看着他的背影,岑琰觉得自己眼睛有些shi,擦了擦,也慢慢走进爹爹们的房间。他进去的时候安杨正四处打量摸索,看儿子身上有没有什么不妥,有没有受伤。
褚容思笑着对安杨说:“爹爹,没事儿,我这次出去一点伤都没受,连块皮都没擦破,他们都知道我的身份,真正危险的事情等我们到时候也没了,您就放心吧!”
又说了些话,老两口才让两人回房去了。刚坐到床上,褚容思就猴急的去脱岑琰的衣服,不料岑琰却拦住了他。
褚容思不解的看着他,岑琰摇摇头示意不行。之后岑琰就拉着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肚子。“又有了?”褚容思摸到岑琰略有凸起的小腹,惊讶的问道。
“嗯,虽说已经满四个月了,但大夫说我胎息不稳,所以,不行哦,子玠。”刚说完,褚容思温热的大手就在岑琰小腹上摩挲起来,力道适中,岑琰十分舒服。
眯着眼睛享受着丈夫的温情,不觉想起之前怀着长子的时候,那时他还是个愣头青,他胎动的厉害,想让他揉揉肚子,一手下去,自己差点落红,就笑了出来。
褚容思见他笑了,大概知道他是想起以前的事儿了,也没说什么,只是帮他揉肚子的手放得更轻了。一时间,满室温馨。
过完年,再开朝的时候,按制,圣人改元,称今年为永平元年。
到今年,曦儿和昀儿已经十五了,昀儿是男子,到还不太着急,曦儿却到了议亲的年纪。她是褚家、蒋家两家这辈人里,唯一的女孩,自是千娇百宠。
为了给她挑个好夫婿,以辅国公为主,几乎是全家总动员,还叫上了褚容思和岑琰他们,也没一个满意的人选。
实在是没办法,全家商议之下,决定在二月选一个休沐日举行赏梅宴,虽然老土了些,但很实用就对了。
正好岑琰如今怀胎七个月,胎像稳固,就也过来帮忙,不止他来了,甚至还拉来了自己的娘,勤王妃。勤王妃果然厉害,都没让别人插手,就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开宴了。
在赏梅宴当天,容谨和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