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又一年,转眼这已经他在登州任知府的第三个年头了。事情都是做熟了的,这三年里,登州也算得上政通人和,年年考绩都是上等。
又到了阳春三月,此时春耕之事已毕,容谨这个做上官的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揉了揉因连日坐着马车奔波有些酸疼的腰,出了府衙,慢慢往家走去。
回到内宅里,深深小朋友哒哒哒的跑过来,抱住容谨的腿就不撒手了。这让容谨想起了欢欢和乐乐,当年也是这样抱着他的腿不让他走。
一晃深深都这么大了,这几年也没能回去,只有蒋舒衍年末借着押送的机会回京看看,管家倒是带着两个孩子来过,可惜终究太小,到了以后竟是病了好几日,容谨心疼,也不让再来折腾了。
底下的深深瞧见爹爹没理自己,使劲拽了拽爹爹的裤腿,容谨这才回过神来。弯下腰将深深抱起来,亲了亲他的脸颊,“怎么,深深想爹爹了,是吗?”
深深清脆的小嗓音道:“想爹爹!可想可想了!”容谨笑起来,抱着他吃了饭,将他哄睡了,就让莲蓬和藕叶抱回房间去了。
莲蓬和藕叶是去年爷爷遣人送来的丫鬟,专门负责照顾深深。欢欢和乐乐身边也有,欢欢是女孩,丫鬟婆子更是有许多,至于nai娘,深深一直是他喂养,没请,至于家里的nai娘,在孩子三岁以后就都给了银钱遣散了,一个都没留下。
舒衍洗漱回来就见房中只剩下容谨一人,“深深睡了?”“睡了,已经让莲蓬和藕叶带回房了。”一边说一边换衣服准备休息。
见到媳妇完美的酮体,舒衍才发觉两人已经好几天没有同过房了,他有些忍不住,上前拉住容谨想要穿上里衣的手。
容谨抬头看了看他,见他这副模样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放下了穿衣的手。见他默许,蒋舒衍立刻扑上来,吻上了他的唇。
“唔…”容谨觉得都有些窒息了,蒋舒衍才放过他,一路向下吻去,吻到胸前,开始舔舐他的两颗茱萸,一股战栗的快感传来,“哈…哈…阿衍…”
“别急,阿谨,别着急…”说着又往下舔上他的肚脐,这股酥麻的感觉迫使容谨尖叫出声:“啊…”嘴没闲着,手也没闲着,将手指一点点伸进容谨的幽密,真的难以想象,如此娇嫩的一处竟是新生通过的甬道。
一根,两根,三根…还坏心眼的在里头搅了搅,容谨只觉得身下被他搅的一阵空虚,他觉得自己身下已经被身体分泌的肠ye濡shi了,忍不住发出邀请:“唔…阿衍…进来…快…”
见开拓得差不多了,蒋舒衍一个挺身就将自己身下的巨物送进了那处幽密。“哈…啊…”容谨忍不住叫出声来,而舒衍感觉容谨体内的温暖正紧紧地包裹住自己,也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啊…阿谨…你真好…”
说着慢慢挺动起来,越来越快,容谨泄了一次又一次,他感觉自己是一片汪洋中的一叶小舟,渐渐迷失在蒋舒衍的狂风暴雨之中……
一场情事结束,俩人都有些累,容谨更是昏昏欲睡,舒衍将床上的一片狼藉收拾干净,又叫惊蛰打水进来,抱着容谨进了浴桶,沐浴一番,将人清洗干净后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容谨揉揉酸痛不已的后腰,下床发现两条腿甚至合不拢,只能迈着外八字走路时,才觉得昨日两人孟浪了些。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往前走着。
今年的雨水似乎特别多,从四月初就开始Yin雨不断,容谨看着天色,就组织衙役带着民工将堤坝又加固加高了一些,但凡参加的衙役月钱加倍而且每天还有工钱拿,至于民工则是用高工钱招来的,他自己每天也要去坝上走一圈。
他经常会跟民工们说说话,这些都是老庄稼把式,对天气的预测也是很准的,得益于这两年多时间攒下的官声,老农们倒是跟他说了实话,今年雨水再这样继续下下去,恐有水患啊!
他也觉得不好,就在五月呈上去的密折里说了这件事,圣人暂时压下不提,但却和户部、工部尚书密谈过几次。
到了五月里,河中水位见长,可这雨却没有停下的意思,虽不大却淅淅沥沥下个没完。没办法,褚容瑾又一次组织人力加固堤坝,将堤坝高度又升高了一点。又将前朝留下的缕堤修好,以达到“束水攻沙”的效果。
到了五月底,眼见河中水位未减反升,就开始组织河堤附近的百姓往外迁移。百姓自是不愿离乡背井,容谨是一个村子一个村子劝说过来,最后到了六月中旬甚至是半强制的迁走了堤坝附近的百姓。
要知道,这种事情若是发生洪灾那他是立了大功,可若没有洪灾,御史参他一本,他的前程就全毁了!
可他不敢拿着这么多百姓的命去赌自己的前程,也不愿做这种有违圣人教化的事。六月二十六,一场暴雨突然而至,连着下了三天三夜,第三天夜里,只听下边守在堤坝的人回报说,河水暴涨,将堤坝附近的几个村子都淹了。
若是暴雨继续下下去,恐怕堤坝就保不住了。好在老天有眼,第二日清晨,雨水渐小,下午时彻底停了。
天光乍现,容谨望着这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