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士兵在这里过着逍遥的日子,而且戒备森严,她们心情越来越重,她们知道,
逃走的概率越来越低了。让她们更沉重的是,这里好像没有其它女人了?这意味
着她们几个的到来……她们不敢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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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张维邦,是我父亲的大儿子。我父亲这几天去中国了,他让我和糯康
好好招待你们。」一个穿着当地服装的青年对阮家元说,阮家元注意到他似乎腿
有些跛,等他起身的时候阮家元确定了这一点。「你们来到我们这里的话,就已
经安全了。我父亲说你们的情报很有价值,他临走告诉我,要招待好你们,他已
经开始去筹划对那批重要资源的采掘。」
阮家元很清楚,虽然这个张维邦有些残疾,但是是坤沙的太子,只要和他保
持良好的关系,加上又有了这个大功,他的日子一定好过。他一路上看过来,对
坤沙的力量非常清楚,虽然只有一千人不到,但是武器装备极其精良,丝毫不亚
于他所处的加强排,全是苏联和美国的军械。而且他估算他所提供的那匹物质,
一旦采掘出来,很可能会把这里的军事力量至少扩充五倍!
「不知道张公子对我们擒获的那几个女兵怎么看?口供就是从她们这里获取
的。」他边说边观察张维邦,果然,张维邦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期望。
一直没说话的糯康突然用一贯的冷冷的声音发话了:「云雁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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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沙的大本营已经陷入了靡乱的气息。
那是个用拇指粗细的铁棍焊成的铁笼,只有三尺来长,高、宽都不过二尺,
云雁荷高挑个子,身材也算丰满,竟被塞进这么小的笼子里,真是不可思议。她
实际上是跪趴在笼子里,两脚被锁在笼子的两个角上,腿岔开着,手被反铐在背
后,穿过铁条伸出笼外,锁在纵担在笼顶的一根木杠上,因此她光洁的后背紧贴
着笼顶。
云雁荷在笼子里被三根木杠死死枷住,痛苦异常。每根木杠都有小臂粗细,
一根离地半尺,压在她的脖子上,因此她的头根本没有活动余地,只能侧着脸、
紧贴冰冷的地面。另一根更低,紧压在她的腿弯处,这根木杠不仅迫使她高高撅
起屁股、紧紧贴着笼壁,而且压住她的膝盖向两边分开,贴着笼子的两侧无法并
拢,使她的阴户和肛门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外人伸手可及的地方。
最狠毒的是第三根木杠,这根木杠正好横插在笼子的中央,压住云雁荷纤细
的柳腰,但它的高度只及笼子的一半,由于她的头被压在最低处、手被铐在笼子
的最高处、屁股也被拘得撅到最高点,腰成了高低悬殊的身体两端勉强的过渡,
现在硬生生地把腰压低半尺,几乎等于把她全身的骨头生生截成两段,她忍受的
痛苦可想而知,她的呻吟非常凄惨!
云雁荷张开的大腿内侧挂满了新鲜的白浆,笼底的地上积了一大滩龌龊的粘
液。看来她被拘在这狭小的铁笼里面,他们还不放过她,这群禽兽居然隔着笼子
的铁条轮奸她,从留下的污物看,轮奸云雁荷的男人不下十几人。
糯康手里拿着一个粗瓷盘,然后把瓷盘放在地上对云雁荷说:「云队长,你
的早饭来了!」云雁荷往瓷盘里一看,惊的差点叫出声来,那里面是五、六条肥
大的蚂蟥!难道他们要让她吃下去?
糯康并未强迫云雁荷去吃蚂蟥,而是把瓷盘从铁笼的缝隙放入笼中,然后托
起云雁荷的乳房,将瓷盘放在了乳房的下面。云雁荷的乳房本来就很丰满,这几
天受刑后又格外肿胀,吊在胸前晃来晃去十分显眼。
本来她的手铐在笼顶,乳房垂下来吊在半空,但她脖子上压的那根木杠迫使
她肩膀着地,结果乳房就拖到了地上。瓷盘放到笼中,刚好在她两个乳房之间,
白嫩的软肉把瓷盘各压住半边。盘子里的蚂蟥感觉到了来自两边的温暖,蠕动着
向乳房的方向爬去,黝黑粗肥的身躯在洁白光亮的盘子里缓慢地移动,情形十分
恐怖。
云雁荷发现了越来越迫近的危险,拚命想抬高上身,使乳房离开瓷盘,但压
在脖子上和腰上的两根木杠打碎了她的企图,她徒劳地扭动了两下,无奈地放弃
了挣扎。
几只蚂蟥爬上了她洁白柔软的乳房,她挤在铁笼里的身躯开始发抖,被压在
地上的脸憋得通红。那几只蚂蟥好像闻到了血腥,争着向沾满血迹的乳头爬去。
云雁荷恐惧地晃动身躯,但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