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话,只不过那时候她觉得很爽,现在却很屈辱。
阮家元在云雁荷的舌头下蹦了起来,跟着又是一下。
「骚屄!」阮家元往上一抬脚,赤裸的脚背正正地撞在云雁荷的双腿之间,
她的大阴户整个软绵绵的,挺暖和,阴毛又麻又趐的感觉像是一头绵羊,踢上去
很舒服,让人忍不住想再来一下。她整个身体往上一跳,厚实的嘴唇从我的包皮
上滑了开去。赤条条的女兵队长「唔……唔……」哼着把屁股撅在了半空中,憋
红了脸强忍着没敢再动。
阮家元把大脚趾头竖起来勾着她两边的肥肉瓣,前後划了几个来回,她用那
对满是眼泪的大眼睛胆战心惊地看着阮家元,小心谨慎地前後挪动着屁股,把她
的肉洞谄媚地往阮家元的趾头上套。阮家元无可无不可地插进去在里面拨弄了几
下,抽出来绷直了脚背往上又是一下,这一回用上了八成的力气。
她歪斜着仰天翻到一边去了,痛得再没有力气装扮温顺嘴脸。她把紧铐两手
捂在上,再缩起一对丰满的大腿把手臂夹在中间,像个冬瓜似的滚到这边哎呦几
声,又滚到那边哎呦几声。糜一凡和罗妙竹虽然惊了一下,但也不敢停下自己的
工作。
阮家元把屁沟侮辱性的拱开罗妙竹,然后起来往云雁荷身边弯下腰,捏了一
把她的奶头:「骚屄再骚点,要不再骚我就要又用脚踢了!」
阮家元叉开腿站着,把正一挺一挺的大东西搁在了云雁荷肚子上,然後他看
着云雁荷的脸。沦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哪怕是当年英武的云队长也得扭动她被
锁住的身体配合着来找他的鸡巴,她知道她那个洞洞眼上再挨一脚会是什麽滋味。
「操……操我吧……」云雁荷放弃式的哀求,罗妙竹继续趴到阮家元的屁股
上开始舔,糜一凡也自觉的开始边浪声呻吟,然后爬过去用舌头开始舔阮家元身
上的各个部位。三个英武的女兵,双手被反绑着,为了不再经历噩梦,她们不得
不放下所有的尊严,去讨好现在主宰她们是否再进地狱的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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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南方的热带雨林气候让云雁荷、罗妙竹、糜一凡终日赤身裸体在阮家元
等人面前顺从如性奴一般的时候,北方刚刚进入春天,但依然寒冷。不过,云嘉
雨已经变得麻木。
.
经过几个月的折磨和调教,云嘉雨变得乖巧配合,人也变得又美又骚,本来
要考大学学习的她,反而被迫把才智用到了各种淫技上。长年从事人贩子的陈山
狗,居然开始犹豫是不是要把她卖了,不卖掉她,收入是个问题,卖掉她又觉得
可惜。这天,他街上闲逛,不觉走到一个书摊前,摊上一张小报醒目地印着一行
的红色标题:「山村光棍汉为买妻被骗五千元,落得人财两空自寻短见。」
陈山狗心里一动,便掏钱买了那张小报。买了报纸,细细地读了起来。文章
里说的是某一个三十多岁的光棍汉,因为求偶心切,轻信一对自称为兄妹的外地
人,花五千元买下那女的作媳妇,哪知半夜里,那女的乘他熟睡之际,偷偷地溜
走了。后来,他才知道,两个外地人竟是专门骗婚挣钱的骗子。光棍汉追悔莫及,
一气之下喝下了半瓶农药……
陈山狗,一拍大腿暗说:「我干吗不干这一行呢!多卖几次不仅钱多,而且
云嘉雨这骚屄还是归我享受!」
陈山狗这天晚上,和云嘉雨好好聊了一个晚上,大体说:「你已经身子这样
了,而且身上你也没钱,是不可能再回到南岭市了。你得配合我,要是大家赚了
钱,不再虐待你,还待你好。以后条件好了,兴许可以放了你,当然,如果你愿
意,也可以就陪着我过了。」云嘉雨本来是个心高气傲的女孩,但没想到最近陈
山狗变态的性折磨,让她彻底怀疑了自己的人生,本来就涉世不深的她,除了听
从陈山狗,已经没有别的奢望了。
她甚至不敢提到家、哥哥、姐姐、嫂子这几个词,因为一提到就遭到毒打,
为了避免在梦里说出来,她已经慢慢的尝试去淡忘她本来的家了。
他们从山东到河北,然后到东北,次陈山狗把云家云卖给了一个四十多
岁的老光棍,那个家伙几时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眼睛发直只盯着云嘉雨,以至
於他们由於初次行骗露出的许多破绽他都没有发现。陈山狗顺利的获得了5
元钱,在约定的乡村旅馆等了两天后,云嘉雨回来了,两人一起逃离了那个地
方,那个老光棍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