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烈地把头甩向一边,「抓住她的头发!」糯康说。两个士兵抓住她把她
的头侧按在台子上,糯康走上两步再抽出一根铁,从女人的脸颊上扎下去,「噗」
地一下进入了她的口腔,碰撞在牙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头被钉在木头表面
上。
有人「啊」尖叫的起来,是旁观的罗妙竹和糜一凡美丽女兵。云雁荷一动不
动,从唇间溢出一点血来。糯康拔出铁扔回火中:「咱们继续!」
这一回他用烙铁缓慢地破坏女人由於两臂分展而暴露出的腋窝,首先焦黄地
卷曲起来的是女人腋下稀疏的体毛,然後是那块地方密布着细小皱纹的皮肤,最
後他在下面裸出的鲜红的结缔组织上穿透出一个又一个黑色的深洞。
云雁荷现在不再有力气叫骂,在铁按上去的时候只是听到她用沙哑的声音惨
痛不堪地哀叹,同时血从她腮上的破口中流出来。大家等着糯康慢慢地继续,他
渐渐地扩大着范围,一直到这个一丝不挂的身体从脖颈到脚腕斑斑点点地布满了
暗红色的伤痕。被烫掉了皮肤的肌肉细嫩充血,伤处渗透出来的亮晶晶的粘液流
遍了女人的全身。
她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颊肿了起来,嘴唇也出现了严重的变形,一代佳人居然
被折磨得神采全无。连站在外面的阮家元都看得胃里一阵泛水,桑强已经忍不住
出去了,而糜一凡和罗妙竹两眼豆大的泪珠往下掉,然后开始失禁,先是尿,然
后稀稀的大便也止不住的从两个美丽女兵的两腿之间淌了下来。
当敌人折磨女兵们的时候,总想欣赏她们的美丽和性感,所以从来不在她们
面部用刑,但糯康似乎想到了大家的想法,就像故意说给大家听一样:「云队长,
你放心,我见过坤沙老大派人为一个女警察这样服务的,不会破相的,不过
会留一个小小的伤疤,很好看的……」
然后糯康继续冷冷的说:「把她下面的东西翻开。」
经过几个月折磨的云雁荷,一对大阴唇看起来已经有些过份肥厚,显出不正
常的紫红色,显然是曾经被糯康踢打过的缘故。士兵们把它们往两边扒开,用手
按紧在她自己的大腿根上。女人的整个外阴一览无遗地向大家显露出来,黏膜艳
红湿润,缝隙里夹着昨天留下的血块。包裹在小肉折里的缝隙在微弱地开合着。
士兵紧盯着她的大腿根,一时也露出了些呆滞的表情。
不过糯康手中滚烫的铁器接着就无情地落了下去,她那两条丰满大腿就在大
家的眼前剧烈地痉挛着往两边翻开,从皮肤下面凸现出一股一股的肌肉,扭动一
阵又消散开去。云雁荷在台子的那一头张着嘴发抖,但面部受伤的她,已经很难
说出一个像样的字来∶「痛!饶……我……啊……饶了……吧,吧……」她说。
压着女人柔嫩的洞口重重地转了一个完整的圈,腾起烧老鼠似的焦蛋白臭气。
云雁荷的喊叫声完全噎在了她的喉咙深处,她只是疯狂地向後仰她的头,从嘴边
冒出的是白白的泡沫。
「哎……」云雁荷最终长长地喘出一口气来,疼痛和惊吓,使她集中起了注
意力。「不,不再……要,哎呦……」尿水突然地喷流出来,浸湿了她发黑的肉,
弄了糯康一手。
「放了……我……饶了……我……我……说……我……招……」
糯康非常怜爱的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好一些,好一些了。」糯康继续问下
去:「在哪里?」
云雁荷软弱无力地说出一个地名,「在……在……帕……兰……一带……」
她再说。
「具体坐标呢?」
.
「好……好像是……我……我不……记得了……」
糯康回头看了看阮家元,居然还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阮排长听到了吗?
帕兰记下来了吗?」阮家元脸色木然的点了点头。糯康继续问:「是不是就在当
年的英军指挥部?」
她呆了一会儿,轻轻地呻吟着拖延时间,然後点头。敏锐的糯康,比成年人
更毒辣,他露出了孩子般的冷笑:「她是在随口胡说!」
「我漂亮的云姐姐,这不好。」糯康心平气和地说。他把炽热的铁条尖小心
地挨上她翻开的大阴唇内侧,轻轻一点便迅速移开。在女人软嫩的黏膜上,那一
小点已经改变了颜色,眼看着一个浅红色的大水泡急剧地膨胀起来,他再紧贴着
水泡下缘触碰上去……
轮总是很轻,看看女人那张皱缩得不成样子的脸,你就知道她已经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