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次蹂躏的云雁荷,这次在被操过十多回後云雁荷开始哀求了,主
要是承受了全部重量和冲击的手脚太痛了,她的脸上流满了一条一条的泪痕:
「放下来……放……地上……痛啊……哎呦……痛啊……」
没有人理睬她,不过再轮过几个人後她就失去了知觉,大家只好把她从上面
解下来用水浇她的脸。等她醒过来以後把女队长拖到了她的同样赤着身子的战友
们身边,踢她的两条腿使她们大大地张开,就算她有着绝佳的身手,但现在根本
没有力气,只是一动不动地听任我的部下们摆弄。
赤裸的小女兵们默默地看着躺在自己脚下的云雁荷,浓厚的精液正从女队长
泄血的阴户中一股又一股地流淌出来。她的乳房、肩膀和手臂上翻起了一小片一
小片被男人咬开的肉皮。大家往她的身上也浇了两桶水。
男人们再趴到她的身上去,在女队长的身体上撅起屁股「嘿呦嘿呦」地用劲
工作着。由於羞辱给予女俘最初的强烈冲击已经过去,女人已经麻於男人们狂热
的抽插之中,在粗壮的汉子们无穷无尽的挤按和压迫下,云雁荷像一块没有生命
的胶质一样柔和地晃动着,断断续续地从半张的嘴中吐出含混的哼哼声。
被轮奸后的云雁荷勉强地从地上撑起来一点,说:「你们,你们……」糯康
抬起靴子跺在她绵软淌血的大乳房上,把她踩回了地面。糯康拍了拍她的乳房:
「我来帮帮你吧,云队长。」糯康把他手里的大木棍顶在美丽女兵的阴户上,左
右旋转着往里边压下去。
那棍子太粗了,捅不进去的,只是把女人的大阴唇拧得翻了起来,木头满满
地堵住了她的整个外生殖器。棍子扭动着,下面的女人也扭动着,云雁荷的两只
手握住了木棒,但是她的手早已软弱无力,她痛得把腿抬向空中弯曲起来夹紧了
木头,赤脚上的每一个脚趾头都在发抖。
.
糯康露出虚假的笑容,他把棍子飞快地往上一提,重重地往原处捣回去,撞
击在肉面上发出「噗」的一声闷响。云雁荷发出一声长长的嚎叫,像一条扔在沙
滩上的鱼那样弹跳起来,这样的猛劲使她用最后的力气,挣脱开了那根大的木制
刑具,剩下的力气只够她紧紧地捂着自己的阴部左右打滚。
大家等着,直到她渐渐地停留在一个很不自然的姿势上,别扭地歪着头。满
脸的眼泪和口水粘着她一丝一缕的短头发。糯康握住她的脚把她拖回原地,扯开
她的两条腿。她那两片肉唇的缝中满满地蓄着鲜血,在会阴处变做了一小股淌到
她的屁股下面去。
然后糯康又让两个士兵把云雁荷软绵绵的身体抱了起来,搁上那两个叠起来
的木箱,把她的脚分开捆在木箱底下的角上。她的像折断了似的弯曲成直角,她
的上体倒挂在木箱子的另一边,乳房怪异地垂落在她的肩膀,现在所有人只要站
到箱子边上就能把他们的器具往前捅进美丽女兵的里去了。
在他们拽住女人的肢体摇晃着拼命用劲的时候,糯康走到另一边低下头看着
云雁荷,女人紧闭着眼睛,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糯康分开腿,握起自己的生殖
器对着云雁荷倒悬的身体开始排泄,尿液变成一条弧线浇了下去,先是她的胸口,
再是她的脸。
不知不觉地,一阵奇怪的阴风刮起来了,吹起了裸着身子的女人们纷乱的发
丝。
在整个刑讯中,糯康比风更阴冷,让云雁荷变得柔弱不堪,让糜一凡和罗妙
竹战战兢兢,甚至不敢有任何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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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的三名美丽女兵挤在一起,在对面的木头墙底下坐了一排。她们的手一
直是被铐在身子背後。
「云队长,站起来。」
她的头一直垂在胸口,现在仰起脸来注视着糯康,然後她背靠着墙站起身来。
一边原本就放着一座木头台子,几个士兵正在把那个笨重的东西用力拖过来,一
直拖到大家眼前。一个士兵捧进来一个取暖用的铸铜火盆,他拨弄着里面的木炭,
火苗慢慢地升高起来。
「过来,云队长,走过来,」糯康盯着我的猎物那一丝不挂的稍显臃肿的裸
体,露出了像一只野猫那样恶毒的笑容:「我对你知道的秘密一直很有兴趣,我
们为什么不谈一谈?」
糯康捏住了她左边的奶头,柔软、湿润,轻轻地搓揉着它,这是美丽的胸脯。
云雁荷低下头去看着糯康的手,和她自己的乳房,糯康咬破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