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隔壁两人只得迅速躲开,那神叶直没入墙壁,裂出了一道痕。两人面面相觑,心想隔壁这郎君不仅活好,武功还这么高,惹不起惹不起。
清曜将洞口堵好,温柔地躺下抱着广寒,让他依偎在自己的脖颈:“还走得动么?”
江广寒不自在地扭扭屁股,将手插进去,带出许多淫液:“好……好像不行。”
清曜叹了口气,拿出手帕帮他细细擦拭所有的淫液,又不知从哪拿出一瓶药,挖了一点出来缓缓涂在后穴,广寒只觉得一阵清凉,体内的淫液竟尽数自觉地流了出来。
“你,你把它们弄出来了,”广寒红透了脸小声道,“就,生不了孩子了。”
清曜心中一动,心湖被搅得涟漪阵阵,嗔道:“傻广寒,你本来就生不了。”
江广寒这才意识到两个男的生不了孩子,神色不禁黯然:“是哦……”
清曜柔柔吻他的唇,动情道:“你真可爱。”
过了一会,江广寒终于从软香温玉的怀抱中回过神来,猛地想起自己还有件事:“糟糕,我还得抓人呢!”
广寒站起身来要走,却被肿痛得后穴磨得颤抖不止,踉踉跄跄哪里走得动。清曜忙起身接住他,怜惜地为他整理好衣裳,把他打横抱起放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双手拂起他凌乱的发丝,为他缓缓束起发来。
广寒乖乖坐着,望着镜中身后的美人为自己温柔地挽着发,一想到那是自己的相公,是只属于自己的,心里就砰砰直跳,心神荡漾。头发挽好后,那人在自己的脖间柔柔烙下一吻,激得自己心荡神摇,直叫心儿都化了。
“清……清郎。”
清曜坏道:“我更喜欢另一个称呼。”
江广寒羞红了脸揉搓着衣角:“相……相公。”
清曜勾起嘴角应着,那声音都带了笑,两指一勾,原本散乱的头发竟自己整理好,乌发如瀑,半挽着垂下白衣。
“看相公为夫人除恶。”他将江广寒打横抱起,又烙下一吻,羞得小广寒两只手环住他的脖子,脸不住向内靠,磨蹭他的胸前。
“你……别人看到了怎生是好……?”
这样抱着一个大男人,成何体统嘛。
“无妨。”
“那,你抱着我……抓得住人么。”
“你看着就好。”清曜两指一挥,那门自己开了,他缓缓踏出去,周围的客人都知道是这间那位极猛的客人出来了,不禁偷偷看过来,清曜冷着眼睨他们,把人立时都吓得自觉退散。
“对面这间?”清曜问。
里面隐约传来吟哦阵阵,看来是在接客。
广寒在怀里点了点头:“嗯嗯。”
“看见了吗,”清曜手上多出一个精致瓷瓶,“这东西可以让人昏睡不醒。”
他一脚踹开对面房间,那魏越正“听曲弹琴”,见有人闯入被扫了兴致,正要唤人来赶,只见清曜长袖一挥,粉末瞬间被魏越和美娇娥吸了进去,纷纷昏倒在地。
“把门关上,别让他们发现了。”广寒在怀中提醒道。
清曜一挥手,门乖乖合上。清曜抱紧怀中人从窗台往外一跃,夜色正浓,星辰满天。
清曜一袭白衣踏在房顶,沉声问:“接头点在何处?”
广寒指了一处,乖乖搂着他的脖子任其抱着自己在夜空飞奔,晚风习习,清曜皓白如雪的衣袂迎风翻飞不止,广寒见抬头痴痴望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心动不止。
夫君太帅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二人飞到一处晦暗巷尾,里面停着一张马车,似乎已等候多时。清曜小心地将广寒放到座位上,轻柔在他唇上一啄:“等我。”随即消失在夜色中,只剩下娇软的广寒独自心跳不止。
不一会,清曜像提兔子一样一只手提着昏过去的魏越跳上车,将他丢在一旁。这天差地别的待遇让车夫都看得在心里直咂嘴。
马车缓缓动起来,清曜将广寒侧抱在腿上,搂在怀里,好像抱着什么易碎的宝物一样怜惜:“还疼吗?”
广寒红着脸,心跳如雷:“废话……你,你那么狠,怕是两天都……”说到后面声音越发的小,最后直接没了声。
清曜轻笑起来,像冷泉一般清凉悦耳:“夫人若不那么浪,我又怎会这么狠呢。”
江广寒羞得把脸彻底埋在他胸间:“我,我哪里浪了……”鼻子却贪婪地吸着他的味道,心想待会就吸不到了,不禁又觉得遗憾惋惜。
清曜摇手一变,又变出一个黄色药瓶,将瓶中液体倒出来,手伸进广寒的股间涂抹起来,激得广寒浑身一颤,惊道:“你!这……这还在车上呢!”
“夫人想什么呢,”清曜给他涂好药,将手又收了回来,谑道:“还想与夫君翻云覆雨?”
江广寒被他一语道穿,发现自己回错了意,心脏要炸裂般砰砰直跳,心虚:“我,我才没有!”
“啊,夫人心跳得真快。”清曜看着他像只熟透的虾,心里像抹了蜜一样甜,低头狠狠吻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