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江广寒领了楚旻渊新给他的任务,要私下捉拿户部尚书魏越。那魏越喜逛青楼,常常夜宿不回。
夜风猎猎,建阳仍是灯红酒绿。广寒只身来到醉烟楼,笙歌阵阵、莺歌燕舞,好一派纸醉金迷。
从小江广寒不喜欢到这种骄奢yIn逸的脂粉之地,但偏魏越今夜“性”致大发,准备又是一宿不回。
没法子,他敛剑踏进,一阵红粉脂香扑面而来,又厚又重,薰得他直犯恶心。
还是清曜殿里的清香好闻。
不知怎么,他突然想到了清曜。
说起来,今日本约好了要去见清曜,要不是楚旻渊,他俩现在早就在……
江广寒闷闷地脸红心跳。
看来今天是见不着了,唉。
“公子?公子?”一个悦耳娇嫩的声音在耳畔回荡,江广寒回过神来,一位紫衫美女在他眼前忧虑的摆着手,似乎确认这人是不是丢了魂魄。
“啊,怎么了?”江广寒侧过头看去,那女子倒也并不浓妆艳抹,正淡淡笑着。
“公子莫不是被咱们楼里的姑娘迷得丢了魂?”女子娇娇笑起来。
江广寒不好意思的挠头,赔礼:“抱歉,方才在想事情。”
紫衫美女摇曳生姿勾起他的臂膀,问:“既来了醉烟楼,公子就把烦心事抛诸脑后吧!可看上了哪位姑娘?”
江广寒想起楚旻渊白日叮嘱他的事项,点点头:“嗯,柳依依姑娘可得空?”
美女为难的皱起了眉,摇摇头:“很不巧,依依姑娘今夜被人包了。但依依对面的玉霜姑娘得空,公子你看……”
柳依依正是魏越独宠,想必就是魏越包的她,对面的房间隔着走廊正好能看到。
“可以……不过我想请问,魏大人今晚来么?”
紫衫美女领着他来到房间,柳依依的房门还紧闭无声,想必魏越还没到:“来的,依依的客人就是他呢。”
“公子,这便是玉霜的房间了,祝君今宵愉悦,善待佳人~~”
江广寒望着紫衣美女婀娜远去的背影和在耳边不停回荡的娇滴滴声线,直犯恶心。
他谨慎地敲了敲门:“玉霜姑娘可在?”
门缓缓开启,开门之人正是玉霜,生得明眸皓齿,我见犹怜。
不过江广寒可没那心思,玉霜姑娘刚关上门想为他倒杯茶,身都没来得及转,身上忽然阵痛,被点了昏睡xue晕了过去。
广寒说了一声“冒犯”,把姑娘抱回檀木雕花架子床上睡好,自己则独自坐在椅凳上专心等魏越前来。
空气莫名渐渐烦闷起来,广寒不住扇着风,忽然一阵yIn乐之声传来。
江广寒心下奇怪,这房间隔音效果这么差?起身向声音来源寻去,寻到了一旁的长榻,发现榻旁墙上竟破了个小洞,放眼进去,隔壁的春光艳景一览无遗。
只见一个男人骑在裸着上半身的女人身上,正努力抽插着,男人俯下身唤着她“莺莺宝贝”,手中不断揉捏ru白的nai球,那女的也不示弱,娇声唤着“官人”“郎君”,还说什么“大力点”。
江广寒看得心跳如雷,忙抽回目光,不敢再去看。他倒不是因为那两人情动,而是看着他俩,突然想起那天清曜也是这样骑在自己身上插着自己,一脸享受。自己的表情呢?好像正跟那女的满脸泛红娇羞yin哦一样,浪声唤着“夫君”“清清夫君”……
江广寒越想越羞耻,真觉得自己那时跟这青楼ji女没甚两样,又想到清曜死箍住自己不肯松手,狠狠蹂躏自己嘴巴的样子,想到他冷着一张帅脸把自己摔在玉榻上,伸手扒开自己的里衣,一面揉捏自己的ru头,一面啃咬着自己的嘴……
想到这里,江广寒浑身益发燥热难言,下腹热涨,半躺在榻上,一只手缓缓下移,握着已挺立涨大的分身,隔着衣物套弄起来,另一只手攀上胸前两点早已硬起的樱桃,不住摩挲。
“嗯……”
江广寒俊脸微微扬起,泛起一阵chao红,舒服闭上眼,手上yIn靡地动作着,脑中全是清曜的样子。
清曜如何吻他,如何摸他,又如何舔舐着,说起来,他还没有舔过自己的ru……然后如何奋力在他身后打桩,让他爽得魂飞天外。
“啊……清曜……”
耳边仿佛又回响起那人清冷空灵的声音,贴着他发烫的耳尖地唤着他的名:“广寒……乖点……”
他开始想象清曜流着香汗与他肌肤相贴,销魂地呻yin:“……嗯……你好紧……”
“清曜………清郎……啊……”
气死他了,本来今天要和他的清曜见面,偏偏他要自己去捉什么狗官!
广寒在榻上犹如一尾青蛇色情地扭动,分身泄了一次,ru白Jing水喷得青色锦袍上,格外yIn荡。手缓缓伸进裤子后移到股间,才发现后xue肿的不行,已是泥泞不堪。他舍不得插进去,只是用手指在xue口打着转,汩汩热流激荡,直涌上脑门。至于胸前两点,被他揉掐捏碰,早已红肿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