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很長很長一段時間,長到我都不認為他會回答我了。最後,他開口了。「那你呢,天狼星?你看見了什麼,當你看著我的時候?」
「
我看見了你,」我緩慢地回應道。
「哪一部分的我?」他輕聲問著。「是狼還是人?」
我感到一陣的煩躁。「哦,幹,雷木思,我們就別跟彼此玩這遊戲了。」
「不。」雷木思使勁地一字一句說著。「這才不是遊戲。或者這不應該是。可是我們之間是怎麼開始的?」
我回想起我們在小屋第一晚的第一場淋浴。「那就是……發生了,月影。我們在這的第一晚,我們一起淋浴,然後──」
他打斷我。「沖澡?一起?」
「你不願意進去淋浴間!該死的固執,你就是,打死不退……我得要哄你──」
「所以,一個我們一塊兒沖澡的晚上,然後下個晚上我們就搞上了?」
「不!不對,完全不對!」我反駁著。「我們實際上沒有,你知道,直到昨晚都沒有第一次!只是互享打槍和幾個吹簫……」我的話漸漸沒了,看見雷木思臉上那陰沉、憤怒的表情。
「我們給對方打了三個月的槍?」他問,驚詫在他聲調裡顯而易見。「從到這裡的第一晚開始?」
我沒辦法收回,我也沒辦法說謊。「對,可是那不是──」
「那不是什麼,天狼星?你在倫敦從來沒有看過我第二次,然後到達這裡的24小時內,我們就在沖澡的時候一起打槍了?」
「去他的,雷木思,這又不是像我算計好的!我可沒有對你沒在你正常心智下高興得亂跳,因為我終於可以鑽進你褲子裡!」
「那就告訴我這算什麼,天狼星。你以前可沒想要上我。你跟你不搞你朋友的該死蠢守則……可是我們到了這裡,然後我們成了……戀人?天啊,天狼星!你有對打炮那麼絕望到你會去上了狼人?你是不是只是在占我便宜?你追求的是獸交還是強姦,天狼星,因為我現在有一點搞不懂了!」
「這才不是那樣子!別把這個弄成別的不是的東西!」我大吼大叫,終於發起了脾氣,因為我已經喪失了掌控住對話、處境……還有雷木思。「我承認我總是說我不會搞我的朋友。可是我在我們到了這裡之後才開始了解你──」
「你開始了解的是那頭狼!」雷木思回嗆了回來。
「不是!比那還要多!比那更多的是你!」我深深地吸氣,試著把我自己帶回克制之下。在他可以從我身邊退開前,我捉住了他的雙臂後握緊。「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月影。拜託。」
雷木思使勁地呼吸著,他的肌rou因為緊繃而如石頭般堅硬。
「聽我說,」我乞求著。「我放棄了我在倫敦的生活,來到這裡陪你,還有維持你的安全。我來這裡幫你好轉。你該得到一個解釋,而我該得到解釋的機會。」
他對我背過身子去,我看見他的手捲成了拳頭。這在他短促地點頭前,幾乎是永無止盡的時刻。
我們在他的床鋪上坐下來,然後我在他可以阻止我前抓起了他的雙手。「當我們來到這裡的時候,我沒有意圖跟你牽扯不清。我只是來這裡幫你好轉。接著呢,在第一晚之後……沒錯,我很享受我們做的事情。老天啊,月影,我們是年輕氣盛的小夥子。你能期待什麼?不過──」我連忙補充,見著他正在吸氣著要開口,「──我們在這的時候,有別的事情發生了。我看見了你,月影,像沒有人曾經看到過的。」我的聲音柔軟了下來。「我看見了你很快樂。」
「我一直都──」
我搖搖我的頭。「不。你從來都沒有。不像這樣。可是,那不是狼。那是你。沒有獸毛或是利牙或是爪子──或甚至尾巴。也許你沒辦法向我說話,而且你沒有像你現在過度思考事情,可是那是你。」我停頓了下,知道我想要說什麼,但不是怎麼說。「我沒有在占你便宜──你才不會讓我那麼做。要是你從沒想要我,你就會把我推開。而且我沒有在跟狼亂搞。雷木思,我是跟你在一起,不對,我是在愛著你,因為我所了解的你,我們過去所共享的東西──然後我希望未來跟你一起分享的東西。」
「天狼星──」他看起來支離破碎,但這是好過生氣的進展。我現在有個機會說服他,如果他能就讓我說的話。
「我對我自己發了誓,月影,」我說著,放膽伸出手去,以我的指尖劃過他下顎。「這是我對你起的誓,我會看著你好轉。那是個你曾經是什麼樣子,還有你會再次成為的樣子的誓言。」
「天狼星,」雷木思反駁道,他的聲音發著抖,「你在我們在倫敦的時候從不在乎,如果──」
「你說得對。我沒有。可是我在這裡見過完全另一面的你。」我深深地吸了口氣,為了一段我從未對任何人做過的坦白穩定住我自己。「我已經愛上你了,雷木思。我知道這聽起來很瘋狂。可是我了解你。我了解你的所有事情。我見到過你在我們跑過沼澤壕溝時候的微笑。我見到過你於獸足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