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感覺很好,」我猶豫地回答。「你做得很棒。」
他動了動,所以他到了我面前來。他似乎看向了各處,除了我的雙眼。「天狼星──」他停頓注,像是他不確定要問什麼,接著快速地搖搖他的頭。「別在意。」
「問我啊,月影。」
最後,他湛藍的雙眼對上我的。「我們在哪裡?」這不比耳語大上多少,但是卻伴隨了刺痛我心的那樣乞求表情。
我把我的雙手搭上他肩頭。「我們在法國。卡馬格,準確說的話。」
他倒抽了一大口氣。我右手大拇指開始輕柔地摩娑著他的脖子側邊,試圖撫平我所看見他眼底爆發的震驚。
在那時刻,巴坦開始移動,而雷木思從我身邊彈了開來。我幾乎是鬆了一口氣。我不知道雷木思對於我們之間的事情記得哪些,或者是否是他注意到了我剛剛是怎麼碰觸他的。這並不是找出答案的時刻。
我的肌rou仍然因為貝拉所使的不赦咒而抽著筋。我可以聽見穆敵的聲音在我腦袋後方咕噥著,「起來走動走動甩掉它。給你的肌rou做點對酷刑咒發牢騷以外的事情做。」所以在雷木思的協助下,我站了起來,往長桌伸出手去尋找支撐。
「我是不是記得有……酒窖?」在雷木思雙眉間的細紋告訴我他很困惑。
我指向了牆邊的那扇地板門,然後看著他走過去,他的雙眼掠過廚房,像是他頭一次見到一樣。我想要問他,他感覺如何,還有他還記得什麼,但決定等等,直到我們處置好雷斯壯他們。
他走下梯子,消失了幾分鐘。當他重新出現時,他的下巴咬緊了,而他手指緊握著他的魔杖。
「我們把他們關在……下面那裡吧,」他說著,「然後設下監護。」他的聲音現在打著顫,像是他觸及了他忍受的臨界線,而且僅僅是迫於腎上腺素的刺激下在運作著。
我點了點頭,接著使用了招喚咒找我的魔杖。雷斯壯他們夠好心到把它留在另一個房間,而不是將其折成兩半。他們真是短視,真的。幾分鐘內,昏擊又被綑起來的三個就進去了酒窖,我們用了每一項我們所知道的咒語對設下那裡監護。接下來我們在一關起地板門,就在其上設好監護。我們不想冒任何的險。
我在我們從地板門邊走開時搖搖晃晃的,然後雷木思捉住了我的手臂,好避免我往前摔到了我臉上。我轉過頭去謝他,然後我們的雙眼定住了彼此。
在我可以想到我要說什麼或做什麼以前,我就讓我的手輕撫上他臉頰低聲說,「我都忘了你的眼睛有多藍。」
他猛烈地倒抽了口氣。「天狼星,我們有沒有──?」
「你記得什麼?」我問道。
游移不決地,他伸出手來放到我的之上。「我想──是的,」他悄聲說,讓句尾的嘶嘶聲響迴盪我們之間。
我的心臟頓了下。這就是我所擔心的:我對於我們所做的會被察覺到,一切恐懼與擔憂的那個時刻。但是他看起來對我佔了他便宜這件事沒有生氣。他看起來沒有後悔。反之,他看起來──很是驚訝。
「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