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緩緩地靠了過來,偏了偏他的頭,好讓我們的唇瓣可以完美地融到一起。
親吻月影與親吻雷木思之間是有所差異的。一者是受天性所驅,以一種他永遠都沒辦法理解的方式盡力回報愛意。另一者則是試著探索,還有連結,跟找尋方式來表達未曾被說出口的事情。他的舌頭找到了進入我嘴巴的道路;我的手找到了它們探入他衣服之下的途徑。我聽見他輕輕地低鳴起來。
我拉開夠長的距離好咕噥出口,「上樓。」
他的目光瞥向地板門,然後我大笑起來。「他們會乖乖的。這又不會花上我太多時間。」
他左邊嘴角往上勾起,然後我猛烈地倒抽了口氣。從我上次看到他這麼做已經有好幾個月的時間了。這是如此地原生的『雷木思』,然而,我卻全都忘得徹徹底底。
我們爬上了階梯然後,毫無遲疑的,他把我拉進他的房間。
疲憊跟留連不去的疼痛,在我們的雙手掙扎著移除層層衣物時淡去,同時我們嘗試以熱吻吞噬掉另一人,使得我們倆都帶著渴望呻yin起來。這將我們帶領到這個點上的不只是性愛的生理慾望:我們需要這個。我們需要證明我們是活著的,而且都處在我們自我心智下。我們需要證實我們就在我們想要的地方──與對方在一起。
我開始褪下我的內褲──我已經踢掉了牛仔褲──但是雷木思藉由將他的手放到我的之上阻止了我。「讓我來,」他低語道。把他的雙眼定在了我身上,他放低他自己,跪了下去,然後他的雙手向下輕輕撫摸過我的腿。
「你好美,」他喃喃自語著。「我一直都這麼認為。」
「你從沒說過,」我微微地責備了他一下。
他聳聳肩,接著描繪起我雙腿的內側,上到那欉我想要他觸碰的毛髮。「沒想過你會想要我,」他在他扯下我的內褲時坦承說,然後以一個相當俐落的動作,將我的分身吞沒進他嘴裡。
「哦,天啊,雷木思……」不過,無論我正在對他我不會想要他的念頭呻yin──伴隨他炙熱的嘴巴和靈巧的手指和頗大的分身──或是我正在對純然的愉悅呻yin,我都無法確定。也許兩者皆是。
我睜開我的雙眼──我沒有閉上它們的意圖──然後看見了那雙美麗的湛藍眼睛,依舊牢牢而熱切地緊盯住我。這就像是他在試著擔保說,這並不是我一直以來滾在一起的那匹狼一樣;這是雷木思:我的朋友、我的戰友、我的密友──而我最好清楚意識到差異所在。
我享受了好一會兒他舌頭的玩弄,還有他呼吸的熱度,接著將他一把推開。「挺不住太久,」我氣喘吁吁說道。
他一邊的唇瓣往上提了提,而我以我的拇指描繪著它。「你認為我就可以?」他上氣不接下氣地問。
我們倒上了床,我們的手在對方身上起舞,而我們的嘴唇只分開了足夠低語我們還未說過,也或許永遠不會再說的話語。
「……還以為我會失去你……」
「……我被困住了。沒辦法跟你說話或告訴你……」
「……害怕你會討厭我……」
「……害怕貝拉會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