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木思挪了挪,掙扎著跪起身子,然後貝拉刺耳地說,「別動,路平!」
他猶豫了下,怒瞪著她,但是繼續著動作。
酷刑咒再次將他放倒到地板上,在煎熬中咆哮蠕動著。
「幹你的,貝拉!」我大喊著。「這是你跟我之間的事!」
「你知道嗎,天狼星,你說得太對了。」貝拉微微笑著,然後把她魔杖的尖端指向我胸口。痛苦擊穿我每個神經末梢,將每個清晰的思緒送出我腦袋。
接著,突然間,在我的尖叫聲以外,我聽見了有人在大吼。
貝拉朝後飛去,直到她撞進了她背後的那堵牆。有東西發出了噁心的嘎吱聲,然後她隨著一聲呻yin重重地倒向地面。
「貝拉!」道夫大吼,掙扎著要坐起身子。
「速速前,魔杖,」我聽見雷木思說著。他的聲音伴隨了久未使用的嘶啞,他的話語有著遲疑,像是毫不確定要如何說話似的。
我轉過我的頭看向雷木思。我其餘的部分正過度抽搐著,而無法遵從我簡單的內心指令好『轉過去』。
「你做了什麼?」道夫大叫道,恐懼地瞪著雷木思。
我的大腦似乎依舊無法按它正常的速度消化事情:花了好幾秒鐘的時間,才理清我看見聽見了什麼。「無杖魔法,」我終於設法用低啞的聲音說話。這只是回答了道夫問題的部份答案,但這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
雷木思的魔杖飛了進來,啪地恰好飛進他手裡。接下來他對道夫彈了下魔杖,低喃著,「繩繩禁。」細細的繩索用它們自己捆住了食死人的手腳,然後一個口銜塞進了他嘴裡。
「幹得好,」我評論道。我坐起身子,痛得齜牙列嘴。
「別亂動,」雷木思告訴我說,在他越過我逕自走向貝拉時,輕輕地碰了下我的肩膀。
很可惜地,她還活著。巴坦也是。雷木思將他們像他對道夫做的一樣綁了起來,接著收齊他們的魔杖。他把它們塞進一個抽屜裡,然後以一個他從一年級就知曉的挺難搞的咒語鎖了起來。他曾經很有效地用來保護他的點心堆跟,稍晚之後的nai油啤酒,好遠離我們。
接下來雷木思朝我走來,他手指溫柔地摸索著佈滿了我身體的紅腫,和血淋淋的割傷。不過,沒有什麼是穆敵的治癒魔藥和軟膏不能修復的。雷木思翻遍了穆敵給我的箱子,花了相當於他四個月以前所需的兩倍時間長來閱讀標籤。他最後選了我滿月後用在他傷口上的軟膏。
「你怎麼樣?」我在他開始把軟膏抹勻到我背上的時候,輕聲問道。
「我不知道,」他整整一分鐘後才回應。我想這是他有多心緒繁亂的跡象,是我從他那得到的誠實回答。我原本預期著他會說他很好。
雷木思的觸碰很輕很溫柔,而我在他塗抹過我肩膀,和下到我雙臂的時候滴滴呻yin起來。「我弄痛你了嗎?」他問。「我試著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