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知道有別人一直住在這,」道夫插嘴說。
「路平一直是失蹤的,」貝拉若有所思地斷言。我感到她的指甲劃過我顴骨。「有任何你想告訴我的事情嗎?任何關於他去哪了的?」
我企圖從她的碰觸下挪開我的臉,但做了無用功。「不知道,」我喘著氣說。
「也許我的惡咒處理掉他了,是吧」道夫一臉幸災樂禍。
就在這瞬間我看見了雷木思。他不知怎麼設法偷偷溜進了房子,想方設法地用他的方式朝廚房過來,小心翼翼地踩著每個步伐,靜悄悄地,盯住他的獵物。我移開了視線。無論雷木思要做什麼,我們都不可能從這之中脫身。他只是毫無武裝的一個人,要對抗兩名巫師和一名女巫,還全都具備可隨意使用的極端惡劣咒語。
我從沒指望過突襲和狼人的力量。
他往前衝去抓住了巴坦,把他推上牆壁,然後使勁地把雷斯壯的頭砸向牆面,以至於在黃色油漆上留下了一塊血跡。巴坦失去意識地倒向地板。在任何人有時間對他做了什麼有所反應以前,雷木思用他的雙手環住了道夫的喉嚨。
「住手!」貝拉尖叫著,她的魔杖戳刺進我頭部側面。「住手,路平,不然我會殺了他!」
雷木思越過他肩膀瞥了一眼,而我使勁全力大喊:「殺了他,月影!快動手!」
貝拉似乎再三思考過她的威脅,然後對雷木思發射了一道咒語。那錯過幾英吋沒打中他。月影接著轉過道夫,好讓食死人夾在貝拉和他自己之間。他金色的眼瞳閃爍著憎恨。
「做了他,雷木思,」我盡我所能地大聲說道。「殺了那個渾──」
貝拉踹了下我的肋骨好讓我閉上嘴,然後大吼,「咒咒虐!」
道夫在他妻子的惡咒擊中他時,於雷木思的掌握中尖叫扭動起來。雷木思對痙攣的抽搐束手無策。他奮力地想抓緊道夫,儘管較為壯碩男人的劇烈扭動著、抽搐著。然而,在嘗試的扭動下,他被迫移動起來,以至於道夫再也不能為他阻隔起貝拉。
我再次聽見了那句話,「咒咒虐!」不過這一次,雷木思摔到了地板上,痛苦地咆哮著。
「住手,貝拉!」我大叫。「住手!」
整整下一分鐘,所能聽見的都是雷木思喘氣和道夫低低嗚咽的聲音。
接下來貝拉低下身子,再次用她魔杖抵住我的喉嚨。「看來,親愛的堂弟,你介不介意告訴我你從哪裡拿到的捲軸呀?」
我閉上了我的眼睛,想知道我是否可以使用招喚咒招來我的魔杖,然後在貝拉察覺到發生了什麼事並對我投射惡咒以前,逃開她的掌控。
「妳怎麼找到我的?」我開口問道。
「你會很吃驚地發現,當你告訴別國的魔法部,你只是想要跟你最喜歡的堂弟取得聯繫,好告訴他他的親親母親病了,會是怎樣的好法子呢。」她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