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纪寻密码柜里藏着的ru夹玩具还是他托人匿名买来的,毕竟这种事...他本来就不愿意让唐鹊知道。
由于经验不足,再加上纪寻被唐鹊给养娇惯了,他的承痛能力愈发下降,为了不给身体弄出痕迹让唐鹊察觉蛛丝马迹,纪寻便挑了尺码最小的一款。
淋浴溅开的水花永远是掩人耳目的遮挡伞,纪寻心思荡漾的冲了五遍地板后,红着脸掏出了裹在丝绒盒里的夹子。
因唐鹊在上床时总能把润滑用到神乎其神,所以润滑于纪寻心里的地位被抬高不少,就连进浴室玩个ru夹,纪寻都随身带瓶备用。
纪寻缓缓脱去上衣,两抹未经世事的粉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格外玲珑小巧。他怕那东西的威力过大,索性咬咬牙涂了层润滑在樱桃尖儿处点缀。
透澈的水光将双ru滋得发亮,夹头合拢时迸发的欢愉跟疼痛混着袭来,纪寻失力的跌向墙角,雾气缭绕,浑身赤裸的他散发出诱人喘息。
夹子将力道碾收置最紧,纪寻只觉大脑一片空白,挂在胸前的两个东西发涨到似要在快感中炸开。
拔掉夹子时,纪寻重重呼出口气,他浑身上下的热都集中压抑在胸前的两团上,浸染成媚红的东西正肆意吐露着疯狂。
纪寻瘫软在马桶盖上,他胡思乱想得厉害,垂眼便瞧见红肿到高挺程度的胸,一时间,他不知道该如何与唐鹊交代这蓬松的缘由。
纪寻在浴室打盹儿间做了个漫长的梦。他梦到西装革履的唐鹊冲进浴室,探了探他的鼻息。
纪寻舒服的翻了个身,他好像听见唐鹊埋怨他不接电话、敲门时也不知应声报个平安。
末了,唐鹊抬手关上淋浴,他垂眼,瞧见了在水窝中打漂的ru夹。
“下次想要就直说。”唐鹊吻了吻纪寻的耳后根,惩罚般的狠掐了把他的屁股。
13.
唐鹊是个裸模,但凡跟他有过合作的人都会觉得这说法不够标准——因为唐鹊只露手和后背。
那纪寻便是故事中富家少爷的角色,他不仅对唐鹊产生浓厚兴趣,还专闻言要破坏唐鹊的规矩。
唐鹊自然是皱着眉拒绝掉纪寻的一掷千金,甚至连出面都没,托人警告了纪寻的轻浮。纪寻自然是不能再借自己的名义约唐鹊,他把自己包装成画师,又用了朋友的名字,这才勉强约到了唐鹊的周末。
但这画风依旧和纪寻构想的不大一样:
——脱去上衣的唐鹊背对着纪寻坐于椅子芯儿,他将一双被手铐锁住的手反向绕过头去,摆出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请吧。”
明明被动的人该是唐鹊,但他不像只乖乖待宰的羊羔。纪寻咽了咽口水,眼下天时地利人和,但他却不敢轻易触碰这尚在沉睡的雄狮。
“纪寻,”唐鹊在纪寻凑近时忽然扭过了头,那对手铐虚虚脱落,他像是早有预谋,对纪寻来了个十指相扣,“你迟到了。”
“我能...做我想做的事吗?”纪寻有些哭笑不得,他余光了过起了那反应的地方,怕是想瞒也瞒不过眼前人。
“当然可以。”
纪寻从唐鹊的肩胛骨抚起,他边摸边去吻那人光滑的背,竟光是凭几个被身体主人默许的吻,把自己卷入了迷离之中。
唐鹊虽按兵不动,但面上尽是对纪寻沉沦情欲的欣赏。
纪寻的性器抵于唐鹊腿根,烫且硌人。
唐鹊的喉结滚得更是来劲,他瞄准时间拧过纪寻的胳膊。一阵天旋地转,两人的姿势交换。
“你玩够了,就到我了。”唐鹊无视掉纪寻的诧异,成功将人压倒至身下。
15.
唐鹊的房间设计素来不讲烟火味儿,冷色调几乎承包了主场。但它可以为了纪寻变出点儿不一样的幺蛾子。
“疼....,”首次尝试后入的纪寻后悔莫及,他不该因唐鹊几个具有迷惑性的吻就着了道,连连答应下来。此时身后的顶撞快要超过通道的极限,后入使纪寻看不到唐鹊的脸,所以他更加委屈。
纪寻那双干净漂亮的手正抓紧被单,频频发力令骨节凸显分明。他的掌心浸出了不少汗来,将那才铺展好平角的单子弄得一团糟。
唐鹊舒服的发出声喟叹,他拍了拍纪寻的屁股。
眼冒金星的纪寻只记得小腹突然变得很涨,骑在身上的唐鹊放松了对他的扶持。纪寻再也维持不了跪趴的姿势,他非常没有形象的倒在了床上。
奈何兴致盎然的唐鹊并不打算就这样平静的结束掉今晚的运动,他难得动作粗暴的将尚未缓过神的纪寻拽到怀里,上下其手一阵撩拨,立刻把人打回原形。
纪寻对自己的身体反应进行了不算深刻的反思,他犹然未尽的舔舔嘴唇,与唐鹊接吻间拉出条暧昧的银丝:“我们去浴室。”
16.
时间线是他们从doi房间中回归现实,某天纪寻小酒上头,忽而想起自己被分配为裸模身份的那关。
“请,”和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