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禾停住手,歪过头、十分好奇,侧耳在陈佳雀小腹。
肚子很给面儿,又‘咕噜噜’‘咕噜噜’,陈佳雀:“姜先生,你听我说。”
“嘘——”姜初禾又聚Jing会神地听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声响。直起身,双手抱肩,盯着她的肚皮陷入思考。
“逗你玩儿的。”陈佳雀放下衣服下摆,盘腿坐起,心虚且理直气壮:“没有来姨妈,肚子叫是因为饿!”
“我不信。”姜初禾食指勾住陈佳雀短裤,探头往里瞧,“除非眼见为实。”
陈佳雀拍开他的手,“别闹,孩子们都在呢!”
姜初禾转回身,六双钛合金真狗眼直勾勾望着他们。
对,毛孩子也是孩子。
“晚上出去吃。”姜初禾起身推开门,六条狗一溜烟全跑出去自由活动了,“你想吃什么?”
“出去吃?”陈佳雀有规律的心脏跳动,猛然抢了两拍儿。姜初禾还不知道自己成了当下最热渣男,人人喊打。
“心情不好就别做饭了。”姜初禾说:“不想出去吃,点外卖也行。再或者,我做饭。”
陈佳雀:“快撤销你那恐怖的‘再或者’,还是我来做。”
姜初禾仅有的几次下厨经历,给陈佳雀留下了不可磨灭的Yin影。
这个连方便面都煮不好的憨憨,在陈英杰的来电鼓励下挑战炒菜,差点儿把厨房点着了。
炒锅更是当场报废,里面黑漆漆的神秘物质碳化在锅内,清水泡了一宿,第二天用钢丝球愣是一点儿没刷下来。
陈佳雀进到厨房系上围裙,忽听客厅‘噗通’一声,接连犬吠不止。慌慌张张快步出去,只见姜初禾正借力沙发扶手,缓缓试探着起身。狗狗们围着他旋转跳跃,关切的‘嗷呜’、‘汪汪’、‘嘤嘤嘤’,差点儿将快站起的姜初禾再次撞倒。
“怎么摔了?”陈佳雀赶来扶他一把。
“没事儿。”姜初禾悄悄躲开她的手,卷起裤腿,膝盖下面一片淤青。他如今身上到处都是伤,瞧着倒也不突兀。放下裤腿,尴尬地笑笑,“低血糖了。”
“我去拿吃的。”陈佳雀小跑着把零食箱抱给他。
姜初禾有条不紊又源源不断地吃东西,就像之前一睡不起一般,要一吃不停。
“行了,行了,我们不吃了。”陈佳雀按住姜初禾的手,对上他渴求食物的眼睛,“现在吃饱了,等会儿吃不进去晚饭了。”
姜初禾咀嚼食物,喉结翻滚咽下去,垂眸说:“行吧。”
陈佳雀本意是要照常煮粥,但看他这个样子,用不上喝流食了,“晚上还喝粥么?”
“不喝粥。”姜初禾感觉自己能吃下一头牛,“吃面。”
“阳春面?”陈佳雀想阳春面清淡好消化。
姜初禾倚靠沙发,仰过头,“想吃刀削面,浇上爸爸寄来的臊子。”
“爸爸?”陈佳雀先是困惑,而后纠正:“那是我的爸爸。”
“女朋友。”姜初禾侧目,教导她:“做人别太小气。”
陈佳雀点点头,大度与之共享父爱,“爸爸去农村爷爷那儿,宰了几只土鸡,寄来给你补身体,明天到。”
姜初禾神情一滞,红了脸。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有点儿含羞带臊的意味儿。
“奇怪。”陈佳雀起身向厨房走,嘀嘀咕咕又恰好能让他听清:“叫爸爸时自然的很,爸爸寄几只鸡给你,你却不好意思了。”
考虑到姜初禾一直喝流食的胃受不了刺激,陈佳雀和面特意和的软一些,然而姜初禾上桌就往面里舀了一勺辣椒。
陈佳雀把自己那碗清汤的换给他,“你吃这个。”
姜初禾没有异议,马上在新得到的面里也放了一勺辣椒。
陈佳雀掐腰叹气。
姜初禾闻声抬眸,挑面条的手僵在半空。以钢铁造就的脑回路想了又想,把她的叹气归结于之前说的心情特别不好。
默默措辞一番,说:“其实你心情不好,不用找理由,我愿意哄你。”
“嗯?”
“只是——“姜初禾舔了舔嘴唇,为难道:“我不知道怎么哄女孩儿。”
陈佳雀大脑停顿了几秒,余光扫到陈皮性感的蜜桃屁屁,之前没注意,上面多了两坨十分娇俏的粉红,“皮皮,过来。”
“我不会哄女孩儿。”姜初禾望着女婿,“但也不需要一条狗来做示范。”
“皮皮转过去。”陈佳雀做了个手势。
陈皮乐呵呵地转过身。
姜初禾薄唇微张,回忆起自己无聊时的所作所为,忙低头吃面。
“你——”陈佳雀抿起嘴角,指着陈皮屁股上的两朵粉红,“用我口红画的?”
姜初禾摇头,陈佳雀稍微安心。
“口红在狗毛上抹不匀,我用的是腮红。”姜初禾挤出两个梨涡,“腮红没有直接接触它的屁股,我手涂的。”
陈佳雀血压飙升,自掐人中,“姜初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