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越久,级别也就越高,地位同时也越高,价格也越贵。
而花魁,除了相貌和仪态,忍耐力也是最强的一位。
当这步棋走出来之后,京都的其他禁女店开始失势了。
一些善良的商家不忍太过残酷的对待店里的禁女,所以生意越来越差,比如禁の女屋就是其中一员。
而一些刻薄的老板,开始逼迫自己的禁女参与竞争,但发现根本不是对手。
而培养新的禁女
,又需要数年的时间。
在如战场般残酷的商业中,谁又会等你追赶?三洋菊酒的四大禁女,如同巍峨的高山一般,屹立在行业的顶尖,让无数主动或者被迫挑战的禁女都难以逾越。
事态的发展出人意料的残酷,却又那么的理所当然。
为了生存,京都的禁女行业突然心齐,数个大店不约而同的开始做同一件事,他们责令店内的所有能接待客人的女孩,主动挑战三洋菊酒的四大禁女。
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他们要用手下女孩子的命,来消耗掉四大禁女,为自己再次发展争取时间。
于是乎,在那段时间,京都的茶会和酒局上,开始频繁上演这样的一幕,每当三洋菊酒接待客人时,总有其他的禁女带着奉承的笑主动加入。
初步的寒暄过后,争斗就开始了。
传统的服务中,客人要为禁女喝进去的每一滴液体买单,而现在客人只需要看戏就好,恐怕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好事。
从客人的角度看,这样的争斗更像玩笑和即兴节目,于是他们开始有意无意的推波助澜,并在在争斗中增加彩头和惩罚。
胜利的禁女可以获得更多的赏钱,失败的则要忍受羞辱和拷问作为惩罚。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针对禁女比斗的玩法被开发出来,双方的赌斗越来越激烈,筹码的加注越来越重,甚至一些赌场也参与其中,赌场会命一人身处其中监督比试,然后再外面开出赌博盘口。
于此相对应的,是胜利者的奖赏越来越丰厚,而失败者的惩罚也越来越严厉,甚至在某些聚会中,连用于拷问罪犯的刑具都被拿出来作为失败者的惩罚道具。
输钱的客人往往把愤怒全部转移到失败的禁女身上,憋不住就要受刑逐渐成为一种默许的惯例。
「臭婊子,害老子输钱,来尝尝这个吧!」
某位下了重注的客人气愤的让随从拿出一副乳枷,把体力耗尽失败的禁女扒光架起,用枷子狠狠的拶她的奶子。
「来人,按照约定,把她放在木马上骑到天亮,每十两银子可以在她脚下绑一块石头。」
某次赌斗中,赌场的监督人淡漠的命令着。
如刀片般锋利的马背深深地镶嵌进失败禁女的两片阴唇中,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处娇嫩的筋膜和血肉上,似乎要把它们碾碎压烂。
随着加绑的石头越来越多,鲜血顺着她洁白的大腿滑落。
就在不经意间,禁女生意达到了火爆的顶峰,点燃了整个京都,其他传统的娱乐都无法望其项背。
无数娱乐场推出禁女比斗服务,各式各样的风俗女被强行塞到酒局中假扮禁女。
比斗的项目也越来越丰富,由传统的憋尿,灌肠,慢慢扩展到憋气,憋屁,忍痛,爆食等。
还有店家把这套比斗的模式挪用在普通妓女的身上,忍耐高潮,忍耐轮奸,异物塞入,潮吹的水量等等,都成了比斗玩乐的项目。
上到政客将军,下到贫民百姓,几乎所有人都参与到这次由无数女孩子的血肉和生命奠基起来的疯狂的狂欢中。
大把的金钱涌进娱乐行业,一种病态的,扭曲的欲望在主导这一切。
可事情却越来越让人担忧,在如火如荼的争斗中,京都传统的禁女数量日益减少,就连三洋菊酒的四大禁女,也死掉了两个。
而面对这种情况,作为罪魁祸首的沙溪做了一件谁也想不到的事。
某个清晨,她孤身前往禁の女屋,在大门外褪去衣服,裸身拜访,她跪服在阿奶面前,请求阿奶召集京都所有的禁女屋,进行一次会谈。
而她自己,愿为之前的鲁莽负罪受刑。
据美树阿姨讲,阿奶当时一直很低调淡然的面对发生的一切,她既没有派遣禁女参加比斗,也没有尝试阻止事态发展。
而当她面对曾经在禁の女屋生活过的御手洗沙溪时,她的表情就像慈祥的长辈看向长久离家的孩子一样。
在阿奶的号召下,会议举行了。
幸子不知道那次会谈到底聊了什么,只听说,在众多禁女屋老板愤怒的折磨下,遍体鳞伤,鲜血淋淋的御手洗沙溪依旧保持着清醒,她侃侃而谈,在阿奶的协调和支持下,为整个行业定制了一些系列的发展路线和行业准则。
会议结束后,重伤的沙溪养了三个月。
在此期间,整个京都的禁女屋突然一齐低调收敛起来,她们拒绝比斗,并再次尊重传统,着重提升禁女的素质,如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