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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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山的悲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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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年之后,早春时,发生了一件事情。

    如果说禁の女屋是禁女行业的开创者,那三洋菊酒就是紧跟潮流发展起来的最优秀店家,并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而花音则是更残忍的乐趣,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晚上玩针的时候,不在满足于只扎芽衣的屁股和大腿,而是对她鼓起的胸脯产生兴趣。

    而现在,当经过时,男人们开始用眼睛瞄她们了。

    这位访客还带着一个女仆,当她望着门口的佛龛时,幸子逮着机会偷看了一眼她的脸庞。

    当她第一次用针尖刺穿乳头时,那种异常尖锐的疼痛,让芽衣的哭喊声惊天动地,把阿妈都惊动了,不过,阿妈趴在门缝外看了一会,嘟囔几句就离开了。

    她是三洋菊酒的当家人:御手洗-沙溪!三洋菊酒算是京都第二家最具名号的禁女风俗店。

    阿奶死后的一两个星期里,几乎半个京都风俗店的人都登门造访了禁の女屋,阿妈和美树忙着接待各个茶馆,艺馆,风俗店的主人,以及许多和阿奶相熟的店主,女仆,假发制作匠人,发型师。

    她幼年时本是阿奶的学徒,后来因某些原因被迫卖给了三洋菊酒。

    等她上楼查看的时候,发现阿奶死了,老人趴在地板上,安详的像睡着了一样。

    幸子慢慢的感觉到芽衣对自己的疏离,她心里明白这不是芽衣的错,而自己也不知到底该怎么办,只能加倍用心的关怀她。

    禁の女屋经历过一些风雨波折,随着时代的变化和市场的萧条,如今只剩瑞木花音一位当红艺人,幸子和芽衣仅是学徒,完全没有名气。

    在第三个吊唁日的下午,大门外一位特殊的客人走了进来。

    幸子和芽衣快满十四岁,两人看起来初步有了一点女人味。

    当时,正值青春的沙溪凭一己之力狂挽即将倒闭的三洋菊酒,并随着时间的推移,靠着高超的手腕,成为三洋菊酒的当家人。

    在呼喊挣扎,哭泣求饶的间隙,芽衣涕泪横流,痛苦到扭曲的面孔中,偶尔一瞥到幸子身上的眼神,那种委屈,不甘,疑惑,愤恨的情绪,几乎能化成实质。

    幸子很害怕,芽衣几乎是她唯一的朋友了。

    对于芽衣的变化,美树和花音乐得见到,对美树来说,丰满的身材是吸引客人的最佳利器,于是她在某一天用线尺测量了芽衣的胸围,然后发给她一件更合体的和服。

    接着,幸子突然认出了她是谁。

    能做到这一切的唯一原因,就是御手洗-沙溪。

    由于场合的关系,它是暗色的一件带纹饰的黑袍,它的下摆处的金色的纹缕看起来庄重又不失明艳华丽。

    那是在四月份,又逢樱桃树花开的季节。

    幸子在某次祭祀仪式上见过她,当时三洋菊酒的排场大的吓人,数名小侍带着滑稽的笑脸拎着灯笼前面开道,为首的是华美高贵到无法想象的花魁,花魁由六名小秃(幼童)伺候陪伴着,再后面是整齐的禁女和游女,她们都身着最最美丽的服侍,脚踏半掌厚的木屐,跟随着花魁,伴着

    阿奶算是这个独特艺人的创始者。

    据说,客人每年在三洋菊酒花费的银两,可以装满一整个马车。

    这样的区别对待,让原本亲密无间的两人之间出现了一丝莫名的隔阂。

    当然,也少不了其他一批批到访的禁女。

    这都归功于美树阿姨的严苛训练。

    那段繁忙的日子,幸子的工作是把房客领进会客室。

    事情发生在一天的早上,大家正忙碌着准备用饭,幸子突然发现阿奶没有从阁楼上下来。

    她们的身高几乎长足,虽然还是很瘦,但是乳房已经发育的初具规模,腰肢纤细,屁股浑圆。

    幸子一直不理解阿妈和美树阿姨为什么默许花音对芽衣的虐待,也想不通为什么花音只捉着芽衣折磨,不对自己下手。

    来客所穿的和服立刻打动了幸子,那套和服比其他访客穿的都要漂亮。

    而芽衣就丰满的多,她的胸脯足有幸子的两倍大,已经不逊于一些成年的女人。

    而三洋菊酒全然不同,在这动乱的年代,她们反而逆流而上,坐拥数位知名禁女,并且还有数位提供独特服务的风俗女和艺妓。

    对此芽衣总是感到羞愧,因为小号的和服已经没法掩盖她的胸部,稍不注意就会穿成臃肿一团,非常难看。

    过去,每当俩人外出,街上的男人很少注意到她,彷佛她们不过是路边的一只小狗。

    幸子的身材纤细一些,她的骨架体态匀称,有种流畅的美感。

    可无数个夜晚,当花音抓着芽衣的大奶,用长针从乳头刺入,在她的乳房深处穿刺搅动的时候,只能站立一旁的幸子能清晰的感受到芽衣对自己的恨意。

    她差不多38到42岁之间,和美树阿姨年龄相彷,虽然因为年龄的关系,她不再像是花音那样夺目的女子,但她的五官是如此完美,让幸子深刻感受到自身的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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