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疲惫得够呛,此时难得睡得比溪鸣还沉。
溪鸣摸着他的脸,柔情地亲吻:“傻瓜~”
他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溪鸣扭动腰肢,在被褥下用骚穴套弄肉棒,将自身灵气反哺给宸阳。
不多时,肉棒苏醒,沉甸甸地压迫在穴里,溪鸣轻声喘息,环着宸阳的肩,将一条腿搭在他腰上,腰肢乱扭。
“嗯~~夫君的肉棒好沉……”
淫液流淌,滑腻的肏穴水声从被褥下断断续续的传出,溪鸣骚穴里酸软难耐,想更用力吃入肉棒,却被自己的孕肚隔着,仿佛隔靴挠痒,挠不到实处越发饥渴。
宸阳人还未醒,溪鸣喘息着就着这个姿势坐起来,骑在宸阳肉棒上,如骑马一般驰骋。
肉棒抵着穴心碾压,溪鸣颤了颤用力裹紧,孕后期子宫下坠,格外敏感,所以他总是格外容易高潮。
又一次撞击到骚处,花穴痉挛着潮吹,溪鸣脑海空白了一瞬,在回神时便发现自己已经恢复了记忆。
看着被自己骑的宸阳,他伏身惬意地趴在宸阳身上,花穴依旧裹着肉棒淫靡套弄。
仿佛没什么变化,不管失忆前还是失忆后,他们见到彼此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会被对方迷住,从此抛弃过往清心寡欲的自己,沉沦于彼此的身体。
骚穴吃肉棒吃得太过舒服,溪鸣捧着肚子重新坐起来,双手后撑着起伏身子,肉棒越发滚烫散发热量,他有些无力,将肉棒纳入体内停下想歇会儿。
一双大手扶住他的腰,宸阳慵懒的声音响起:“小骚货,怎么不动了?”
溪鸣喘息着坐直,骚穴淫荡地收缩:“嗯……没力气了……好相公…好哥哥……快捅一捅骚货的穴……”
宸阳强忍着没动,摸了摸他圆滚滚的肚子:“现在做,真源容易被渡回来,骚货娘子忍一忍。”
溪鸣带着情欲的眸子微微一弯,身子扭得浪出花来:“夫君~~哥哥~~宸郎唔~~大肉棒夫君~,骚穴好舒服~,大肉棒在穴里舒不舒服?”
宸阳哪里受得了他这般坦诚的勾引,固定住他的腰快速抽插:“舒服!宝贝儿,腿再分开一点!”
溪鸣浑身被操得战栗,双腿用力分至最大,敞露出吃着肉棒的骚穴,脸上满是满足的欲态。
宸阳盯着两人结合出,眼神沉得吓人:“可惜小骚货看不见,这里美极了。”
溪鸣脚趾蜷缩,被他一句话便刺激地高潮,殷红熟透的骚穴喷出汁水。
宸阳牢牢扶住他,速度快到能看见残影,将骚穴干到痉挛后便痛快射了进去。
刚射完,宸阳一刻也不敢多留地拔出肉棒。
溪鸣打着颤,突然闷哼一声,捂住肚子。
宸阳急忙抱住他:“怎么了?”
溪鸣颤抖着:“要…要生了!”
宸阳额头上满是汗,却强做镇定:“别怕,我在。”
溪鸣一点也不怕,约莫是宸阳肉棒开扩得太完美,腹中孩儿也懂事极了,宸阳备的东西一样还没用上,不过半个时辰不到便生下一个男孩儿。
宸阳僵着身体抱着白白胖胖的孩子一动不敢动,溪鸣也不怎么累,甚至感觉还能起来走走,见他这副样子,笑着:“别傻站着,给孩子擦擦。”
看着宸阳忙前忙后,溪鸣恍惚间仿佛觉得像做梦一样,想想不到百年前,他还坚定的认为余生必将孑然一身,没曾想现在居然连孩子都生了。
“宸阳…”
宸阳连忙抬头:“我在!怎么了?是不是难受?”
溪鸣笑了笑:“我爱你。”
宸阳一愣,而后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搂过他的腰:“我也爱你。”
晚间停逸过来,与溪鸣聊过几句便将自家的小崽子和溪鸣与宸阳的孩子放在一起,泰祁双眸微垂,意味不明地一笑:“孩子叫什么名字?”
宸阳搂着溪鸣回道:“还未取名。”
他低头看着怀里溪鸣:“你想给我们的孩子取个什么名字?”
溪鸣想了想,笑道:“便叫,初泽吧。”
这个名字,正代表着,他与宸阳能遇见彼此,是彼此最大的恩泽。
“初泽。”宸阳默念这两个字,少顷,忍不住吻了吻溪鸣:“初泽好,就叫初泽。”
泰祁点点头:“这个名字还不错。”
停逸逗弄着摇篮里两个白白嫩嫩的小家伙,笑得见牙不见眼:“欸~,乖啊,快点长大了给爹爹们管理殿务~”
溪鸣最近一抽:“大人,小孩子不能听这个,您还是赶紧和泰祁大人回去吧。”
停逸瞪他一眼:“小兔崽子,还会赶人了!怎么?难不成又耽搁你俩做事儿了?不是我说,你才刚生完,就算身体已经恢复了,精神上怎么的也得缓个一两天吧!”
宸阳笑了一声:“这可说错了,这次不是我们急。”
停逸不解:“什么?”
泰祁抱起他:“走了,这两天孩子就交给你们了,给我们看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