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撼动不了丝毫,气恼极了,一口咬住手指,结果手指太粗,根本咬不动,于是更气了。
好一阵啃啃咬咬,将宸阳的手指咬得满是口水后,他终于泄气,委委屈屈地坐在宸阳手心里:“何时才能变回来?”
宸阳也是很无奈,这种伤害性不大的天赋能力比有伤害性的还难解,而且解起来的时间也和正常解除的时间差不多,意义不大。
两人还憋着火呢,这一出委实让人憋得出火。
溪鸣自然知道宸阳此刻有多难受,他自己也很难耐,可两人这一大一小,真刀真枪来一场根本不现实。
溪鸣蹭了蹭宸阳的手指:“对不起。”
宸阳将他放到唇边亲了亲:“傻瓜~,有什么对不起的,难不成为夫会因为肏不到你生气不成?”
溪鸣笑了笑:“难道不会?我跟泽儿睡的时候,是谁偷偷半夜气得睡不着,把我偷回去的?”
宸阳理直气壮地说道:“你是我夫人,怎么能跟别人睡觉?”
溪鸣被他给逗笑:“那可是我们的孩子,小心以后他记仇。”
宸阳嗤笑一声,挥手间封住殿门防止再有人闯入,而后说道:“等他打得过他爹我再说吧。”
溪鸣哭笑不得:“你怎么还跟孩子较劲了,真是越发幼稚了,我那成熟稳重的夫君去哪里了?”
宸阳低沉地笑了笑:“为夫若是不够成熟,你怎么怀的孩子?”
溪鸣一愣,接着微微红着脸:“你可别勾我,现在这副模样,苦的可不是我一个。”
宸阳将溪鸣放到腹上,面对着自己硬挺粗硕的肉棒,而后握住撸动起来。
溪鸣听着宸阳性感的喘息,咽了咽喉咙,刚刚被肉棒摩擦碾压过的两个骚穴立刻饥渴地收缩战栗,分泌出泊泊爱液:“混蛋……”
宸阳暧昧地笑了一声,故意用龟头触碰溪鸣光溜溜的身子,将小小的溪鸣整个人弄的湿漉漉的。
溪鸣被撩拨得发疯,这么多年来的缠绵欢好,他对宸阳的撩拨真的一点抵抗力也没有,此时真真是想要到发疯。
下一次肉棒顶弄时,溪鸣饥渴地吻了吻狰狞的龟头,宸阳动作一顿,而后粗喘着加快了撸动的速度,撸动千来次后将精液全部喷在溪鸣身上。
溪鸣坐在精液中,全身都被糊满,完完全全洗了个精液浴。
明明射了,两人却更加饥渴了,想要触碰对方,想要与对方肌肤相亲的欲望炽烈地像要烧毁身边的一切。
溪鸣在精液中用手指插入自己的花穴,难耐地抽插,带着体外的精液灌入穴内,听着粘腻的水声后越发饥渴地哭了出来:“呜呜呜……宸阳~夫君~……还想要…想要你……”
宸阳脸沉地快要滴出墨汁来了,心下更是打定主意,下次见到罪魁祸首一定要给他点教训:“宝贝,别哭,夫君错了,不该撩拨你。”
溪鸣转过身体,在宸阳腹上摩擦花穴,靠着宸阳浓郁的气息达到高潮:“你这混蛋…”
之后一连好几天溪鸣都没能变回来,两人不得不被迫禁欲,倒是灵玉,自那之后就不肯来找溪鸣了,反倒缠上了停逸,只是没过多久,溪鸣就见到了跟自己一般大小的停逸……
师徒师徒,同甘共苦,溪鸣不敢说,自己在心里乐了好久。
某天,停逸神神秘秘找到与宸阳闭关三年刚出关的溪鸣,两人叽里咕噜神神秘秘聊了好半天。
等宸阳与泰祁各自抱着媳妇儿回屋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便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溪鸣眉眼锋利地扫过宸阳的肉棒,冷哼一声:“这么粗这么长,是想撑死我吗?”
宸阳罕见地震惊半晌,捧着自家夫人看个不停,确定没被夺舍之后艰难地问道:“怎么了?是为夫哪里没做好吗?”
溪鸣抿了抿唇有些想笑,但想到停逸说的,要给伴侣足够的新鲜感,便险险稳住扑进宸阳怀里求肏的欲望:“啰,啰嗦!鸡…鸡巴这么硬,是不是想肏我的穴?”
感觉到溪鸣的色厉内茬,宸阳顿时明白了,故意伏低做小道:“是啊,夫人快给为夫肏一肏好不好?鸡巴快硬炸了。”
溪鸣骑在宸阳腰两侧,高高在上说道:“肏谁?肏哪里?”
宸阳暧昧地摸着溪鸣的腰肢,喉结滑动,低沉性感喘息着说道:“肏你,肏你的穴~想肏的它哭出水来,再喝掉。”
欲望化为灼热的浪潮,一股股袭卷溪鸣的理智,他大胆色情地抚摸宸阳的喉结,顺着喉结摸到薄唇:“我是谁?”
宸阳含住他的手指一根一根舔湿:“你是我夫人,我明媒正娶,带了同心戒的道侣,生生世世要被我肏进子宫,干成骚货的媳妇儿!”
溪鸣被这几句话撩拨地发情,拢住两根肉棒抵住后穴,而后毫不犹豫决绝地直插到底:“啊啊啊啊啊啊嗯!!!……呼呼……想…想艹我的子宫……就…就要先让我吃饱……啊啊啊~~吃……吃饱了……就让你嗯嗯嗯嗯……嗯让你在子宫里打种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