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全部压在宸阳嘴上,入得更深了。
“宸阳~”
宸阳似乎笑了了一下,舌头开始作乱,沿着穴壁将果汁舔了个干净。
溪鸣胡乱呻吟着,骚穴扭动颤抖:“嗯嗯嗯嗯嗯……夫君……舌头…舌头好用力……”
溪鸣想起身,却被宸阳轻轻按住,于是便不再躲避,就着这个姿势自己用舌头肏穴,将骚穴肏得不停喷汁。
现在不止是果汁了。
溪鸣双手扶着窗沿塌着腰起伏雪臀:“夫君的舌头好厉害……唔嗯嗯嗯!快要舔死娘子了啊啊啊啊啊啊!!夫君慢些!喷了!要喷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骚穴痉挛着潮吹喷汁,汁水被宸阳全部卷走,抽出舌头将溪鸣重新抱进怀里。
溪鸣喘息着,一颤一颤地发抖,显然是舒服地。
过了会儿,溪鸣回过神来,摸了摸湿滑的蜜穴,然后抬起软臀将两根肉棒再次纳入体内。
宸阳丝毫不客气,一入巷便狂风骤雨一般肏弄起来,两人紧紧抱着彼此,恨不得融为一体。
肉棒插入子宫疯狂搅弄,溪鸣淫荡地呻吟:“夫君!肉棒干死骚货了!呜骚穴好喜欢被干!!再重些干我!”
少顷,骚穴被干得失禁,却依旧不见两人停下,毕竟这已经是两人欢好时的常态。
骚穴一边失禁一边被粗暴的肏干,溪鸣凄艳地哀鸣,连脚趾都紧紧蜷缩着,整个人仿佛崩溃一般痉挛僵直着潮吹。
那仿佛如崩溃般的哭腔惹来宸阳越发放肆的猛攻,骚穴被干得一刻也不停地痉挛,却一点也不愿稍作躲避。
最后,宸阳按着溪鸣不受控制胡乱抽搐的身子开始射精,一股又一股,将溪鸣的子宫灌满还不够,又再一次将他射得仿佛怀胎六月。
良久良久,两人性器还连接着温存,溪鸣摸了颗果子,刚咬了一口便被宸阳从嘴里卷走,哭笑不得地扑上去抢了回来,一时间分不清谁更幼稚。
抢来抢去将欲火重新点燃,宸阳将人压在窗沿上便肏起来:“小骚货的穴越来越好肏了!”
溪鸣迷离着双眼,嘴角还流着水渍,在宸阳身下被肏几乎快要化成一摊水:“那嗯……那再多肏一肏…小骚货嗯唔……还可以更骚的呼呼……”
肉棒抽出至穴口,又狠狠一送,瞬间肏进子宫里:“求之不得!”
溪鸣带着不自觉的哭腔颤抖,挨过巨浪一般的快感后主动挺腰吞吃,肉唇早被干得殷红熟透,贴着宸阳的肉棒缱绻包裹:“喜欢……喜欢你……喜欢到快要疯掉了…”
宸阳又何尝不是,每时每刻都想把人楔死在自己身上:“再闭关百年好不好?”
溪鸣喘息着,迎合着激烈的肏弄:“好…嗯嗯啊!!好深!”
肉棒插入子宫不再退出,而后开始变大,两根巨物一点一点将溪鸣的小腹撑大,肉眼可见的凸起肉棒的形状。
溪鸣似痛非痛的哀泣,腰颤的不像话:“呜呜…好大……夫君疼疼我……”
宸阳伏身欲吻不吻的悬在溪鸣唇上:“这就来疼你!”
说罢,两人紧紧抱着对方吻在一起,身下骇人肉棒在子宫里剧烈耸动,溪鸣爽到颦眉闭上眼睛,与宸阳吻的越发激烈。
高潮再次袭来,溪鸣被宸阳死死压住,动弹不得,只余控制不住的泪一直滚落。
宸阳在搅得死紧的穴里疯狂律动千来次,在绝顶的快感中激烈射出,他低头看着溪鸣抽搐痉挛的小腹,温柔地覆上,能感觉到自己射精的力道有多用力,仿佛要弄坏溪鸣了。
溪鸣抬手温柔摸着他的脸:“没事的,还可以吃下更多……”
宸阳压在他身上,时不时耸动一下,溪鸣全部接受,甚至射完精液之后又射出尿液一般的东西也全部承受。
两人都湿漉漉的,注视彼此片刻便笑了笑,溪鸣酸软的身子就着这个姿势翻身趴在宸阳身上:“色龙~”
宸阳把玩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多谢夸奖。”
溪鸣笑着咬了他一口:“好了,起来了,待会泽儿说不定要来。”
宸阳眉一挑,把住他的腰:“你刚才答应闭关了。”
溪鸣一愣,哪还想的起来欢愉是失神之际说的话:“有吗?”
宸阳打了个响指,半空出出现方才交欢的场景,他一边说着喜欢,一边答应宸阳闭关百年。
“泽儿……唔……”
宸阳低声:“别管那小子了,他巴不得天天粘着华宴那小子,娘子还是好好看着我吧。”
感受到穴内灼热起来的性器,溪鸣哪还有拒绝的理智。
结界布下,几百年光阴于神仙而言,并不算长。
天气晴朗,风和日丽,若是放在往常,溪鸣此时应该和宸阳待在一起。
可……
眼前高楼耸立,周围貌似是穿着学子服的学子们来来回回走过,一人驾着两个轮子的座驾驶过,溪鸣呆呆站着,不知怎么来了此处。
昨日,与宸阳睡下后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