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逸气地破口大骂:“好个屁!溪鸣那脾气指不定是被强迫的,你放开我!我要回去弄死那贼子!”
停逸一出去,门尚未关严,宸阳便已经一把将被子扔在暖玉铺成的地上,伏身吻住溪鸣,胯下直抵着穴口直捣黄龙,狂风骤雨般进攻。
他来都没有下床沏壶茶给他。
自己主动又别有一番风味,将沉甸甸的肉棒全部纳入体内后那种近乎残忍的被侵犯感,以及无与伦比的充实,无一不让溪鸣颤抖。
一想到此,他便愉悦得不能控制。
溪鸣流着泪将穴紧紧贴合着宸阳的肉棒,任肉棒在穴里肆意奸淫,潮吹的淫液被堵住,爽到浑身发麻:“若唔……若被发现…我就…我就…”
溪鸣呻吟着抱住他,双腿环上他的腰,小声道:“你嗯…再说…我便踢你下床唔………”
殿外,停逸似乎没再逗鸟,而是与谁说着话。
半夜,溪鸣的栖华殿外一片静谧,然而殿内却火热灼人。
溪鸣是他的,从始至终,从里到外。
根本止不住淫靡的呻吟了,溪鸣崩溃了,哭喘一声比一声清晰。
两个骚穴被撑干到变形,汁水淋漓地与肉棒纠缠,淫水被抽插地四溅,宸阳却还嫌不够,肉棒没入花穴深处,依靠本能熟练地顶开子宫口:“水真多,溪鸣,你在吸我!”
溪鸣真的哭了,高潮中的穴套弄着硕大肉棒,眼里满被肏到高潮后的崩溃迷离:“求你…求你快射…”
溪鸣已经喷了好多次,可宸阳却还是一次都还射。
宸阳含住他的唇厮磨:“就怎样?”
宸阳也听到外面的声音了,却根本毫不收敛,甚至越发放肆,曲起溪鸣两条白皙双腿按在两侧,让两个插着骇人肉棒的蜜穴大大敞开,暴露在自己眼前。
溪鸣被干得耸动,仿佛海中摇曳的小舟:“…别…别问这种问题嗯…好深……”
毕竟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少不了。
肉棒干入子宫后力道重得惊人,寻常人早该受不了了,溪鸣却没有丝毫不适,宸阳眼神幽深,一边享受骚穴包裹的绝美滋味,一边在溪鸣耳边低哑说道:“你说…我们在凡间到底做过多少次,才能让你这般…完全适应。”
溪鸣拼命将声音压倒最低,几乎是用气音呻吟:“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太快了嗯嗯嗯嗯嗯嗯!!慢些!别那么快!呀啊嗯嗯嗯嗯宸阳……求你了…大人…大人还在外面……嗯!…”
宸阳粗喘着快速插干,肏穴声在床榻间回响:“我不介意!”
套弄了好久,两个骚穴都已经殷红熟透,可宸阳就是不射,恶劣的享受完他的主动后,把着他的腰猛攻。
溪鸣想不出能能怎样,难不成这副场景还能狡辩些什么不成,但看宸阳这么一副无赖模样,他气不打一出来,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用力留下一圈牙印:“嗯嗯唔被发现了…,我就说是你欺负我唔!嗯嗯啊啊慢些……轻点!!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哈啊!会被听到的!宸阳嗯!…”
泰祁哪里肯,一来不愿他去看了别人的身体,二来,他这个做殿主的,总不忍心让爱侣去扰了自家弟子的好事不是。
停逸还在闹,泰祁索性停在无人处把他抵在玉石打磨的柱子上,伏身以吻缄口。
泰祁没来他还会担心一下溪鸣被停逸看了去,但如今泰祁来了,就算知道了屋内在干些什么,也绝不可能放停逸进来。
溪鸣捂着嘴拼命摇头,濡湿的额发贴着脸颊显得异常脆弱可怜:“别!呃啊啊!!唔啊啊啊啊啊啊!!”
溪鸣连忙吞下所有喘息呻吟,似痛苦地颦眉承受宸阳的肏干。
宸阳抵着子宫壁狠狠蹂躏,看着溪鸣痉挛潮吹,戏谑道:“好凶,我好怕,不过你不怕被你家大人听见?”
于是他狠狠冲撞,直到将溪鸣肏地泄出一道勾人至极的呻吟。
这个时间,大概不用作他想,是泰祁无疑。
溪鸣咬着食指都止不住嘴里的呻吟,只能拼命压低,可一连串淫浪的呻吟哭喘还是一骨碌从喉咙里倾泻出来。
院子里的停逸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泰祁打横抱起飞身离开,都飞出好长一段距离才震怒地吼道:“里面那混账是谁!”
溪鸣真的很慌乱,停逸就在门外,他甚至能听到他逗鸟的笑声,紧紧攀着宸阳的肩,他主动吻住宸阳,胯下紧紧贴合着肉棒全部吃进,淫浪地扭动腰肢试图将宸阳弄射。
淫靡的欢好声异常清晰,溪鸣紧紧绷着腰,双腿被宸阳掰得大开,随着肉棒肏入体内,小腹凸起肉
与其让停逸想别的,不如让他累起来想不起任何事。
溪鸣含着泪惊恐地捂住嘴,正是慌乱的时候,宸阳大开大合肏干出清晰的撞击声。
宸阳笑了:“肯定很多次,甚至可能数不清了。”
泰祁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故作同他一样不解:“你都不知道,我又如何得知,不过何必这般气恼,你那弟子也不是个拎不清的,顺其自然便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