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家,这狗崽子比刘姥姥进大观园还夸张,对家里摆在地上的任何东西都充满着好奇感,就徐向南取个毛巾的短短功夫,落汤狗在客厅里撒泼了不知道几回合,比起狗,它更像草坪花洒成了Jing,毛上的水珠噗嗤嗤滋润每个看得见、看不见的角落。
“嘿唉!”徐向南当即一声暴吼,吓得到处嚯嚯的狗崽子四脚发软瘫在地上,也吓得看着狗崽子一脸慈父笑的陆简一个激灵。
“陆简!”
徐向南额角青筋突突突的跳,把毛巾摁某人脸上都难泄心头之气,“大哥,你就不能稍微的管管这位大兄弟吗?”
“哥,我管了啊!”陆简摊手,当着徐向南的面,他指着狗头,恶声恶气地凶道,“别动,给我趴好了!”
小狗崽一歪脑袋,明显不懂他什么意思,巴巴凑上来,拿小舌头舔了舔陆简的手指。
陆简嘿嘿直笑,缩回手指,冲徐向南抱怨,“你看,不管用吗这不是。”
朋友,你倒是稍微克制一下,把脸上愉悦的微笑收收呢,大褶子都给你笑出来了…
徐向南实在不想搭理陆简这个装模作样的臭弟弟了,反正再怎么闹腾,最后地都归陆简拖,这一人一狗爱怎么闹怎么闹吧。
买好宠物日用品,再来检查与驱虫,一笔不小的花销从陆简的私房钱里扣出去,好在狗崽子很给面子的没有淋雨后感冒生病,不然可就比较麻烦了。
狗崽子正式入住客厅一角的那天,陆简撑着下巴想给它取名的事,他在“陆徐”和“徐陆”这两个名字之间反复摇摆,有点拿不定狗崽子该跟谁姓比较好,就想着干脆交给徐向南定夺。
乍一听这俩名字从嘴皮里蹦出来,徐向南表情微妙,他要是块土,估计这会子他的脸皮得寸寸皲裂,然后泥巴一块一块掉下来,欻啦啦碎成齑粉。
“你,”徐向南试图委婉,“认真的吗?”这么难听的名字真的是学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大学生能取出来的吗?
“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陆简丝毫没有自觉,“要不还是跟你姓,叫徐陆?”
“别。”
徐向南拒绝得很果断,他托住狗头,和这狗崽子四目相对,“要不,小黄?”
黄毛的狗崽:“…”
“…”这个名字烂大街了有没有,出门一叫小黄,十条黄狗八条回头。
陆简犹豫,“要不还是叫招财吧。”
“可。”徐向南捏起狗崽毛茸茸的爪子,强行与它握握手,“你好啊,小发财!”
黄毛的狗崽:“…”
陆简:“…”是我聋了吗?
招财还小,一条狗睡在客厅里全无安全感,晚上一关灯,实在怕黑得很,它会本能的嚎叫,追着门缝里的一丝光线使劲儿挠。
陆简正和徐向南做床上运动呢,胯部一挺一耸的,反复提tun研磨,性器直挺挺捅开rouxue,捅入泥泞的水渍中,凶悍的撞击力道捣棍一样捣得含住他的两瓣rou蚌糜烂的红。
徐向南额上出了汗,因为动情,他的眼睛微眯,眸里绕着缠绵的水汽,在陆简抬起他的tun部猛地撞在xue心时,莫大的酸涩感从小腹深处往外溢,徐向南“嘶”地肩膀一紧,下颌不自觉微抬,颈部修长,露出漂亮的喉结。
陆简粗喘着,指腹重重摁在徐向南的眼角上,粗鲁的晕开那片靡靡的红。
“哥。”
陆简的嗓音低低的,带着勾人的欲。
他捉着徐向南的手压住他小腹,力道重得仿佛能隔层皮rou揉上在他体内深顶的坏家伙,“你这里真的好敏感。”
说着,为了印证般,陆简稍拔出了些,没给徐向南喘息时间,立马耸腰向里供,次次都顶着徐向南的xue心Cao。
巨大而又无力抵抗的快感从四肢被抽泵似的源源不断送上大脑,徐向南腿根紧绷,抬手抵住陆简,像被晒久的花一样蜷曲身体,“陆简,慢一点,唔——”
陆简这混蛋当真是停了动作,他撑在徐向南身上,锁眉是一脸的凝重。
“怎,怎么?”徐向南爽到一半,快乐被这么突然打断,大脑还是有点没回过神。
“嘘。”陆简竖着耳朵,“招财在叫。”
声音一静,果然就听到爪子挠门的声音,这是幼崽学会长大的必经之路,孩子总是要脱离爸爸妈妈的怀抱,学会自己睡觉。
徐向南拉过陆简,啜了下他的下巴,“这是正常现象。”
“哥,但是小黄叫的好可怜…”
徐向南松开他,“你不会是想…”
“它真的太可怜了。”陆简搂住徐向南,一个劲儿蹭他脖子,毛扎的短发刺得徐向南又痒又气。
“如果它每次晚上叫,你每次都让它进来,发财可能永远学不会自己睡。”
陆简说,“就今天一个晚上,它这么小小的一只,四下无助,我小时候也怕黑,感同身受 。”
“得了吧你!”徐向南揉着太阳xue,他算是明白了,如果不让陆简抱狗进来,他指不定要以身为例唠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