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别人会这样对父皇么?”
说着青葵便用手抓挠青帝的腋下。
青帝现在十分怕痒,登时便哈哈笑得缩成一团,在青葵怀中乱扭乱抖。
过了一会儿,青帝没了力气,青葵怕他笑伤了身子也不再弄他,青帝便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低声道:“朕早就离不开你了。”
青葵脸上现出满足的笑容,细细揉捏着他身上,道:“儿臣知道,但儿臣实在太着紧父皇,这颗心便总是悬着,生怕做得不好,让父皇嫌弃。”
青帝含笑道:“你为朕做了这么多,朕怎么还会不高兴。待得炯儿有了孩儿,朕每天就在宫中教养孙儿,等你下朝回来,年年月月都是如此,永远都不分开。”
青葵听他说得恳切,转念一想,青帝顾念着皇族继承人的教养,自然会在宫中悉心抚育孙儿,对自己不会再生分离之心。没想到一个孩子竟有这样的功效,青葵竟巴不得那孩子快些孕育出来。
青葵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便搂着青帝调笑起来:“父皇这样可真像是相夫教子呢!儿臣好大的福气,能得父皇这般相待,此生都不枉了!”
青帝脸一红,恼道:“你又胡说,占朕的便宜。”
青葵见他不好意思,忙连连讨饶,说了许多好话,青帝这才转过面子,道:“亏得朕生了三个儿子,你和焕儿虽不肯娶妻生子,好在还有烱儿,不然子嗣之事实在为难。不过朕还是希望你能为朕生个皇孙。”
青葵促狭地笑道:“儿臣已经很勤力了,但父皇就是生不出来,儿臣又有什么法子,莫非要请一尊送子观音来供奉不成?”
青帝听他竟要自己生,顿时窘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若自己是阴阳体,又真的为儿子生下孩儿,那才真会羞死呢!
青帝羞恼之下便挣扎了起来,青葵忙拢住他的双手,抱紧了他不住哄劝,好一阵才让他安分下来。
青帝偎在他怀里,想到刚才自己竟像女子一般任性搅闹,脸上便一阵发烧。
青葵见他这个样子,更加轻怜蜜爱地哄着,抱了他到床上去抚弄说话儿。
青帝见他这样爱惜自己,便想起了一直亘在心中的那件事,欲待要说,却总觉得有些对不起青葵,但是不说却又对不起那人,他左右为难,脸色便有些不自在。
青葵见他忽地便不开心了,忙巧妙婉转地问着缘故,待看到青帝欲言又止的为难神色,青葵心中便有些明了,笑着劝道:“我们之间还那么客气作什么?父皇想要什么,尽管吩咐儿臣便是,你若是不开心,儿臣又怎会安心?父皇听话,快说出来吧!”
青帝被他哄孩子一般哄着,仅有的一点自控力也消失了,不由自主便说了出来:“朕与你在一起虽享尽欢悦,但想到沈妃还在冷宫之中,朕这心里……”
青葵温柔的眼神在他脸上滑掠盘旋,扑哧一笑,道:“这点小事父皇怎么难过成这个样子?沈妃毕竟是一心为着父皇,儿臣虽不得已将她请到冷宫,却也并没有亏待了她,一切供奉仍旧和从前一样,只是不想让她打扰我们罢了。父皇不想辜负她,乃是父皇的仁义,儿臣便请她回到从前所居的青林宫便了。都是儿臣考虑不周,疏忽了这件事,真是该罚。明儿儿臣便办了这件事,父皇莫再烦恼了!”
青帝不料他竟这样轻轻巧巧便答应了,青葵本来是深厌沈妃的,更恨她妄图帮自己逃走,因此将她禁闭得十分严密,没想到现在竟没有半点犹豫便允了自己,想来是见自己甘心顺从,便再不忌讳沈妃,什么都肯答应了。
青帝紧紧抱住青葵,低声道:“葵儿,你真好。”
青葵轻轻一笑,用手指慢慢梳理着他浓密的头发,道:“父皇现在晓得我好了?从前儿臣待父皇也是极好的,父皇只是不理。”
青帝瞪了他一眼,道:“你从前待朕很好么?又是捆又是罚的。朕不过离了宫到外面去,你便将朕弄到那种地方欺负朕,真真可恨!”
青葵见他翻起旧账,少不得又赔了一番不是,哄劝道:“儿臣只怕父皇几次三番生出逃逸之心,让儿臣不能随侍左右,若在外面受了伤害可怎生是好?不得已才做得过头了一点儿。现在父皇已是宫中最尊贵之人,就别再和儿臣计较从前之事了。来,父皇,让儿臣香一香。”
青帝被他吻得又热又痒,想要躲避,却又被青葵的双臂圈在床上,闪躲不得。
青帝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一会儿青葵才不和他闹了。
青帝躺在床上略歇了一会儿,喘息着道:“你身为太子,怎的竟弄了那样一个地方?当真将人折辱得厉害!朕亲眼看到一个书生被淫辱折磨,实在可怜得很,你莫非真的……”
青葵柔声道:“儿臣哪有那样坏?只是作场戏给父皇看罢了。那书生倒是果真被卖入娼楼的,其实是一个豪商一早看中了他,几次三番不能得手,才设计了他那嗜赌的爹爹欠下巨额赌债,将他卖了抵债。那豪商知他即使为奴也是决不肯顺从的,便串通了梅影将他弄到里面调教一番,到他受不住的时候,豪商再出面将他赎回去,好好待他,他一怕便会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