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中天,惊涛拍岸。
容渊趴在她身上不住地喘息,眼里的光芒明明灭灭。
他失去了当初在她心里的那个位置,却依然还是得到了她,哪怕得到的手段不够光明磊落。
此刻他的面容上透着几分的脆弱,眼神也有些飘忽起来。
想当初在魔域的时候,他那么心疼她,珍惜她,结果呢?
所以,当她自天山再次醒来,他就铁了心地要得到她。
她一定不知道,他已经在外面孤零零地等了她几十年。
从她醒来的那一刻起,他就决定不会卑微地再等下去,他只会拿走他所认定的一切。
想到这里,他把她的身子反转过来,让她跪伏在榻上,圆润的雪tun高高地翘起。
嗯唔
钟沁儿被蒙住了双眼,完全不知道是怎样的情形,只感觉到体内充实的饱胀感忽然消失了。
她还没有得到完全的满足,腿心仍是空虚得很,他这一下退出,让她更加地渴望着他。
是谁说以后没有机会,再试那本春宫图的?
容渊从后面重重地揉了揉她的tun,趴在她的背上,含住她的耳垂,微喘着问道。
他双腿跪在榻上,分开她的翘tun,一只手慢条斯理地翻弄着她红艳的花xue,看着晶亮的爱ye黏在他的指上,银丝缓缓滴落。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抓起她的双tun就往他的胯上靠,有力的腰身一顶。
圆硕的gui头分开之前就被cao得泥泞的花唇,狠狠地插了进去。
师姐,我说过的,话不要说得太早。他重重一口,又咬在她的雪背之上。
粗大的rou棒如入无人之境,碾开紧缩的花xue,破开层层叠叠的rou壁,gui头下的棱沟磨着所有凸起的软rou,一顶而入。
啊好涨嗯她双颊酡红,仿佛醉了般。
你咬得好紧他仰首喘道,大手拍了拍丰盈的tun,放松点,不然cao不动
她的下体又酸又涨,花径的褶皱被他一一抹平,摩擦得从外到内都酥麻不已。
容渊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这是那本春宫图的第三页
她记得那本春宫的第三页也是这样的姿势,侧边写着四个字,老汉推车。
才刚想起图上那些交媾的rou体,他又是狠狠一顶,顶得她思绪都乱了,伏着不停地娇yin。
两人皆被舒爽到深深喘息,巨大的快感蔓延至全身。
圆硕的gui头磨着花心深处不停地上顶,上翘着一再挺进,引来她娇躯的一阵阵颤栗。
钟沁儿什么也看不见,双目所及之处,无边的黑暗仿佛都跟着旋转起来,如一个巨大的漩涡吞噬着她。
她的耳边隐隐传来,远处波浪拍打着峭壁的声音,一声接一声,应和着他每一下的奋力抽插,快感如chao,淹没了她。
神思恍惚间,她又想起那一夜的浮光塔,他也曾从背后cao她,让她趴在长桌之上,和他一起看着那本春宫图,说要与她每一页都试过。
明明也是柔情蜜意的,但为何她的心里没有一丝的快意?
原来,她还在介意着这几日来看到的。
你
她微扬着脸,轻轻喘息,细密的长睫早被晶亮的泪水润shi。
白日里渡过燕子峡的时候,他和归思晚自峡谷上空并肩而行的样子,郎才女貌,珠联璧合。
她的心仿佛被尖锐的针扎了一下,声音忿忿而出,师弟,也可以找别人试一试的。
身后那人倏地一僵,呼吸微沉,却是沉默了下来,连带着动作也慢了下来。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着什么,只是感觉到他贴着她的颈项,喉头在不停地上下滚动。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他的声音低哑,不复往日的清越,似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钟沁儿紧紧咬住下唇,不想再答他的话,感受着他的rou棒正慢慢地抽出,突然由快变慢的动作,让她有些难以忍耐。
身体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反应,挺翘的tun部小幅度地后缩,努力去套弄他粗硬的欲根,不舍得他就这样离开。
几下极其缓慢的抽插过后,他停顿了一下,忽然猛力地一顶,深深地顶了进去,尽根而入,直插花心。
啊怎么这么深受不了了她双眼圆睁,泪水再度自眼角滑落。
这个姿势本就cao得深,他这一下疯狂地深深顶弄,几乎要将她整个凿穿。
钟沁儿的眼前仿佛有一阵白光涌过,紧致的花xue被这样刺激,舒爽到交错着绞紧,狠狠地缠着rou棒,不停地吸吮着gui头的前端,几乎就要生生榨出他所有的Jing水。
容渊的身子一抖,好不容易才是克制住了射出的欲望。
尽根而入,狠狠拧绞的快感让他重重地喘息,眼底也染上了情欲的艳红之色。
师姐是想我也这样cao别人吗?他粗喘着问道,牙齿细细地啃咬着她的耳垂。